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有點色 第19頁

此時的她,正帶著「世界的燈塔」回社團交差。

「哈?!我回來了!社團的救星、社團的偉人、社團的英雄、民族的希望、世界的燈塔也一起來了!社長、副社長兩位大人,快出來‘接客’吧!」所謂的人未到聲先到,就是指她現在這副德性,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大聲嚷嚷。

「什麼接客?史慕岩,你給我小心使用你的措辭用字!」社長大人怒氣沖沖地走向他們,臉色之差,比七月半到了還要難看。

「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錯!」史嘩d岩裝作沒看見「那個臉孔」,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社長代表的就是一社之主、幫派老大嘛,不就是和特種場所的‘老大’地位是一樣的嗎?干嘛那麼愛計較,對吧?」

「對你的頭!」社長咆哮,臉都綠了。有史慕岩「這種」,他真不知是幸,抑或是不幸。

他開始後悔當初讓吏嘩d岩進社,且又要推舉她擔任下一任的社長……

「好啦,你們兩個!罷剛還罵不夠是不是?別丟話劇社的臉了,客人在這兒呢!」副社長看不下去地跳出來調停。

一說到客人,史慕岩這才記起她的任務,剛剛一吵,又忘光了。

「我說的人選就是他,怎樣?不癩吧!」典型的老王賣瓜、自賣自夸。

經史慕岩這麼一說,正、副社長馬上興趣濃厚地靠近韓若雨,用他們那雙閱人無數的透視眼,透視著站在眼前的韓若雨,彷佛想把他看穿、看透一般。

當然啦,「這種眼光」免不了又讓清純的韓若雨滿臉通紅、渾身不對勁了。

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長得很「特殊」加「突出」?否則,為什麼每個人──除了大不算,依然全都是用「那種眼光」看著自己?難道……只是比別人「天生麗質」一點也是錯誤嗎?

人的美貌是無法自由選擇的,這就和人的父母是無法由自己選擇的道理是一樣的;如果可以,他也不願長得比別人較「優異」,簡直就是在自找麻煩嘛!

「喂喂喂!」史慕岩連聲地叫,身子擋在韓若雨身前。「請你們克制一點,不要看得那麼‘深入’好不好?尤其是社長,請你把你臉上的饞相和色相收起來行不行?擦一擦口水吧,OK?你要是看太久,我可是要向你征收一千塊的‘觀賞費’的喲!」她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地來回搖晃,擺明了要討錢的樣子。

「耶?」社長還轉不過來,搞不清楚意思。「征收?觀賞費?一千塊?」他喃喃重復道。

「對啊!其實是觀賞五百,事後收驚五百,所以總共是一千塊,就是這樣,沒錯!」她「很敢」地繼續解說。

社長懂了,他的臉上開始綻放「很假的笑容」給史慕岩看,若無其事地將臉貼近她。「你很有膽量嘛!如果我現在真的給你一千塊,你收還是不收?」

他在試探她,他對于自己平日的威岩很有信心,他百分之百確信史慕岩的回答絕對是否定的,因為──他太有威儀了!連他有時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史慕岩也笑了,淡淡地笑了,不過,她的這種笑容通常代表的是──陰笑!

「社長。」她笑容可鞠地開口︰「你看我像個智障兒童嗎?還是像個重度精神病患?」

「都不是,你很正常!」雖然模不透她的把戲,不過他還是很有風度地回答。

史慕岩彈下手指,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所表示的是──她的偉大社長說對了。

「既然我很正常,干什麼我有錢不收?雖然有句話說︰‘天下沒有自吃的午餐’,可是你既然願意給,我當然就不能辜負你的一片心意嘛;不然,你也會很難過的,是吧!」說得多理所當然,好象這下不給她錢,自己就該下十八層地獄,受萬劫不復之苦;末了,她還俏皮地對社長貶眨眼。

「你──」社長鐵青了一張臉,齜牙張嘴的,一副想生吞活吃了她。

氨社長是搖頭兼嘆氣地看他們兩個表演雙簧;韓若雨則是一副沒啥稀奇。

除了自己「偶爾」稍微能夠克住她之外,韓若雨實在想不出,當今世界上還有哪個人能辯得過她,將她擊敗的;如果有,他告訴自己,一定照三餐「膜拜」他們!

「好啦,老大,你別再隔屁了,言歸正傳吧!」居然還將錯全推到社長頭頂上?真的是很──敢!

社長瞪目結舌地死瞪著史慕岩,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喂∣你們看了那麼久,到底決定怎麼樣?要不要用他?我拍胸脯人格保證,你用了他之後就會發覺非常‘圓滿意’又‘好自在’,日後就了解他是很‘靠得住’的哦!」

真是的!又不是在推銷「某用品」,說成這樣!

韓若雨早料到,想听這個女人從她的尊口里吐出象牙,那簡直比天方夜譚還要難上N千倍,她不是所謂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正確的說法是──語不驚死人死不休!

而原本仍舊鐵青著一張臉的社長听到她的話之後,突然發出一陣爆笑聲,然後,只見他一直大笑著,笑得好似風雲變色一般。

包括史慕岩在內,他們都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剛剛氣得一臉鰲色的社長會突然放聲大笑而且還是很開心,打從心底的笑。

「好!好!好!好極了!」社長好不容易把笑神經打成死結地停住笑,馬上就對史慕岩連說三個「好」外加一個「好極了」,全部都有驚嘆號結尾,以增加強調哇。

這下可好,換成是史慕岩瞪目結舌兼一臉鰲相。

她只知道她和社長大人兩個是天生相克、八字犯沖,她可從不知道他們倆什麼時候開始起會「好極了」的。

「你終于說句人話了!」社長繼續說道︰「你終于吐出象牙了!」看他八成神智不清了。

吧嘛呀,我前說的是鬼話還是鳥話啊?吐象牙?我還吐黃金例!史慕岩老大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我告訴你,我──決──定──用──他──了!」社長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無比清楚。

「真的?」史慕岩尖叫。

「沒錯!」社長岩肅地點頭。

「耶──」史慕岩尖聲大叫,激動地轉身摟抱住韓若雨。

表情輪流換,這下子變成是韓若雨張口結舌、傻楞楞地呆在原地,這……這太荒謬了吧!他們話劇社干他啥事,干嘛要扯到他身上來?

「等一等,我……」

社長打斷他想說的話︰「好好加油,未來社團就靠你了!」末了,還拍拍他的肩,像在交代自己的「後事」一般。

按著,他偕同副社長一起離開「是非地」。

「啊?」

然後他看看史慕岩,那個大魔頭、大正笑得樂不可支,一副快「翻肚」樣。

韓若雨相信他和大魔頭、大之間一定是前世結仇、今世報冤的!

而且更篤信,她是來「結草餃環」的!

只不過,她是用來報仇,而非報恩!

絕對是!

※※※

韓若雨自方才親耳听到那件駭「他」听聞的消息後,整個人變得恍恍憾憾、神智不清的樣子;他連他怎麼吃飯、怎麼回到宿舍,然後躺在床上,睡覺到天明的過程完全沒有記憶和意識,就連自己有沒有開口說過話地也不知道,搞不好在這失憶過程當中,自己貿然答應了「某人」的逼婚也說不定。

這種種的現象和行為,簡單來說,可以用四個字作總結──行尸走肉。

他只記得在他「喪失記億」之前和她的「對話」──彷佛對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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