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韓庭風的手掌不安分地沿着自己的大腿遊弋時,秦果果還能勉強鎮定以對,但是那隻大掌一點點地探索,再探索……
直到——
秦果果嘶的一聲倒抽口氣,水盈的眼眸倏地睜開,帶着些不敢置信,以及羞惱的光芒,脩地擡起,不偏不倚就對上他的。
原來抓住風衣的小手出於自我保護,緊緊掐住作惡的那隻手掌的肉。
韓庭風冷抽了口氣,因爲疼,她掐得他生疼,也因爲刺激,她的眼撐得大大的,暗黃的燈光下,透着幾分醉酒的迷濛,水汪汪的,極是勾心。
這樣的場合下,秦果果就算有心反抗,同時又怕引起別人反應,她不敢太大動作,讓他佔了優勢。
角落很暗,雖然身上罩着風衣,但一羣年輕人就在邊上玩鬧着呢,他到底想做什麼?知羞不知羞?秦果果惱怒地小幅度掙扎幾下,就聽見有人喊了一聲小舅。
音樂聲太嘈雜,她聽不清誰的聲音。
只是身子在那瞬間登時繃緊了。
生怕其他人看出異樣,她緊閉着雙眼,連大氣都不敢呼吸一口,表面裝作失去意識般倒在韓庭風懷裡,暗暗裡,拽緊風衣以防它掉下去。
長這麼大,從沒做過這樣出格的事情,倒是韓庭風,自從認識他以後,一路帶着她做盡壞事。
心臟跟着勁爆的音樂砰砰亂跳。
天知道她此刻多麼緊張,多麼想逃離魔鬼的掌控!
有人朝他們走近。
很快,身邊的沙發一軟。
“咦,小舅母醉了?”這次,確確實實的,是夏允時的聲音。
饒是玩開了,年輕的嗓音隱隱約約帶着躁動的興奮與沙啞。
秦果果沒臉張開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韓庭風的動作僅在夏允時叫他的時候停頓一下,很快又開始行動起來。
他的手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指法純熟地輾轉排回,秦果果假裝無意識地換了個姿勢,發燙的臉埋在他胸膛,咬着脣,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明明羞惱的要死了,卻又生怕別人發現,一個字也不敢吭。
好像從來都是這樣,自從跟了韓庭風之後,她總是處於這樣劣勢的位置,總是被欺負。
韓庭風的胸腔發出細微的震動,與此同時,沉沉的嗓音隔着胸腔,傳入耳內,聽起來具備別樣的沉穩。
“喝多了。”
“小舅,你不及格啊,你這護花使者怎麼當的?”
耳邊傳來夏允時的揶揄,底下惡意的挑 逗同時陣陣涌動,秦果果終於忍不住,如貓噎般嚶嚀了一聲,聲音細小,不認真聽是聽不見的,但是心虛的她還是不太自然地換了個姿勢,攥着風衣的小手暗中使勁。
聽着韓庭風細微的一聲抽氣,心裡激起報復的快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