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低下身一些，與她近距離對視：“就像地下情一樣不可曝光。”
十一也看着他，不緊張，反問一句：“難道不是嗎？我們的關係，可比地下情還來得隱秘一些。我覺得我挺有做地下工作者的資格的。”
能保持他們的關係四年不被大衆發現，難道不是很厲害嗎？
“這麼說，沒曝光還是我的錯？”顧連城脣角斜了一下，不知是在笑誰，“我想了一下，反正你當萌萌的媽也不是不可以，我只要把離婚協議書一撕，我們之間就什麼都沒有發生。今晚在場的媒體也不少，只要我在這裡說一句話——”
“你認真的嗎？”十一被他嚇到了。
他的表情看起來還蠻真……
果然如她想的一樣，只要沒拿到離婚證，他們都不算真的離婚了！
離婚協議書她這裡沒有，顧連城要是撕了，她上哪兒討說法去？
主導權又回到了顧連城的手中。
“我可以認真。”
他這樣說的時候，手鬆開了一些。
十一看得怔怔地，驟然從他懷裡躲開了。
她退後幾步，略害怕地說道：“顧總，希望你想清楚，有些遊戲，我玩不起的。”
說完，她就像遇見商景陽一樣，第一次見了他跑得比什麼都快，迅速地在黑暗的人羣中消失了身影。
顧連城站在那裡，思考她那句話。
她話裡帶着幾分恐懼，她似乎在害怕着什麼。
方十一，又或者是商千尋，你還有多少秘密瞞着我？
手掌心似還留有她的香氣，顧連城聞一聞，單手握緊。
他總感覺，她似乎在保護着什麼。
“連城哥哥！”幽暗中，發動了所有人尋找顧連城的商暮雪，終於找到了他，站在他身後，“連城哥哥，我們是有緣嗎，能在那麼多人裡感知到你在這。”
顧連城顯得興致缺缺，一心的疑惑還在十一身上。
他不知道商暮雪在感動什麼，但她的話，卻讓他想起了剛剛的自己。
他也是在一片漆黑中，感知到了她的所在位置。
這麼說，他們有緣？
“連城哥哥，我能請你跳支舞嗎？”商暮雪期待地朝他伸出手去，然而——
“啊——！”
人羣忽然涌動，顧連城看着商暮雪被往他們這邊跳來的舞者撞了出去。宴會廳太黑了，都只能看見站得近的人，一不小心就撞到身邊其他人。
顧連城無心跳舞，想要藉此離開中央地段。
有人拍拍他的肩，回頭，是蕭漫。
“四爺，賞臉跳支舞唄？”黑夜裡，蕭漫美得如一朵彼岸花，妖嬈豔麗，笑容有毒一般。
顧連城應了，牽過她的手，攬着她的腰。
顧連城很高，蕭漫在女生中也不算矮，她比十一高多了，一米七的高個，九頭身女神，D杯****，她的身材之完美，在娛樂圈裡認第二，沒人敢坐第一寶座。
曾經有過一份調查，蕭漫被評爲最完美女神，無論是從顏值上還是身材上。
然而，有關她的負面評論卻也不少，主要是性格上的。
蕭漫笑一笑，傾國傾城：“四爺，女人是要哄的，你不放下身段，顧太太遲早要跟了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