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間親暱

搶奪日租妻

夫妻間親暱

她紅着臉,回過頭嗔他一眼,“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啊!”

他挑眉,“怎樣?”

她羞惱地不說話。

他又湊上去,明知故問了一遍,“怎樣?”見她悶着頭光顧着羞惱,忍俊不住,拉她起來,鐵臂環着她,“都老夫老妻了,你怎麼還害羞?”

她咬牙切齒地,“都老夫老妻了,你怎麼總想着那件事。”

他眯着眼端詳她片刻,突兀揚起脣角,“你可想而知,你的魅力有多大。”

果不其然她臉又紅了,哼了一聲,不理人。

他低笑出聲,大掌扣着她的後腦勺,俯首堵住她的嘴。

她乖乖地仰着脖子,接受他灌溉過來的氣息。

“這些年,就這些長進讓我最滿意,雖然學習進度慢了些。”

“說什麼呢?”

她終於被激得惱羞成怒了,掄起小拳頭捶他一記,下一瞬便驚呼起來,他打橫抱起她,兩三步便丟到牀上,見她目光閃爍地在那兀自彆扭着,又笑了笑,重新吻上去,大掌探入她寬鬆的睡衣裡,摸到胸前。

皺了皺眉,“怎麼還戴這個?”

“嗯……哼!”

他湊到她耳邊,邪惡的嗓音低聲告訴她,“你不知道女人戴這個就是爲了讓男人摘的?”說罷,惡質地沿着肩帶,摸到背後,尾指輕輕一勾,啪的一下,秦果果吃痛地嘶了口氣。

“你……討厭!”

她想推開他,推不開。

他騎在她身上,大掌有先見之明地先一步扣住了她兩隻小手,另一隻手來回摩挲她緋紅的臉頰,目光灼灼,近距離凝視着她的臉。

“你快點,我還要睡覺,明天還要送韓閱去幼稚園。”

她囁嚅着開口。

他頓時不悅地眯起眼,動作更加慢了,這種事情,除了前面幾次,她惹惱他,他企圖要施展些小懲罰,動作不管不顧些外,更多時候他講究的是兩人的感覺與互動,像她催着做的……哼哼,她會有機會見到的。

她等啊等,等了半天,他就是不動,臉頰被他摸得燙了又涼,涼了又燙,這樣下去要做到什麼時候?默默嘆口氣,逼不得已,掙脫掉他的掌控,伸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這還是她第一次這般自覺,他略微一怔,香軟的脣已經送上來,她學着他的樣子,含着他的脣瓣,一直吮一直吮,可怎麼都吮不出感覺,他總愛吻她,吻得她分不清東西南北,很多時候,看他享受的那樣子,她都誤以爲自己的脣是能吃而且很好吃的東西了。

有些失望,不過,這種相濡以沫的親暱,她已經不反感了,甚至內心有些道不清的喜歡,便又輕輕咬了下他的脣。

咬了幾下就聽見他笑,“這麼猴急?”

誰猴急!

本來不急被說急了,她嫌惡地拉開距離,他可惡的笑臉就在眼前,定定地端詳自己一眼,很快就追過去,側着臉,準確無誤地封住她那張討人歡喜的小嘴,“小氣,說兩句都不能說。”

她臉皮薄,聽不得人說,可是嘴巴這下被嚴嚴密密堵住了,駁斥不了,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每次都這樣,非要把她體內的氧氣都吸走才善罷甘休那樣,小手不斷拍他以示不滿。

沒打兩下,就被他重新捉回去,惡狠狠地要挾,“再打,我直接綁了你做。”

他這方面的玩笑話她一直分不清真假,只知道他的尺度挺大的,有時候會帶給她難以適從的羞恥感,不想給他那樣折騰自己的機會,僵着身子不動,被動地任他吻,吻了好久,才放開了,悄悄迴應。

他很快脫掉她的睡衣,乳、罩也丟得遠遠的,吻她的時候,卻突然心血來潮問了句,“要不,我們綁一下試試?”

