一干人人荒馬亂,有人氣急敗壞地唾罵幾句,也跟着拂袖離開。
廂房一下子變得清淨。
走了好,不用妨礙他倆。
秦果果很生澀,被他鉗制在懷內,身子在抖,嘴脣在顫,卻一動不敢動,屏着呼吸,乖乖任他吻着吞噬着。
最後,還是他生怕她窒息,才放開她。
她喘着氣,漲紅着臉,帶着些驚魂未定地倒在他懷裡。
許久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擡頭打量他一會,眸光裡那點晶瑩與純淨,讓他沉淪。
而她的說話,卻叫他瘋狂得想掐死她。
“韓大哥,你是不是在用激將法啊?”
那之後,韓庭風就知道,秦果果有氣死人的本事。
強佔她清白的那個晚上,她被動地不斷退避,不斷閃躲,避無可避,終究抵不過他的強迫。
直到兩人坦誠相見,她又羞又急,被他緊鎖在身下,聲嘶力竭地叫喊着,無休止地哀號着,“韓大哥你醉了!你快點醒來!韓大哥你醉了!……”
那一晚她哭得額外淒厲,韓庭風沒有碰見過哪一個女孩比她能哭,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拼了命在他懷裡哭叫,撕打,最後像破碎的娃娃,了無生趣地,只餘偶爾一兩聲抽泣,證實她的存在。
他承認那時自己是狠心了些,不管她怎樣鬧,怎樣求,他自始自終都沒有一絲放過她的念頭。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便不能停下。
就像那一晚,開了頭,要是做不成,只怕秦果果以後會躲自己遠遠的,甚至避而不見。
只有讓她從骨血裡烙下他的記號,她纔會認命,纔會看清眼前的事實,誰是她的男人。
只是,那晚的事情成爲秦果果內心抹不掉的陰影,直到今時今日,她偶爾還會出於本能地躲開他。
雖然她沒說出來,但是他知道,她是怕他的,怕他狂性大發,怕他會像那晚一樣,傷害她,將她逼到絕望的懸崖邊,再跳下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傷害她,他比她還要備受煎熬,甚至痛苦上百倍千倍。
他要的不過是強留她在身邊,即使方法殘忍些,不擇手段些,那亦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他以爲兩人在一起就是快樂,可惜,他還是低估了人性,很快,他就發現不足夠,單單擁有她的人,遠遠滿足不了他,他還想要她的心,要得到她同樣的迴應。
可是她避着他已經形成了習慣,心裡有想法也不願意跟他說,即使兩人成爲名正言順的夫妻也一樣,他心生不忿,卻過於倨傲。
以後,只要她一有要躲開他的念頭,他就用最原始最劇烈的方式,去跟她證實自己的存在。
……
“果果,你有沒有一點喜歡上我的感覺?”
往事回憶起來,即使夾帶餘怒,卻也令人回味,身邊的小丫頭懵然不知,還抵在他胸前耍賴。
這句話,韓庭風是神推鬼磨地問出口的。
連自己都覺得驚訝,但是問出口之後,又禁不住期待。
秦果果有片刻的僵硬,那一秒,韓庭風一顆好不容易溫熱起來的心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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