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彎腰,單手託在按摩浴缸的邊上,另一隻手,卻探上了喬睿邇那紛嫩可人的臉龐。ai愨鵡琻
剛纔,爲了讓她緩解那難忍的感覺,他抱着她在冷水下整整地衝了兩個多小時。
直至感覺,她的體溫漸漸恢復正常,他才大致地洗了個澡,去換上了睡衣。
本來,想着要給女人拿睡衣過來,卻在聽到她的尖叫聲時,直接忘記了那個細節。
而此刻,彎腰的赫連墨,居高臨下地看着小女人的憤怒,臉色微不可見地紅了幾分。
“bt!”喬睿邇恨恨地看着赫連墨,擡手甩了他一個巴掌,“薇薇安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知道?”巴掌清脆的聲音在赫連墨臉頰處響起,他卻雙眼微眯地跨入了浴缸,爲了避免將睡衣沾溼,他將下襬輕輕地摟起,喬睿邇無意間瞥見他腰間的形狀,臉色黑了幾分,擡腳就往上踹。
說時遲,那時快。
她的腳被男人拽在了半空中,根本沒有着力點的她只有奮力地抓着按摩浴缸的邊緣才能避免自己因爲打滑,而摔在浴缸中。
而這一點,也給了男人可趁之機。
赫連墨順着她的長腿,緩緩地逼近她,蹲下了身子,她的長腿才得以解脫,進入了水中。而面前,那張放大的臉,以及男人過於灼熱的體溫,還是讓她嚇了一跳。
“赫連墨。你出去!”喬睿邇往後退去,卻被男人一把摟住了腰肢,睡衣被浸溼之際,他沙啞的,帶着青色意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而他的手指也竄入了水裡,摩挲着她敏感的身軀。
只不過,是一隻手,她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那隻在腰部的手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卻讓她的體溫不自覺地變熱。
而那隻肆意油走的大掌,更是如同烙鐵一般,把她的臉色燒得粉紅。
嬌嫩的,如同雨後清荷,讓人忍不住想俯首,將她吞入腹中。
而赫連墨,也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把自己的想法給實施了。此刻,他摟着女人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女人便被他從水下抱了出來,白希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突然傳來的冷意,讓喬睿邇身體一陣瑟縮。
他長身直立地將她摟在懷中,她掙扎着要脫離,卻被他突然覆上來的大掌給禁錮的死死。
此刻,身體跟男人的緊貼,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從睡衣處傳來,喬睿邇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表情慢慢地變冷,她看向赫連墨時,滿是不屑,“赫連墨,我認爲,你不是那種無恥之人。”
“我不是。”赫連墨咧脣微笑,低醇的聲音在她耳瓣響起,“這個,是你自找的!”
“你才自找的!”喬睿邇伸手就要去摑赫連墨,赫連墨卻是淡笑着堵住了她的脣,長舌長驅直入,他如同進入無人之境,霸道地舔舐着女人的甜美,舌尖摩挲着她紛嫩的脣瓣,他攫住了她紛嫩的脣瓣,霸道地加深那個吻,霸道地把她的所有甘甜全部吸吮。
不知何時,意志慢慢消散,喬睿邇倚在赫連墨懷中,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男人已經抱着她到了一張大牀上,而一件粉紅色的睡衣,正被他拿在手裡,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手裡拿着粉紅睡衣,微微皺眉。
她不着寸縷,空氣中的冷意讓她的身體瑟瑟發抖,身體不自覺地蜷縮在了一起。
“冷?”赫連墨俯身,剛纔奮鬥於解開睡衣釦子的手,此刻直接拉過了不遠處的被子,把自己和小女人全部覆蓋,他掉轉了她的身子,緊緊地抱着她的腰肢,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一入被子,喬睿邇的冷意便褪去了幾分。
目光移開,她的耳垂卻因爲兩人過於親暱的舉動,而微微發紅。
此刻,被男人抱着,她竟然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而想起,他剛纔因爲她怕冷,而這樣霸道的行爲,她的心更是沾染了一抹甜蜜的色彩。
“穿睡衣。”男人冷冷的聲音伴隨着一件粉紅色睡衣遞到了喬睿邇面前,她伸手接過,剛纔腦子裡的旖旎,卻被她趕了出去,快速地穿好了睡衣,她猛地坐起身來,掀開被子就要下牀。
“去哪裡?”赫連墨皺眉,給衣服是怕她冷,可不是任由她隨意出入。
