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
慕容悔淡淡地笑著,他扯下靳夜兒單薄的衣服,然後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入澡盆內。
靳夜兒下意識地縮起身子,「慕容哥哥,我不習慣在人前沐浴,可不可以請你回避?」
「不行。」說著,慕容悔當著靳夜兒的面寬衣解帶起來。
「你……月兌衣服做什麼?」靳夜兒不解地發出疑問。
慕容悔邪惡地笑道︰「我月兌衣服能做什麼?當然是和你一塊兒沐浴啊!」
「不……」
靳夜兒急急忙忙的想起身,但她馬上就發覺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她竟滑倒了,而且是往慕容悔的懷里撲了過去。
驚魂未定,靳夜兒又听見慕容悔含笑調侃著︰
「你那麼急著想和我共浴,我實在太感動了。」
頃刻間,他們都在澡盆里了,靳夜兒始終羞怯地不敢抬頭,慕容悔卻堅持要她抬頭看著自己。
「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害羞的,夜兒。」慕容悔對靳夜兒輕聲命令︰「幫我清洗身體。」
「嗯……」
盡避他們對彼此已經不陌生,然而她還是在胡亂的替慕容悔清洗完身子,便要起身逃離,然而卻被慕容悔拉回。
「慢著,換我幫你了。」
「不……不用了……」
靳夜兒的話阻止不了慕容悔開始放肆的手,他不像是替靳夜兒清洗身體,反而像是在她的身子。
「慕容哥哥……」
靳夜兒感覺到他的下半身有了明顯的變化,心里益發覺得慌亂。
他該不會是想……
「可以吧?夜兒。」慕容悔舌忝著靳夜兒的耳垂,低聲詢問。
「呃……」靳夜兒輕輕地甩著頭,雖然他們已是夫妻,可是,第一次的經驗太痛了,讓她心生恐懼。
沒等她回答,慕容悔便攫住了她的紅唇,一陣昏天暗地的激吻之後,他埋首在她的胸前道︰「別怕,我發誓這一次一定不會傷害你。」
慕容悔的話不知為何,竟讓靳夜兒安心不少,她喘息著說︰
「不要在這里,我們到床上去。」
「可我已等不及了。」
說著,慕容悔便滑進了靳夜兒的身體里,預期的疼痛並沒有發生,靳夜兒不禁松了口氣。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放松身子的關系,這一次靳夜兒清楚的感受到那極致的快感。然後,在靳夜兒的嬌吟聲中,他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激情之後,靳夜兒依偎在慕容悔的懷里喘息,慕容悔滿足的抱起她,讓她坐在床上,並拿了件外衣給她披上。「我去叫人拿些吃的過來。」
畢竟做這種事是很浪費體力的。
「我不餓。」此時,靳夜兒的心漲滿了喜悅,她只想要慕容梅陪著她。
激情未退的慕容悔也希望就這麼抱著靳夜兒,可是,他怕靳夜兒會吃不消。
「不行,你太瘦了,要吃胖一點才好。」
說著,他便穿上褲子,打算出去吩咐門外的僕人準備膳食。
此時,靳夜兒發現了一件事,她好奇地問︰「咦?慕容哥哥,你背後的剌青好奇怪。」
「刺青?」慕容悔納悶地回頭,「我背後哪有什麼刺青?」
「明明就有。」靳夜兒堅持道。
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這引起了慕容悔的好奇心,由于他無法看到自己的背後,因此便問︰「那刺青長什麼樣子?」
「很像地圖,但又不是地圖,不然,我畫下來給你看好了。」
靳夜兒立刻走到桌前拿起筆和紙,照實畫出了和慕容悔背後一模一樣的刺青。
就在她畫完時,另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慕容悔背後的刺青竟漸漸地淡去,直到完全消失。
靳夜兒便將她所看到的告訴慕容悔,而慕容悔也覺得此事詭異到了極點。
「這好像是一份不完全的藏寶圖。」慕容悔低頭看著靳夜兒所繪的圖,「可是這圖怎麼會在我的身上,而且……」