她一陣錯愕,才明白過來,臉登時紅得不像樣,半撐起身子,氣惱地指着他,“你、你……你再這樣,我就去韓閱那邊睡了!”

一雙眸子睜大了,直直瞪向他,裡面流動着熠熠的輝芒,惶恐又堅定。

他吃吃笑了,來日方長,新嘗試機會有的是,眼前還是安撫這隻氣炸了的小刺蝟好些,不然明天肯定沒好臉色給他,哄了幾句,見她愛理不理,便不哄了,伸手探到底下,手指沿着她的腿根一點一點往上,很快就到達她的私、處,徘徊在那兩瓣**周圍,時而輕柔慢捻,時而上下揉搓,時而肆意玩弄,最後猛地一指**,強而有力的中指沿着滑溜的嫩肉整根深入,飛快地打圈勾磨,看着她眼色迷離,緊貼在自己耳畔呼吸逐漸深喘,又吮吸她挺立的乳、尖,細細地啃,用力地啜,吸得她難受地弓着身子,小手用力抓住他的肩。

“啊……你輕點呀……”她不安地扭動着嬌軀,想避開,可他的手指就深埋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挑起一陣一陣的清潮,想開口說要又覺得羞恥,她被這種矛盾的心情以及身體本能的反應逼得微微啜泣,嬌媚的嗓音透着幾分獨特的沙啞,斷斷續續的吸着氣,勾着某人的心絃。

“你真……討厭!”這麼久,換做平時,他早就進來了,可今日卻……她覺得他存心作弄自己,又做不到低聲下氣求他,只好漲紅着臉,罵他一句。

他笑笑,俯首,便悉數吞下那擾人神智的嬌吟。

夜色,正是旖旎的時候。

他一直**她的小嘴,不緊不慢地,想要將人逼到瘋狂的巔峰,他一個挺入,她難受地媚叫一聲,晃着腦袋,他已經開始律動,健碩的身軀完全將嬌小的她困在身下,抽、插幾下,覺得她今夜盤着自己的腰太緊,不好動,便擡起她的雙腿,駕到自己肩膀上。

她被他撞得身子不斷往前拱,兩條嫩生生的腿兒,漸漸沒了力氣,不受控制地從他肩膀上滑落,吊在結實有力的臂彎處,隨着他賣力律動,很有節奏地前後晃悠。

“果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美多性感,嗯?”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畔劃過。

秦果果小口喘着氣,體內騰昇起愉快的感覺,飽滿的**隨着呼吸劇烈擴張收縮,他私底下生冷不忌,有時候爲了增加那些個羞死人的氣氛會說些下流的說話,第一次聽的時候,簡直有種不認得面前這個男人的驚愕,後來慢慢……習慣了,但還是不能接受,覺得……太丟人了,可他偏偏理所當然的,幸好一直以來,沒有更過分的字眼,她便自動過濾了去,此刻聽着他污言穢語,她只覺難堪,憤憤地扭轉頭去,不理他。

他眼睛一眯,不高興了,倏地舉起大掌拍在她渾圓雪白的臀上,啪的一聲脆響,她那裡猛地一陣收縮,他跟着被她吸得眼睛登時全紅了。

差點就**出來,立即就換了個姿勢。

這次**撅得老高,秦果果背對着他跪在牀上,只覺得滿腔羞屈,她最討厭的姿勢,無奈卻是韓庭風最喜歡的體位,他似乎很樂意看她這樣的姿勢臣服在他腳下,可她十分憎恨這個姿勢,都什麼時代的人了,還要三跪九叩?這輩子她就在父親的靈前下跪過。想拒絕,無奈力氣太小,抵抗不來,被他翻轉之後,抓住被單,攥緊着拳頭,頭深埋在枕頭裡,漲紅着臉,他大掌罩住她整個私、處,惡質地撩開她溼潤的**,很快就**來,扶着她的臀,前後抽送,她心裡倍覺屈辱,想着他以前答應過她會減少用這種姿勢的,可是現在……現在……