喬睿邇下牀的動作一愣,隨即快速地轉身,她擡腳就要踢赫連墨。
並沒有意識到小女人有這個動作,赫連墨重重地捱了一腳,剛纔的溫柔頃刻間便被冷酷取代,他掀開被子,一把抓住了她欲退縮的腳,直接把她拉到了他身邊,而他也托起了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灼熱的,溫熱的呼吸交叉,曖昧四溢——
“赫連墨,你放開我!”喬睿邇不悅地說道,聲音卻柔地不成模樣。
“放開你?在你踢了我之後?”赫連墨冷冷一笑,“我沒有自虐的傾向。既然你不冷了,那該你盡的義務,你此刻也要完成。”
說完,他就俯下身,咬住了她紛嫩的脣瓣,如果凍一般的質感讓人流連忘返,而那紛嫩的小舌更是讓人情/欲高漲,長舌勾住了粉舌,薄脣吻上了紅脣,赫連墨的意志力在小女人的抵抗中,漸漸消散。
他修長的四肢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呼吸竄入她的口腔,霸道而邪肆地吻着她口腔的每一處。從最近的牙關,到後面的上顎,最後,甚至一粒一粒勾勒起了她完美的牙齒。
輕柔地,卻不容人抗拒的,把她心裡的憤怒,一點點舔去。
只剩下,曖昧,羞澀的味道,在空氣中四溢——
不知何時,烈火終於燎原,兩人的衣服鬆散地扔在了牀上,牀吱呀呀響起了動人的樂曲,久久,不曾停歇。
夜靜,天空繁星誘人。
喬睿邇站在陽臺上,颼颼的冷風在耳邊呼嘯,她看向外面飄動的柳條,眉頭越皺越緊。
她本來是想帶赫連墨去看看新公司,最後,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那個薇薇安,到底是被誰請過來的?
爲什麼,看向她的目光裡,惡意並不是很濃呢!
身後,有人走近,她卻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窗戶,大開着,冷冷的風吹入,彷彿能夠幫她吹醒腦袋,吹醒記憶。
“不睡?”赫連墨關上了窗戶,一轉頭,就看見小女人明顯不悅的神情。
“明天不開新公司了?”他淡淡挑眉,果然看見小女人微愣的表情,緩步走過去摟住了她的腰肢,他霸道地把她鎖在他的胸膛裡面,她不悅地掙扎,他冷冷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如果你再這樣,我會當你是在勾引我。”
我勾引你?心裡明明是不忿,但表面上,她卻是冷淡極了,當然,也聽話極了。
摟着小女人進入房間,室內升高的氣溫,讓小女人瞬間就打了個噴嚏。
“擦擦!”一張紙巾遞了過來,喬睿邇下意識接過,卻在放到鼻尖之時,停頓了下來,緊接着目光如同刀劍一般,射向了她旁邊的男人,“這紙,不是我用的。我用不慣。”
“囉嗦!”赫連墨不悅地皺眉,不明白小女人爲何生氣的他,直接拽過了小女人,在她不忿的表情中,拿起了面紙細緻地幫小女人揩了揩鼻子,然後捏了捏她的鼻子。
“幹什麼!不要碰我!”喬睿邇一把推開了赫連墨,慌不擇路地下牀,穿着衣服就要奪門而出。赫連墨站在她身後,看着她離開,微微皺眉,立刻給人打了電話。
“洛天,跟緊喬睿邇。”
喬睿邇走出了房間,這才發現,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赫連墨帶到了哪裡。
這裡,並不是他們的房間,而是一個,比較別緻的地方。
夜晚,這裡沒有任何的燈光,天空明亮的繁星,卻讓人心情很好。
站在臺階上,看着那一閃一閃的星星,喬睿邇莫名地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如果,老人們說的人死會變成星星的事情是真的。那他們,又是哪兩顆星星?
“念初,你幹什麼去啊?這麼大晚的。”張嫂懷裡抱着個奶娃子,奶娃子咿呀的聲音,拽着她外門外走去。夜色深了,外面黑魆魆的一片,張嫂將門拉開,便看見一個人影站在門外。
頓時,嚇得臉色一白,抱着念初就往回走去。
“媽媽,媽媽。”念初呀呀說話的聲音被埋在了夜色裡。
喬睿邇在外面站了很久,也沒有看到哪兩顆星星是緊挨着的。嘆了口氣,她緩步下了樓梯,信步往前走去。有燈光照亮了她的前路,她一擡頭,就看到了,那本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人。
“她怎麼樣了?”赫連墨手裡逗弄着奶娃子,目光淡淡地看着窗外,天色微曉,小女人離開已經一個小時有餘了。
“她被人帶走了。”洛天回話,目光卻是一瞬不疑,在他懷中安靜地可以的小女孩。肉呼呼的,粉嘟嘟的,幾個月大的孩子讓人心驀地一軟,想起那個女人,似乎語氣也柔和了幾分。
“誰?”赫連墨皺眉,這個地方,似乎不應該出現別人。
“總裁,”洛天開了開口,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天太黑,看不清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