「慕容哥哥,你真的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慕容悔搖了搖頭。
總之,那圖應該不是天生就有的,那是有人刺上去的,可是,到底是誰?又是基于什麼目的,而在他的背後刺上這份藏寶圖,而且它出現的時機……
慕容悔突然笑了出來。
「慕容哥哥,你笑什麼?」
「這不是很有趣嗎?我想爹或娘一定知道些什麼,咱們現在就去問他們。」
「現在?」靳夜兒不確定地望向慕容悔。
慕容悔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唇,「我知道你舍不得離開床,不過我想立刻知道答案,今晚我會補償你的。」
「討厭啦!人家又不是這個意思。」靳夜兒嬌嘖。
慕容悔很輕易便逗紅了愛妻的臉。
正巧慕容老爺和慕容夫人都在府里,他們也耳聞慕容悔和靳夜兒都待在房里,所以當這對新婚夫妻面色凝重地來找他們時,兩位老人家已隱約猜出了他們的來意。
慕容悔一見到他們,便開門見山地提起刺青的事。
「……因此我想來請問爹,我背上刺青的由來。」
慕容老爺並沒有立刻回答兒子,他先轉頭看了看妻子,在慕容夫人的鼓勵下才說道︰「在你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瞞不了多久,這件事要回溯到廿年前……」
慕容老爺一下子就陷入了回憶里,「我年輕時也和你一樣,有一段時間離家去拜師學藝,我的師父是出了名的盜賊,他盜盡了天下的奇珍異寶,還有多到數不清的仙丹妙藥,以及失傳已久的兵書、古籍,總之,多的是想搶奪那些東西的人。因此,在他臨死之前,他將那些東西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並且將藏寶的地方繪成藏寶圖,再將它分成四分,然後以他獨特的刺青功夫,分別將藏寶圖刺在我們四位師兄弟的長子背上,只有在四張圖結合時,才能找到寶藏,否則那寶藏只有石沉大海,永遠也找不到。」
靳夜兒馬上問︰「那爹你們找到寶藏了嗎?」
「沒有。」慕容老爺搖頭,「我師父對我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什麼玩笑?」慕容悔急忙問道,這也許就是刺青為什麼時而出現、時而消失之謎。
慕容老爺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媳婦,「師父留了張字條告訴我們,刺青只有在男女結合達到高潮時才會出現,而且出現的時間極為短暫。」
聞言,慕容悔和靳夜兒相互看了一眼,靳夜兒雙頰滾燙地說︰「那位師公還真是位老頑童。」
「那爹的其他師兄弟呢?」慕容悔又問。
「老實說,當年我們各奔前程,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唉!我還真希望在有生之年和他們能夠再聚首。」慕容老爺嘆了一口氣。
「會有機會的。」慕容悔安慰他。
「慕容哥哥,你該不會想尋寶吧?」靳夜兒帶著一絲憂心問。
如果他想去尋寶,則勢必得離家,那……她絕對不要再被孤獨的留下。
仿佛是猜出了靳夜兒的擔心,慕容悔抓起她的一撮青絲纏繞在指間把玩。
「就算是想去尋寶,也得要四張藏寶圖全湊齊了才可以呀!」
天下何其大,他到哪里去尋找其他三張藏寶圖?
從慕容老爺和夫人的房間離開後,靳夜兒突然若有所思地停下腳步。
「你怎麼了?」慕容悔詢問。
「慕容哥哥,我很幸福。」靳夜兒漾著甜美的笑容。
「你就只為了對我說這個!」這種話如果是在房里說,氣氛一定會更好。
「所以……」靳夜兒又道,「所以你納方姑娘為妾,我也不會怪你。」
因為她現在很幸福,所以她應該能忍受。
「全天下會堅持丈夫納妾的恐怕只有你,可惜方瑤已經離開慕容府了。」
「咦?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