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年齡，應該也和顧連城差不了多少。
顧連城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兩人就討論着什麼，是英文還好，她能聽懂，但聽起來應該是法語之類的。
法語誒……
那個男人可能是法國籍混血兒吧，他會說法語一點也不奇怪，讓她驚訝的是，顧連城說起法語竟然就跟母語似的，毫無交流障礙。
那一瞬間，坐在一旁的十一看顧連城的側顏，就覺得他的形象好高大！
一下子崇拜得不行不行的，沒話講了。
混血男人的目光突然掃到了坐在顧連城旁邊的十一身上，他忽地勾脣笑了一下，跟他說了什麼。
顧連城一回頭，就遇上正在花癡中的十一，將她從沙發上摟了起來，輕鬆地提起，讓她側着身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的手繞過她的細腰，讓她貼近自己的身體，在她耳旁耳語：“是冷落你了嗎？”
十一都這樣刷存在感了，他不抱過來親一親怎麼行？
養的貓兒發脾氣也是要摟過來安撫一下情緒的，怎能置之不理？
何況……
顧連城看着十一，笑了笑。
十一可比貓兒可愛多了。
十一把自己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小聲說：“你不用管我，當我不存在好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裡什麼時候增加了服務了？”法國男人笑一笑，用法語問顧連城。意思是，這裡是牛郎店，怎麼會有小姐？
十一用手遮着自己，用悄悄話對顧連城說：“他是gay嗎？”
所以爲了配合他，顧連城纔會來到這裡？
誰知，顧連城還沒答，法國男人就點了一下頭說：“是啊，我是gay，恭喜你猜對了美麗的姑娘。”
“哎？？？你會說中文啊？”十一的內心真是……
而且他不但會說，並且還說的一口流利標準的中文，完全聽不出老外腔。
“恩。”他聳聳肩。
“那你們剛剛還講法語？”
法國男人笑說：“美麗的姑娘，有些事可不是你能聽的。”
“哦……”
這樣一講她就明白了。
大概是怕泄露什麼商業機密吧。
“反正你們就算直接用中文談，我也聽不懂的，我智商沒那麼高。”
“噗嗤……”他笑，“顧總，她挺幽默的。”
顧連城習慣性地咬她耳朵說：“習慣而已。就像我們都會說英語，就要用英語交流？看什麼人說什麼話。”
十一愣了一下，顧連城是在跟她解釋嗎？
其實不用啊，就算真的是對她有所防備，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的。
法國男人看出了什麼，挑眉說：“看來顧總應該給我介紹一下了？”
“我妻子，方十一，”出乎了十一的意料，他竟然直接和他的生意夥伴說明了她的身份，“我朋友，容和。”
名叫容和的男人其實比十一更驚訝。
接下來他們又用法語交談，容和的視線時不時會瞄到十一身上，但十一一直避而不見，乖乖地蜷縮在顧連城的懷抱中。
偶爾，顧連城會像逗弄小貓兒一樣吻吻她，舔舔她，和她做點小互動。
談判結束，顧連城再低頭看時，十一已經睡着了，長卷的睫毛微微煽動，可人惹憐，好似在他懷裡就是全世界一樣，放下自己所有的戒備。
就這樣的小丫頭，每一次分別都讓人格外的想念，想膩也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