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聶相思,你行,你好樣的

疼得她本能的用手去揉自己的屁屁,頭皮緊繃,偷偷去瞄,雙手放在胯部,大山般屹立在她身前,眸光深涼,居高臨下冷睨着她的男人。

聶相思小腦袋瓜裡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他不會是要動手打她吧?!

“錯了麼?”男人聲音冷得結冰。

“……”聶相思娟秀的眉頭擰了擰,默默垂下睫毛。

戰廷深凝着她倔犟輕撅的小嘴,火氣直往頭頂上涌,“說話!”

聶相思被他這麼認認真真的一吼,吼得也有些動了氣,主要是委屈,抿着小嘴哼哼哧哧嘀咕,“不就是準備在朋友家住一晚麼?誇張。”

聽話。

戰廷深的臉當即就黑了,“聶相思,你行,你好樣的!”

“謝謝!”聶相思小聲嗆。

“……”戰廷深放在胯部的雙手攥成了拳,雙眸冷怒的瞪聶相思,結實的胸膛起伏劇烈,“反了你……”

“我不就是在朋友家住一晚麼?至於這麼大發雷霆麼?我是出去打羣架還是逛酒吧?用得着這麼上綱上線麼?你要是看不慣我,我明天就搬出去,去跟太爺爺住總行吧!”

戰廷深一句話還沒說完,聶相思突然擡起頭,紅着一雙貓眼衝戰廷深吼。

戰廷深盯着聶相思,似是沒料到聶相思突然反應這麼強烈,冷眸裡漂浮着些許訝異。

兩秒後,戰廷深冷笑道,“翅膀硬了……”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

戰廷深又沒說完,聶相思更大聲的回嗆。

嗆完便繃着個小臉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抱着屁.股,姿勢滑稽的朝門口快走。

戰廷深簡直不敢相信在他面前撒潑的小女人就是聶相思。

漆黑的瞳孔瞪大,被氣到呼吸不暢,抿直薄脣瞪着聶相思,“我讓你走了嗎?”

“腿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就走!你管得早嗎?”

聶相思今晚跟吃了火藥似的,戰廷深說一句她嗆一句。

且氣勢洶洶!

戰廷深頭頂冒煙,三兩步上前,將走到門口伸手準備開門的聶相思一把扛起,固定在肩頭上,照着她的屁.股啪啪就是兩巴掌。

聶相思,“……”

懵了好幾秒,旋即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活像戰廷深要殺了她似的歇斯底里。

戰廷深,“……”耳膜都差點被她震碎了!

戰廷深被聶相思氣得整個人非常不好。

板着臉扛着聶相思走向大牀,氣頭上動作有些不分輕重,直接將聶相思拋到了大牀上。

牀是上好的席夢思,軟得不像話。

被他無情的拋下去,不至於受傷。

但聶相思砸到牀上時,還是感受到了什麼叫“眼冒金星”。

哭聲也被這一拋給砸停了。

整個人懵傻的趴在牀上,大大的貓眼水轆轆的睜着,一看就是被砸傻的小樣兒。

戰廷深一條健碩的長腿擡壓到牀上,不客氣的將聶相思翻了個面,直接邁腿騎坐了她兩條小細腿上。

俯下身,一隻大掌擒住她的兩隻手腕舉高桎梏在頭頂,不由分說罩着聶相思傻傻輕張的小嘴狠狠堵了下去。

“唔……”

聶相思一張小臉皺了起來,只覺得雙脣火辣辣的疼,疼得她兩道眉毛都不規則的跳動。

他那哪是吻啊,分明就是帶着濃濃怒火的啃。

嘴裡嚐到濃郁的血腥味,聶相思惶然的瞪大眼,眼淚嘩嘩的往下墜。

疼!

疼得要命!

戰廷深鬆開,冷眸陰狠盯着聶相思,“錯沒錯?”

“……”聶相思現在不僅覺得自己沒錯,還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最悲慘的人,沒有之一。

她不承認錯誤,戰廷深又低了頭。

聶相思痛得蹬腿。

戰廷深又鬆開,眸光殘涼鎖着聶相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臉,“錯沒錯?”

“……我,我要,我要去找太爺爺,告你,告你虐,嗚,虐待,啊……痛,三叔,好痛,嗚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聶相思痛到崩潰,大哭着道。

戰廷深繃着臉,鬆開齒關,臉龐凜冽,一點不好糊弄的樣子,盯着聶相思,“還敢不敢?”

“嗚……不,不,不敢了。”聶相思捂住嘴和臉,兩隻貓眼裡包滿了委屈的水珠。

“還頂嘴嗎?”

“不頂了。”聶相思說。

“我能不能管你?”戰廷深眯眼。

聶相思眼淚大滴大滴的掉,“嗯。”

“能,還是不能?”

“能,能,能。”聶相思快被他一句一句的逼瘋了,一口氣連說了三個“能”!

嘴上一句一句的答應的好好兒的,心裡卻在罵他暴君,霸道!