她說不出的羞恥。

這副身體就是犯賤,經不起挑撥,他兩三下工夫,她就迫不及待地扭曲着身子去迎合他。

她不知道別人是不是跟她一樣,理智上明明排斥重、欲,可是每每發展下去,失控的一方都是自己,這副身子像是她的,又不像是她的,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每次緊要關頭,總低頭妥協,甚至做出與心志背道而馳的舉動。

“嗯哼……”

他不斷有力挺進,沒一下都撞入最深,然後抽出,帶出透明的汁液,一遍又一遍,速度瘋狂,動作恣意而肆虐,沉重的撞進來,飛快的抽送,就這一種姿勢便可以弄得她哭喊着求饒。

可她越是求饒,他越是不放,往狠裡插她,插得她神智都亂了,不斷尖叫,哀號,全身都在顫抖,泛起了迷人的紅潮。

“感覺怎樣?”最後他如願以償射出來,臉貼在她脖子後低喘着氣。

她羞紅着臉,嗚嗚地哭,“你答應過我不從後面……”

“不喜歡?”

太屈辱了,她流着淚,不啃聲。

他摸了把她的臉,手心一片溼濡,便抽出來,捧着她的臉,深深吻下去,她不喜歡這種體位,覺得傷害自尊,他很早前就知道了,可是兩夫妻關上房門親熱,衣服都脫、光了,做的還是那碼子原始的性,愛交流,還能有什麼自尊可言?太久沒試這個姿勢,剛纔一時把持不住,他實在喜歡,看她跪趴在身下,活脫脫小奴隸那樣,可愛的屁、股撅得那樣高,雪、嫩嬌紅的私、處赤、裸、裸、露在那,無條件地吞吐着他的欲、望,那種真真實實佔有她的滿足感瞬間就填滿了胸腔,可心裡再喜歡,終究不想委屈她,迅速從她身上抽離,一股熱流順着他的抽出,流落。

他一邊吻掉她的淚,一邊好聲哄着:“別哭了,你不高興,剛纔怎麼不提出呢?”

嗚嗚……怎麼提?連動都動不了……就知道他平時說的話都是嘴巴上哄哄就算了。

她氣惱死他了。

他見她咬着脣不說話,就心亂,更加狂亂地親吻她,吻到她不再哭了,便抱起她。

她止住了哭,又怕掉下去,抱緊了他問,“去哪?”

還能去哪?都哭成這樣了,“洗澡。”

纔不要讓他給自己洗澡,她掙扎了兩下,“放我下去,我自己洗。”

“你還有力氣?”

“我……”她看着他質疑的目光庫爾帶揶揄睨着自己笑,便不肯定了,這樣的情況以前不是沒有試過,只是,如果讓他洗,那個後果……兩者權衡之下,她惱極了不說話,便任他由抱着自己進去。

他放下她的時候,她果然雙腿都軟了,雙手撐着門,纔可以站直,趁着他去取換洗的衣服,便要關門,可門還沒關上,他就回來了,儼然一早就看穿她的想法。

“幹什麼?”

“洗澡!”

皺眉,“我幫你洗。”

“不用。”

他一手推開門,力氣不大,但她本來不是常運動的人,剛纔又跪太久了,血液循環跟不上,踉蹌一下,差點跌倒,他手疾眼明扶住她。

“都這樣了,還逞強!”

