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玲搖頭道︰
「張大哥,你不會懂的,我和聖紀的情況很復雜,他並不是壞人。」
「就算他不是壞人,但也不是值得你托付終生的人︰現在還來得及,跟我走吧!只有我可以給你幸福。」張千華激動地拉住她的手。
人哪!一旦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借口,就會變得相當有勇氣,張千華就是一例。
「不——不行。」
閻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褚聖紀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張于華顯然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你一定要跟我走,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張千華相當堅持。
「不!」
就在他們一來一往的拉扯中,竟然很戲劇化的被剛回到家的褚聖紀目睹了這一幕。
「聖紀,我——」
閻玲尷尬不已,她很高興聖紀回家了,然而,她卻不想他誤會,可話說回來,他說不定連誤會都不屑呢!
褚聖紀似笑非笑地揚起嘴角,「嘖!瞧瞧我看見了什麼,多麼感人的一幕啊!張先生,你要向‘我的’老婆求婚,不會太遲了嗎?」
他特別強調自己的所有權。
「我每天都夢想著小玲能嫁給我,不過,前提當然是她必須先恢復單身。」
張千華雖有滿腔的熱情,可惜,他遇見的是冰一般的褚聖紀,因此不被那冰箭所傷已後萬幸,更遑論是得到褚聖紀的認同。
褚聖紀拍拍張千華的肩道︰「要她恢復單身嗎?很簡單,我可以成全你。」
「真的?」
張千華喜出望外,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褚聖紀竟然願意成全他和小淨。
而閻玲雖不知他打算做什麼,但她能肯定,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只見褚聖紀從抽屜里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張千華。
「你只要殺了我,就可以讓閻玲恢復單身,而你也可以得到她了。」
「哇!」張千華低頭看清褚聖紀拿給他的竟是一把槍時,嚇得立刻將槍丟掉。
「怎麼?沒有勇氣殺我嗎?」褚聖紀將槍撿起,「我都有勇氣死了,你怎麼反而沒有勇氣殺我?」
「你瘋了!」張千華以看怪物的表情看他,「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正常得很,別為自己的懦弱攏借口,如果你真要閻玲擺月兌我的話,就該殺了我。」
「我……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染上血腥。」張千華那嫌惡的表情像是褚聖紀身上有傳染病似的。
褚聖紀露出一抹殘忍的冷笑,「原來你有潔癖呀!好吧,你若是不殺我,那麼就讓我殺了你,以免你留在世上勾引別人的老婆。」
說著,他拿著槍指著張千華的太陽穴,張千華的臉色變得慘白,他不想殺人,更不想被殺呀!
閻玲知道他是認真的,連忙阻止他,並對著張千華叫道︰
「張大哥,你快走吧!難道你真要等發生了命案才要離開嗎?」
她的話讓張千華有了一個台階下,他看看幾近瘋狂的褚聖紀,又看看閻玲,最後,他選擇丟下閻玲收拾殘局而自己逃跑了。
閻玲看著張千華離開了才松了一口氣。
「你那麼怕我殺了他?」褚聖紀回頭陰冷地瞪著她。
「我也怕他傷了你。」閻玲老實地道。
褚聖紀冷哼一聲,將槍口指向了她。
閻玲默不作聲的閉上眼楮,她永遠也搞不懂他的心里在想些什麼。
忽地,她的耳際起了扣扳機的聲音,但她一點痛覺也沒有,睜開眼楮,她看到了褚聖紀惡魔般的笑臉。
「這只是一把玩具手槍罷了,或許你不相信,但我可是很守法的。」
閻玲不知道她該說些什麼、該有什麼反應,一把玩具手槍就足以將她和張千華玩弄于股掌之中,可見他有多可怕。
「玩弄我們真的那麼有趣嗎?」
「玩弄?」褚聖紀挑了挑眉,「你應該知道見張千華就會有這樣的下場,你是我的東西,即使我不要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張大哥是我的朋友。」閻玲怒道。
「你想騙誰呀?張千華對你的情意那麼明顯,而你——」他故意托起她的下巴,凶惡地道︰「你只是個寂寞的女人,你敢說你沒有受到感動嗎?」
「你太過分了!」閻玲生氣地大叫。如果她不要那麼愛他,也許張大哥的行為會令她深受感動,但……
他為何要一再傷害她?
「過分的是誰?」褚聖紀抓著她的手腕,那力氣大得就像要將她的手折斷似的。他咬牙進出︰「別以為能瞞過我,為什麼要見閻炙?」
閻玲皺皺眉,忍住痛道︰「我沒有要瞞你,我已經失去行動上的自由,難道連要見誰都非經過你的同意不可嗎?」
褚聖紀一點都沒有放松力道的意思,言語上更是竭盡所能的傷害她。
「你即使向閻炙哭訴也是沒用的,他愈是緊張、心疼,我愈能得到報復的快感,你這個‘工具’只要做到物盡其用就行了。」
即使閻玲再能忍受也有個極限,而她現在已經到達臨界點。
「我要離開你!」閻玲喊道。
她對他已經失望透了,看來,她想用愛心來感化他是徹底的失敗了。
褚聖紀嘲諷的冷笑。「你想離開我到哪兒去?你那親愛的哥哥閻炙身邊嗎?或者是你的張大哥身邊?別忘了我可以告他誘拐別人的老婆。」
「我真的是你的老婆嗎?」閻玲忍無可忍,也學著他冷笑道︰「其實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我們根本就有名無實,你要怎麼告?」
「你現在倒是很伶牙俐齒!有名無實是嗎?沒關系,我很快就可以更正這個錯誤。」
「更正?」
閻玲猶不明白褚聖紀話里的涵義時,他已經拉著她往臥房走去。
「你要做什麼?」閻玲驚問。
「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為了要讓這樁婚姻有名有實,我必須先履行同居義務才行。」褚聖紀道。
「你……」閻玲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眼看著臥房就在眼前,她急道︰「你又不愛我!」
「我的確不愛你,但這並沒有差別,沒有愛也可以有性的。」
褚聖紀將她推人房間並將門鎖上。
閻玲回頭喊道︰「不一樣!不一樣!」
「一樣的。」他將她壓在床上,抓住她的雙手,「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你成為我名副其實的妻子。」
「不行!」
閻玲趁他不注意時推開他,翻身下床;她如果和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結合,她一定會恨他的。
「你以為自己逃得了嗎?」
褚聖紀反手又抓住了她的腳踝,由于雙腳被制,閻玲變得動彈不得。
他將她拉向自己,她也試圖反抗,但力量差太多了,非但對自己沒什麼助益,反而更讓自己受制于他。
「如果你不想自己受傷的話,就乖乖的,別再愚蠢的反抗了。」
見褚聖紀勢在必得的模樣,閻玲嘆了一口氣,「我懂了。」
她真的懂了嗎?也許吧,因為她開始月兌起褚聖紀的衣服,然後再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老實說,褚聖紀有點吃驚,她也未免變得太主動了點。
哪知,閻玲衣服月兌到一半,竟趁褚聖紀一時失神之際,攻擊他的「要害」,然後從容地跳下床往門外奔去。
她還是不放棄逃跑的念頭。
活了二十多個年頭,他還從來沒有女人如此愈過!他的怒氣被挑起了,一個箭步就擋在房門口,也堵住了她的逃生之路。
她又再次落人他的魔掌。唉!誰教人家的腿比她的長。
「你還真是不受教。」
閻玲引發了他的獸性,他決定不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月兌下她剩余的衣服,他仔細看著她的。她的身材只能算是中等,既不高挑,也不是屬于豐滿那一型,不過,也足以撩撥起他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