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聞言,殷宓急跺著腳,「他怎麼可以離開?我需要他呀!」
「你需要他?」
乍然听到這種話,木曉陽不禁臉色一沉,她竟然說她需要小紀。
「對呀!」殷宓不知道木曉陽為何突然生氣了,「我需要他當我的助手。」
「助手?什麼助手?」木曉陽奇怪的問。
「當然是行竊時的助手啦!」
小紀既然曾經冒充過她,由他來當她的助手應該是再好不過了。
「行竊?」木曉陽皺起了眉,「我說過好幾次,你現在已經即將成為我木曉陽的妻子,我不準你再繼續當小偷。」
為了這件事,他們不知吵過多少回,原因是他們都太固執了。
「我也說過好幾回,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如果嫁給你意味著我必須改變我的生活方式的話,我寧可不嫁給你。」殷宓的堅持始終如一。
「宓兒!」木曉陽氣得真想打她。
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別人的妻子一樣柔順听話?不過,不可諱言的,他就是愛上了這樣的她。
「曉陽,答應人家嘛!我也答應你,除了這件事,我其他的事都听你的。」
「唔……」
看來一定要有人妥協才行,而最後妥協的人會是誰呢?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木曉陽和殷宓穿著夜行衣回到他們的房間。
而殷宓的手上正拿著戰利晶——一幅當代名家所繪的山水畫。
「宓兒,你還沒玩夠嗎?」木曉陽嘆息地問道。
他不準小紀當殷宓行竊時的助手,所以只好妥協的親自陪她玩噦!
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每次殷宓看中某樣東西動手行竊時,木曉陽都會在之後留下等值的銀子,因為對殷宓而言行竊只是興趣。
「當然還沒玩夠,我們快來計劃一下下次要偷什麼東西。」殷宓興奮地說。
唉!饒了他吧,木曉陽自身後抱住她。「宓兒,你知道吧!斑宇軒的妻子已經懷孕了,咱們也該加點油了。」
木曉陽認為只要殷宓懷了孩子之後,她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加什麼油?」殷抬不覺得現在的生活有什麼不好,他們現在是婦唱夫隨。
「我愛你,娃兒。」用說的實在太慢了,木曉陽只好以行動來代替言語,抱著她就往床上走。
「曉陽,關于計劃……」
殷宓的話被堵在木曉陽的熱吻中,他只想快些實行自己的計劃,努力的「做人」。
木曉陽的詭計到底會不會成功呢?
這……以他們相愛的程度,他的計劃應該很快就會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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