她心有餘悸地哼了聲。

他臉色一緩,向她保證,“都做了媽的人了,哪裡學的這麼小氣吧唧的,跟你說了下次不會這樣了。”

下次下次,這次都做不到,誰還信他下次,想着便又紅了眼。

他了解她,這倔性子上來,誰也說不開,便不管她意願,直接抱了人丟進浴缸,她還想站起來,拿了花灑,對準她,水龍頭一扭,溫水嘩嘩地灑出來,她吃了幾口水,呸呸吐出來,仇視着他,這回暫時忘記了前一刻的不快了。

他見她這氣鼓鼓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着實可愛,他就喜歡見她在自己跟前活力十足,就算像個暴龍一樣壞脾氣,他也欣然接受,以前見她和立秋一起玩,兩個小女孩就沒有少爲雞毛蒜皮的事情吵個鬧翻天的,每次他見她據理力爭,眉宇都要飛揚跋扈起來,明明算不上精緻的一張臉,每每因爲這種神態變得明豔動的模樣,就覺得十分……特別,特別到,他想擁有她,然後便擁有了,然後,等到今天,他又看見了,她最讓他心動的樣子。

她自己也許沒有這個知覺,可他心裡裝着她,對她每一個變化都瞭如指掌。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脣邊噙着一抹笑,她看着他絲、縷未着,突然意識到自己亦是相同的情況,不自禁地蜷縮起手腳,“我坐着,不會跌倒,我自己洗,你出去。”

“一起洗。”

“那你自己洗好了。”

她頂着溼漉漉的頭髮想離開,被他踏進來的一隻腳攔下,“一起洗。”還正經八百地撂下個藉口,“省水費。”

她瞬間噎住了,甚至懷疑自己聽錯,可他已經大刺刺地擠進來,浴缸其實是大SIZE的那種,可是她先進來,佔據了浴缸的一端,他坐她背後,有點擠,拍打兩下她的臀,“動一動,往前點。”

她沒好氣,又沒人讓他擠,“手軟腳軟,沒力氣。”

他一聲悶笑,大掌頑劣地掐上她的腰。

她怕癢,尤其腰的位置最敏感,啊的一聲尖叫似笑非笑,整個人差點條件反射跳起來,幸好他早有預料,雙臂圈住她,她穩住了,第一時間就是氣急敗壞地扭轉頭。

才轉過頭,便被他迎面完完全全地堵上嘴巴。

“唔——”

她移開臉,他不準,大掌控着她的後腦勺,連一刻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追着她去咬,這一幕基本每天都要上演,他的一套動作練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她心知不是他的對手,漸漸便不再反抗,他的一條鐵臂就圈着她的胸前,結實的肌肉緊緊貼着她的豐盈,感受到她的起伏,漸漸不再滿足,大掌罩上一邊的乳,用力地揉捏。

他放開她的時候,她脖子像要斷了。

這次不用他叫,自己主動靠前去,沒移前多少,他就將人撈回來,連體嬰那樣緊貼着,“你跑這麼遠做什麼?”口吻極不滿意。

她也不高興,腦子一定是被滿室水蒸氣給蒸懵了,心裡想的事情居然脫口而出,“防賊!”

“防什麼賊?”

“防……”她立馬打住。

“嗯?”他從背後湊上來,埋首在她脖子處嗅嗅,舔舔。

“噯,你別……你到底還洗不洗澡?”

“我正在洗。”

他這樣哪叫洗澡!他根本就是……她紅着臉,總覺得不用做那種事情,男女兩人光、溜溜地擠在同一個浴缸裡,這種場面跟氛圍就足夠特別的香、豔、色、情。“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洗不了。”

“我幫你洗。”

“不用。”

“用。”

“不用!”她加重語氣。

一聲淺笑,他扭轉她的脖子,強迫她臉面對他,看她雙頰暈紅,髮絲打溼了,顯得更加烏黑,襯着小臉膚色瑩白如雪,此刻小嘴因爲不悅,微微抿着,一雙亮麗的眸子飽含了一汪泉水,清澈卻又嫵媚,一陣子端詳之後,伸手點了點她的俏鼻子,“口是心非。”

埋首,小懲大誡般一口咬上她渾圓的肩,剛纔才弄哭了她,此刻更捨不得她痛,力氣不大,可她還是吸了口氣,然後用楚楚可憐的眼神默默指控着他。

他看着,眸底的顏色都變了,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到她尖細的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心裡想着事情,問話的時候,語氣是漫不經心地,“果果,你還是這麼討厭夫妻間親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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