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華森仍不明就理。
「她大概是要報復你綁她來這里吧!這些事我們以後再談,你先帶我去見她。」
「是。」
華森正求之不得呢!將褚依依交給閻炙之後,他就可以月兌離苦海了。
當華森帶著閻炙到客房找到褚依依時,她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僕人為她所做的按摩服務。哼!她還真懂得享受。「嗨!閻炙,你來得可真慢。」褚依依早就預料到閻炙會趕回來,只是她以為他會更早到。
閻炙走向她,雙手抱胸睨著她,「你竟然跑到別人家里來撒野,厚臉皮也該有個限度。」
聞言,褚依依心里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閻炙已經好久沒有用這麼冷漠又疏遠的語氣和她說話,不過,她馬上就將那怪異的感覺拋開。
「你可別搞錯了,又不是我自己願意來的,人家好歹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閻炙夸張的大笑,「你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受害者,如果要說受害者的話,華森還比較像一點。」
閻炙真的變得不太一樣,褚依依不解地蹙起眉頭,「你到是怎麼了?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
「我很好,倒是你……」閻炙倏地住口,轉頭對華森道︰「華森,你先帶其他人出去。」
有些話是不能在別人面前說的。「是。」華森立刻帶著其他人離去,留下褚依依和閻炙在房里。褚依依隱約猜到事情不單純,不過,她還是故作輕松地笑了笑。
「干嘛那麼嚴肅的叫其他人離開?不知道的人說不定還會以為你要對我做什麼呢?」
「我確實是要對你做什麼。」閻炙漸漸的逼近褚依依,他全身散發出來的熱力像要吸光她周身空氣似的,讓她幾乎以為無法呼吸了。
「你……別嚇人,我可不是嚇大的。」褚依依大膽的迎視他。
「你知道我今天在飛機上遇見誰嗎?」閻炙將呼氣噴在她的臉上。
褚依依只能不知所措的將臉撇向一邊,「我怎麼會知道?」
然而,盡避嘴上這麼說,她心里卻不安的想著,閻炙會這麼問一定有其用意,莫非是她認識的人,從他那不悅的表情來看,莫非是……
「是你那親愛的哥哥褚聖紀。」閻炙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哥哥!?他也來澳洲了?」褚依依深吸一口氣,難怪閻炙會那麼生氣,可是……
閻炙不曉得自己是不是該告訴她關于褚聖紀在飛機上對他說的話,而她是會否認嗎?或者……
如果褚聖紀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而且他還會將她留在身邊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知道玩弄撒旦的下場。
「哼!褚聖紀他可真是神通廣大啊!我人都還沒離開法國,他就馬上知道我的行動,這使我不得不懷疑……」閻炙危險的眯起了眼楮。
褚依依打了個冷顫,她吞了口口水道︰「不是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閻炙之所以會對她態度那麼糟,一定是以為她和哥哥暗中還有聯絡,可是她真的沒有哇!她不喜歡被人冤枉。
「我知道不是你,當時你還是昏迷狀態,除非你的靈魂出竅去告訴那家伙,當然那是不可能的。」閻炙也不喜歡亂冤枉人。
「那麼……」閻炙到底在懷疑什麼?
「楮聖紀的特殊能力到底是什麼?」閻炙馬上就問了一個他突然萌生的疑問。「咦?」突然這麼問,褚依依呆愣一下。「別裝傻!」閻炙大吼︰「身為那家伙的妹妹,你一定知道他的特殊能力是什麼吧?」
「我……我不知道。」褚依依搖搖頭。
見狀,閻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還在維護著褚聖紀,因此他憤怒的扯著她的頭發,讓她面向他。「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不想我使用暴力的話,就快說出來。」
「你即使使用暴力也沒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哥哥的能力對所有人來說一直是個謎,唯一知道真相的,大概只有死去的父親和哥哥本人。」褚依依老實地回答,反正這種事告訴閻炙也無妨。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話嗎?」閻炙已失去了耐性。「你不說我也會逼得你說出來。」
「沒用的。」別說她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以他這種霸道的態度,她也不會告訴他。
「是嗎?」
閻炙冷笑,他和褚依依是同一類人,因為他們都很喜歡接受挑戰。
他抓起褚依依的雙手高舉于頭頂,並且拿出皮帶將之綁在床柱上。
「閻炙,你要干什麼?」褚依依大叫。
「看不出來嗎?我要拷問你。」閻炙邪惡地睨視著她。
「你想拷打我嗎?」哼!休想她會屈打成招。
「小姐,拷問的方式有很多種,尤其是對付女人,而拷打是最不好的方式。放心,我不會拷打你,那不符合我的個性,不過……」
不過怎樣?
說什麼拷問的方式有很多種,他是故意想嚇她的嗎?她才不會中計。
「如果你以為有什麼方式能讓我多說什麼的話,你盡避試試看吧!我才不會怕你。」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語畢,閻炙抓起她的縴腰,手伸進她的衣內,揉捏著她的胸部。
「閻炙,你干什麼?快放開我!」褚依依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又羞又怒地急喝。
「我是在拷問你,你願意說了嗎?」閻炙雖然如此說卻沒放手的意思。
同時,他的膝蓋也強硬的撐開她的腳。
「哪……哪有人這麼拷問的。」褚依依抗議地叫嚷著,可是她卻也無力反抗。
「我不是說過嗎?拷問有很多種方法,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哪!」
閻炙邪笑的拉高她的衣服,她形狀美好的胸部就露在他面前,接著他竟一邊吮吻著她的胸脯,一邊要解開她褲子的拉煉。
褚依依在情急之下喊道︰「你對我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怕我要你負責嗎?」
「負責?」閻炙嗤笑,「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我們都只是游戲的心態而已,不是嗎?」
閻炙想起了褚聖紀的話,誰知道在他之前,她還有過多少個游戲的對象。
既然如此,大家就來玩一場游戲吧!
「誰是……」褚依依想說「誰是游戲的心態」,一開始她或許是吧!但是,現在她對他可是百分之百的認真。
然而,她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閻炙退後一步將自己的上衣和褲子給月兌了。
天哪!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們一定會發生關系,可是,閻炙只是將它當成一場游戲,更何況她不想在隱瞞達利之事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關系。「住手,閻炙,我……告訴你就是了。」「你確定?」閻炙問,他其實有點不想停下來!「我確定,不過你必須先幫我松綁。」褚依依討價還價。
「好吧!」閻炙嘆口氣,他雖然想繼續,但問出褚聖紀的能力也很重要,反正游戲隨時都可再繼續。
誰知道閻炙才剛幫她松綁,褚依依一獲得自由馬上就做了一件令他錯愕的事。
「閻炙,你又忘了我的能力,健忘可是會損失慘重喲!」說完,褚依依向他眨眨眼,就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褚——依——依!」閻炙的叫喚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已逃到時空隧道里去了。
褚依依已經躲到他抓不到的地方,閻炙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他手里溜走。褚依依不曉得自己到了哪里,也不曉得自己逃到哪個時代。
由于太過匆忙,她來不及細想就做了時空移轉,她只知道自己正處在某一處的浴室里。
從這現代化的裝潢來看,應該還是在現代,只是,到底是多久以前的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