戰廷深眸光深斂,掃過聶相思帶血的脣時,輕閃了閃,低頭,吻掉她脣上的血珠。

感覺到脣上有軟軟的東西拂過。

聶相思懸着淚珠的長睫毛抖了抖,輕輕吸着鼻子看着戰廷深。

“很疼?”察覺出聶相思的脣抖得厲害,戰廷深深皺眉,看了眼聶相思,輕聲問。

聶相思眨了眨眼,兩行淚便從她眼角滑了下來。

能不疼嗎?

他給她這麼咬一頓試試!

當然,這話聶相思此刻是沒膽子說的!

戰廷深抿抿薄脣,從聶相思身上下來,徑直走向臥室房門,打開,走了出來。

聶相思愣了愣,就聽見戰廷深沉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張姨,醫藥箱。”戰廷深道。

別墅上上下下,除了聶相思叫張惠“張阿姨”,其餘人都習慣叫張惠“張姨”。

這聲“張姨”無關輩分,只是大家叫久了,習慣了。

……

張惠匆匆忙忙將醫藥箱拿上來,本想看看聶相思現在的狀況,可是走到門口,戰廷深便讓她將醫藥箱給他。

張惠不敢有異議,老實巴交的把醫藥箱給他。

然後,戰廷深拿着醫藥箱進了屋,張惠跟着他走了兩步,還沒走到門口,房門就在她面前關上了。

張惠腳步一停,焦心的在門口站了幾分鐘。

無可奈何下,只得轉身下了樓。

房間裡。

戰廷深拿着醫藥箱朝聶相思走過去。

將醫藥箱放在牀頭桌上打開,從裡取出消毒水和棉球棒,坐到牀沿。

聶相思看着他抽出一根棉球棒往消毒水瓶裡伸,眉頭皺了皺,抽噎着小聲道,“我不弄。”

她的嘴肯定是破了,消毒水刺激性那麼大,沾上破皮的地方,不得痛死!

聽到聶相思的話,戰廷深抿脣看了她一眼,柔聲說,“忍一忍,消毒了三叔給你上藥,很快就不疼了。”

聶相思搖頭。

戰廷深壓根就沒徵求聶相思的同意,直接無視她的抗拒,拿着沾帶着消毒水的棉棒往聶相思脣上送。

聶相思頭皮發麻,小腦袋一直往後縮。

戰廷深見此,伸出的手停了停,冷眸淡清清的盯着聶相思,也不說話。

聶相思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小聲小氣說,“能不能不消毒,直接上藥?“

“你說呢?”

“啊……”

就在戰廷深端着一張冷靜臉說這話時,他已經將手裡的棉棒摁到了聶相思的脣上。

聶相思大受“刺激”,疼得閉上眼睛,眼尾都在打顫。

戰廷深繃着薄脣,快刀斬亂麻替聶相思消了毒,隨後拿出藥膏,一鼓作氣給她上了藥。

藥膏涼涼的敷在脣上,聶相思才感覺沒那麼疼了。

戰廷深慢條斯理的將藥膏消毒水以及棉棒放回藥箱,闔上,又才轉眸看着聶相思。

聶相思垂着睫毛,假裝沒感覺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恨我嗎?”他突然說。

聶相思掩下的睫毛狠顫,眼眶又有一股溫熱涌上。

聶相思沒擡眼,也沒開口。

驀地。

下巴被一根微涼的長指挑起。

聶相思被迫擡起眼皮,看着某人。

戰廷深長眉低壓着,凝視聶相思,“時光無法倒流,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

聶相思眼角微溼,有些難受道,“三叔,爲什麼要這樣?”

聶相思開口的嗓音啞得厲害。

“你說呢?”戰廷深說着,埋下頭覆上了她柔軟的脣。

聶相思嘴脣劇烈囁縮了下,眼眸亦瞪得老大。

戰廷深沒有深入,淺嘗輒止後便退開,修長白淨的手指輕扶着她粉紅的耳尖,雙眸深諳的盯着的臉,性.感的嗓音微啞,“明白了嗎?”

“……”聶相思一隻手輕撫上自己的脣,望着戰廷深的雙眸充斥着迷濛。

戰廷深指尖輕撥着聶相思的耳尖,低低啞啞的說,“我一直在等。等你滿十八歲。”

聶相思背脊輕顫,翦瞳露出惶然。

戰廷深皺皺眉,指尖爬到她皺緊的眉,溫柔的碾撫,“思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明白嗎?”

聶相思呼吸緊密,“在我心裡,我一直把你當成長輩,從未想過……”

“那就從現在開始想。思思,把我當成一個男人,其實沒那麼難。”戰廷深的手從聶相思耳畔劃過,從她後頸穿了進去,猛地扣住她的後頸,將她的頭勾進了他懷裡,讓她的臉貼着他的左胸口。

耳畔他沉穩的心跳聲宛若密集的鼓點敲響,咚,咚咚,咚咚咚……

聶相思感覺到他的心跳聲越跳越快,越來越密,越來越響。

她的心,就像是被帶動了般,也跟着,越來越快,越來越響。

突然,在她後頸的大手往前,驀地托住她的臉,將她從他懷裡擡了起來。

聶相思視線一晃,什麼都沒看清,便被封住了嘴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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