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道:“爲了安全期間,派人好好監視他們兩個,記住,明晚以後,一隻蒼蠅也不能給老子放出南苑。”
“明白了。”司馬平眼睛精光一閃,又道:“翔翼戰神那邊,我會在明晚上趁亂時,派人去把他的家人接來,到時候……”
“呵呵,做的好。”司馬懿拍了拍他的肩,誇了一句。
翔翼戰神,是萊陽國手上兵權唯二中一個能和司馬懿並駕齊驅的神將,只要拿住了他和陸子明,憑軒轅天和幾個文官,就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另一個手握重兵的霖王,太上皇的結義義弟,遠在邊疆守衛,遠水救不了近火,不足爲懼。
等他聽到風聲趕回來時,一切已成定局,憑他一人,也難以力挽狂瀾。
呵呵……
司馬懿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一絲興奮。
軒轅天,既然你小子不願意乖乖做一個傀儡,那麼,就不要怪他這個做外公的不客氣。
自古以來,外公強外甥的位置,比比皆是,他不是第一個,也決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強者爲尊,天經地義。、
這一切,要怪就怪他自己,要不是他寵上了尹輝那老傢伙的閨女,而置司馬家兩女不顧,他還願意等個幾年,至少要等到司馬櫻或者司馬蓓生下皇子再動手。
到時候,他會好心的把皇子捧上位,他只要做一個背後皇帝就行了,可惜……軒轅天的改變,讓他愈發坐不住。
軒轅天受傷,這麼好一個機會,如果他不做點什麼,那就太對不起他這十年來的謀算了。
這日晚上,瑾王不顧紫雲熙的警告,再一次潛入皇宮來看她。
他身穿一身夜行衣,悄無聲息的隱入她的後窗戶下,在窗戶上,用口水輕輕捅破一個小眼,靠近往裡面看。
紫雲熙已經睡下了,千嬌在軟榻上也正睡的沉,門簾旁,兩個宮女正歪七豎八的靠在門框上打瞌睡,腦袋一點一點,跟小雞啄食一樣。
輕輕撬開窗戶,赫連瑾翻身進去。
他剛落地,聽到一絲動靜的千嬌,猛然清醒,翻身坐起,一臉戒備,銳利的目光射向他。
見到來人是赫連瑾時,千嬌鬆了一口氣,向他翻一個眼,做出無語狀。
嘖嘖嘖……瑾少爺爬窗戶,是不是爬上癮了?
深更半夜的,被人發現怎麼辦,小主子的名聲,賠不起啊。
見赫連瑾眼裡只有紫雲熙,壓根兒就沒送她一個眼神,千嬌識時務的默不支聲,她起身下榻,朝兩個宮女撒了一把迷藥,兩宮女撲地一聲,徹底的倒在了地上,沉睡了過去。
千嬌拿過外袍披在身上,低聲說了一句後,“我去外室守着。”就很放心的把自個兒睡的今夕不知何夕的小主子,交給了赫連瑾。
赫連瑾見她出去後,他才走到牀邊,一點兒也不矯情,很自然的脫鞋,躺在了紫雲熙身旁,順手把她抱在懷裡的抱枕抽掉,扔在了一邊。
他剛要把她身子摟入懷中,就見她無意識的靠過來,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把他當成了剛纔的抱枕。
香香軟軟的身子,手腳並用的緊緊巴着他,兩具身子之間緊貼的毫無縫隙,讓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曲線波紋。
他微微低頭,額頭上滑下幾條黑線,嘴角卻忍不住咧開,扯出一抹寵溺萬分的笑。
她的一隻腳橫跨他的身體,大腿正好放在他的小兄弟上面,壓得他的小兄弟不服氣,悄悄擡頭,也讓他有一絲絲的冒火,慾火上升。
看到她不雅的睡相,赫連瑾好笑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伸手把她的身子,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這一刻,他僵硬了一天的身體,總算是鬆懈了下來,長長的呼了一息,將那口他從得知他父皇是他的親生父親後就一直壓在他心口上的悶氣呼出。
他手緊了緊,讓她能更加貼緊他。
擁住她,他就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幸福,他很想就此摟着她一覺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明知不應該,不能越雷池一步,但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又親,最後,把持不住,嘴脣往下一點一滴的探去。
直到貼在了她兩片軟的不可思議的脣瓣上,他纔沒有在移動,而是伸出舌頭,往裡面探了進去。
被佔盡便宜的紫雲熙,正在做夢,無意識的動了動嘴脣,好像在吃什麼。
嘶……
被她無意識的咬了一下,赫連瑾忙把咬破的舌頭給縮了回來,低頭看向她,見她沒醒,他鬆了一口氣,舌頭不敢再往她嘴裡探,就在她的臉蛋上,遊離不捨,像一隻小狗舔吃空碗一樣,舔了又舔,舔的很興奮。
倏地,隨着一起興奮的小兄弟,被人用手扒拉了一下,他動作一頓,擡頭看向她,撞入了一雙黑如曜石般漆黑的眼眸。
紫雲熙眨了眨眼,然後又閉上眼,繼續睡覺。
赫連瑾愕然,不知她什麼意思,剛要出聲時,又見她猛然睜開眼,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呃……不痛,又是在做夢。”紫雲熙喃喃自語,“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總夢見他?”
“你掐的是我,你當然不會痛。”赫連瑾嘴角抽了抽,好笑道。
紫雲熙驚愕,目光射向他,眼神漸漸清醒,呆呆問:“你是真的?”
“當然,你摸摸看。”
赫連瑾說着,抓着她的手,剛要往他臉上摸,就猛地被她一腳給踢下了牀,他悶哼一聲,來不及站起身,門外就飛衝進來兩個人。
守夜的千夜和無邪,衝進來後,看到屋裡的情景,兩張臉都詭異的抽搐了幾下。
雲熙坐在牀上,一臉咬牙切齒,氣鼓鼓的,狠狠的瞪着赫連瑾。
赫連瑾趴在地上,見二人進來,忙站起身,繃着臉,和紫雲熙對視,那表情,顯然是隱着一股你怒氣,在生氣她踢他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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