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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翟聽着,他拉了拉睡袍,迎上前。
“能讓墨少替我試試質量,我深感榮幸!既然來了,陪我喝兩杯!”歐陽翟自來熟,上前搭在墨晏琛的肩膀上,想邀請他進去。
可惜,他拉了拉,墨晏琛卻聞風不動的站在原地,深邃的黑眸緊緊盯着他看。
墨晏琛低頭,看着他搭在肩上的手,他伸手將歐陽翟的手臂移開。
“喝酒就不必了,今晚順路,過來和你說一聲!這狗別放養隨便咬人,特別是咬到我的人。”墨晏琛說道,擡起腳朝着剛纔被丟進的那人踢去,彎下腰,將他提了起來,重重往歐陽翟的懷裡推。
“還有這種子彈,雖然都是4,但是僞裝技術不過關!”墨晏琛說道,隨手將一顆子彈殼丟在歐陽翟的面前.
“啊。”這時,阿則走上前,用力將墨晏琛推到歐陽翟懷裡的人拉過來,手上拿着匕首,狠狠捅了進去.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鮮血濺在歐陽翟的臉上,阿則冷眸微擡:“這個代價,你付不起。”
他說道,再用力一推,那個人應聲而倒,身體不斷抽搐着。
“琛哥,我們走。”阿則說道。
墨晏琛轉身,跟阿則一起離去。
外面的保鏢,全部被莫問綁在一起,連那條狗緊串着!幾個保鏢被那條看門狗咬了幾口。
“啊。”他們傳來慘痛的叫聲。
墨晏琛走上前,阿則打開車門,他鑽進去,阿則緊跟在身後。
“砰。”這時,車直接開出去,直接將大門撞壞,光明正大離開。
歐陽翟看着漆黑的夜,他緊握着拳頭。
“該死的,全部都該死。”歐陽翟沉聲說,他擡腳朝着一邊踢去,沒料到踢到桌角,痛得直抱腳跳了幾下。
這時,隔壁廳內的老者,站在黑暗的地方,他一邊咳嗽着,一邊往這邊走過來。
環視着被綁着的幾位保鏢,還有一條狗!
再看着大廳內,一個人倒在血泊中,恐怕已經死了!
“我說過,讓你別光明正大惹他!姓墨一家,不好惹!你攤牌太早了。”老者雙手負身後。
剛纔的氣勢,他完全收入眼底。
“爸。”歐陽翟見狀,他走上前。
只見老者看着他的眼底,盡是輕蔑之意。
“你,還是嫩着。”老者說道,轉身往外走,歐陽翟緊跟在身後。
“你看看,這些就是你的保鏢!墨晏琛身邊一個受傷的手下,就能將他們六個人和一條狗綁在一起。”老者說着,不禁搖頭,朝着自己屋內走去。
歐陽翟站在原地,看着這一幕!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阿則居然光明正大在他的面前,把他的手下殺死,這就是一種威脅。
“砰。”他轉身,一拳重重打在門上。
門上被他打得凹進一塊,歐陽翟盯着被凹進去的地方,他沉聲說:“墨晏琛,我和你要一決高低。”
這時,走遠了的老者回過頭。
“你派人去殺墨晏琛,據說差點害他女兒丟失了性命,這個仇,你是結下了。”老者說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