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朝慕容靈然解釋:“大小姐,您千萬別信趙建成的話,廚房的人都知道,上次他在晚上當值的時候悄悄跑去和人賭錢,是我舉報了他,他一直記恨我,所以這次是故意這樣說的。”
慕容靈然看着那人:“你的名字?”
那人道:“奴才叫鄭大川。”
慕容靈然又問:“趙建成,你說鄭大川很是反常,到底哪裡反常?”
趙建成道:“以往我在做魚的前一刻,他都是在切配料,比如蔥薑蒜什麼的,而今天,他卻讓別人代替他,說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哦?今天做魚的蔥薑蒜都是鄭大川切的?”
鄭大川點頭:“是奴才切的。”
“你爲何突然出去?”
“奴才只是突然肚子不舒服,所以才突然出去的。”
“肚子不舒服?”慕容靈然道:“那從你出去直到回來,可有人見過你,或者一直和你在一起?”
鄭大川搖頭:“並沒有。”
慕容靈然道:“意思就是說,你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那個時候你沒有接觸其他人?”
“是……是的。”
慕容靈然突然厲聲道:“你們都給我老實交待,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在糖醋魚和紅燒魚裡面下毒的?”
“下毒?”
衆人同時一驚,難怪這麼大陣仗,原來是在找兇手!
現在只有大小姐一個人出來審問他們,難道是說四公子和六公子都已經出事了?
廚房所有人頓時開始瑟瑟發抖起來,要是可以找到兇手還好,要是找不到兇手,大小姐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們所有人陪葬。
趙建成趕忙道:“大小姐,我們是寧安侯府的家生子,十幾歲就開始在廚房打雜了,之後一路做到了廚師的位置,我們一家人都是在府中做活的,是不可能下毒的啊。”
“對。”趙建生也道:“我們兄弟二人都是同時進廚房的,就算是爲了家人的性命着想,也是不可能下毒的啊。”
慕容靈然看向鄭大川,“你可還有要說的?”
鄭大川苦着臉道:“大小姐,奴才也是不可能下毒的啊,奴才很是需要這份工作,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啊。”
慕容靈然直直地看着三人的眼睛,沒有說話。
沒過一會兒,戎大便帶着人匆匆趕過來了。
慕容香和慕容霏見他們手上拿着東西,臉色頓時一白,怎麼可能啊!
戎大將搜出來的東西放在慕容靈然面前,正色道:“大小姐,這兩個荷包和信都是從方方夫人和耿夫人的院子裡搜出來的。”
慕容靈然接過信瞧了瞧,猛地握緊了拳頭,道:“柳院使,麻煩你看看荷包裡面的是不是天離。”
“是。”柳院使點頭,小心翼翼地打開荷包,就見裡面是一個小藥瓶,打開藥瓶後又小心翼翼地聞了聞。
等把兩瓶藥都聞過之後,柳院使怒道:“這就是天離啊。”
說完他便滿臉怒意地看着慕容香和慕容霏:“你們可真是狠毒啊,小四和小六就是兩個孩子,你們居然敢對他們下手,你們可是他們的親姑姑啊,這世上怎麼有你們這麼狠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