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太大,她吃疼得叫出聲,“韓庭風,你別不計理!”
“我怎樣不講理?自己的老婆三更半夜不睡覺,要跑去外面,透氣?你是真想去透氣,還是今天見了初戀情人,現在念念不忘,想去找他?”他粗暴地揪着她,狠狠地搖。
秦果果雙臂用力一甩,“夠了!韓庭風,你清楚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我他媽的就是清楚過頭了,纔會任由你胡作非爲!”冷不防他吼回去,嗓音之憤怒粗嘎,讓她一時忘記掙扎。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盛怒騰騰的男人,熟悉英俊的臉龐,可是她突然想不起他的名字,怎麼都想不起……他是誰?爲什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憑什麼?憑什麼?
他是她的誰?
韓庭風氣息紊亂,瞪着她眼睛都紅了,太陽穴一抽一抽地跳動,腦袋混亂又漲疼,想着到底算什麼?他千依百順地對她好,可她心心念唸的只有那個薛立。
薛立!薛立!薛立有什麼好?除了比他先認識的她之外!哪樣比自己強?!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拎不清這個事實?
想到這,他驀地一把摔她到牀上。
“你幹什麼?”兩人姿勢有些狼狽,她顧不上暈,要爬起來,很快便叫一股勁力重重壓回去,她手腳並用推開他,女性天生柔弱抵不過男子的強大。
他冷笑,笑容嚇人,“幹什麼?太久沒碰你,你都快忘了我纔是你老公!”
“你瘋了,你不可以這樣,我不舒服!”
“你以爲只有你不舒服?我渾身上下也不舒服,我心特別不舒服!我一天不舒服,你這輩子都別想舒服!”
“你放開我,別碰我!”
她尖叫,她掙扎,還是教被他壓住了身子,一時不堪重荷,一口氣卡在喉嚨,居然好一陣子說不出半句話來,這副破身子剛燒一場,還沒恢復過來,經過剛纔一摔,此刻頭暈眼花的,憑着一股不妥協的勁空出雙腿胡亂飛踢,被他三兩下制住了,很快扒下她的褲子。
上半身的衣服稍顯凌亂掛在身上,下半身光禿禿的鑽心的涼快,羞恥與屈辱倍感襲上心頭,抱着魚死網破的決心要掙脫他,可是漸漸連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只能漲紅着臉一邊哭,一邊啞聲斥罵,“韓庭風,你混帳!你臭不要臉!你可恥!你齷齪!嗚嗚……”
“齷齪?還有更齷齪的!你很快就見到了!”
不願看她仇恨的表情,他將她撲通一下翻轉個身,讓她背對着自己,秦果果只來得及悶哼一聲,雙腿被他扳開,他便衝了進去。
趴在她的背上,一手牽制着她的肩頭,另一手勾勒着她的下顎,整個人儼然出離了憤怒,失去了理智,火熱的地方鐵錚錚的緊繃直挺着,飛快地進進出出。
秦果果在哭,在叫,他都置若罔聞。
好長一陣子,感覺底下溼潤得詭異。
被壓在身下的人已經沒有吵鬧的力氣,嗚嗚流着淚。
他只覺自己心更痛,像是被硫酸潑過一樣,腐蝕得厲害,可就是不想放開她,他從來沒有這樣掏心挖肺地對待一個人,從來沒有這樣把一個人放在心上,比愛護自己更愛護她,叫他怎麼能放手?怎麼可能放手?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