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累極了,困極了。
昏昏入睡的她,連那響聲極大的開門聲都沒有聽見。赫連墨推門進入,玄關處就望見了女人,蒼白的小臉。
清晨的陽光鬆散地照在地面上,偶爾還穿過窗子灑在沙發上,小女人沐浴在陽光中,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極了他夢中的天使。
俯身,將西裝蓋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他轉身欲離開,卻被她給摟住了脖子,緊接着一聲聲悽悽的哭聲便傳了出來。
“你,你爲什麼不要我了?”
赫連墨身子一頓,看着那如珍珠滑落的眼淚,眸中閃過一絲不忍,隨即卻隨着小女人的一句“哥哥”化爲了冷酷。
“喬睿邇,你在這裡睡覺是想幹什麼?”他猛地拽開了那環繞着脖子的手,動作之大,隨即就驚醒了噩夢中的小女人。
“赫連墨,你,你回來了!”喬睿邇揉了揉手,侷促地站在一旁,看着披在肩上的西裝,她嘴角掛上了勉強的笑意。
“你想吃什麼?我,我給你做。”
“我不吃了。我要到外面出差三個月。這三個月,你不要去外面工作了。至於生活費,從這張卡里支取。”一張熠熠發光的金卡遞到了喬睿邇的面前,亮得她眼睛發疼。
“好。”她發言,嗓子卻乾澀地疼了起來。
“赫連墨,那件事,真的——”
“我已經把那件事壓下去了。只要你好好地待在家裡,我會給你想要的。”赫連墨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快速走入了房間。他生怕自己遲一秒,就會把那個小女人摟在懷中安慰。
赫連墨再次出來的時候,喬睿邇已經換掉了婚紗,穿着日常的運動服在廚房開始搗鼓了。
“喬睿邇,別做了。”赫連墨皺眉,小女人勞累的模樣,莫名地讓他覺得心疼。
“不,我給你做早餐——”喬睿邇開口,卻眼前一黑,暈倒在急速趕來的男人懷中。
“洛天,開車過來。”赫連墨摟着懷中的小女人,手指摩挲着她精緻的五官。一夜不睡,似乎小女人的調皮和倔強,全被抽走了。
赫連墨,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爲什麼,會心疼?
“送她去醫院。”洛天將喬睿邇接下的那刻,赫連墨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落荒而逃。
自從赫連墨離開,已經是兩個多月了。兩個月的時間裡,喬睿邇偶爾會去回家去看看。
但是,每次回家,幾乎都是不愉快的經歷,久而久之,她也就選擇不回家。只是,偶爾上線的時候,跟父親留下言,告訴他自己過得還不錯。
父親從來沒有回覆過,喬睿邇還是堅持不懈地發着,並且還聯繫顧醫生希望他照顧好父親的身體。
顧醫生答應了,喬睿邇便在那種懷孕的難受和喜悅中,漸漸熬過了三個月的時間,旁邊偶爾會有穆巧兒和赫連蕭的來訪,煩躁的日子,倒是好過了一些。
這一天,穆巧兒剛走,門就被人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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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來人是誰呢?猜對有獎,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