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直接被縣公安局的人接手了,而許家搜出來的東西全部要被帶走。
馬久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攔在大門口:“許文昌做了什麼,我和孩子們根本不知情,你們把家裡的錢財全都帶走,我們怎麼活?”
紅委會的人本來白跑一趟就覺得憋屈,這下正好有了用武之地,直接上來把馬久香也綁了:“你做爲許文昌的枕邊人,也得跟着回去接受調查。”
這下馬久香傻眼了,伸手抓住了大門門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去。”
可哪有人會聽她的,上來兩個紅委會的人直接把人架着往外走。
馬久香慌亂中,向人羣求救:“支書,你快幫幫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支書楊耕田眉頭現在能夾死一隻蒼蠅,村裡發生這樣的事,他這個支書怕是也得跟着吃掛落,還有大隊評先進的事也得泡湯,哪有能力救人。
再說許文昌現在的身份,馬久香被帶走問話那是必然的,誰也救不了她。
很快許文昌也被公安從大隊部押了出來,他一臉頹廢的低着頭,整個人再沒了之前的精氣神。
被紅委會的人推搡着往前走的馬久香看到他時,掙脫束縛她的人,快走幾步撞了過去:“許文昌,你個天殺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是想害死我和孩子們嗎?”
憤怒中,正好擡頭瞟到了人羣后的邱保娟,頓時眼裡染上了怨毒之色:“我要舉報,許文昌和邱寡婦耍流氓,他們還有一對女乾生子,她肯定和許文昌是一夥的。”
這下紅委會的人直接開始喊話:“邱寡婦人在哪?”
這話一出,嚇得出來打探消息的邱保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她之前去縣裡的時候,見過那些被紅委會帶走之人的下場,要是她媽被帶走,那她和哥哥以後還怎麼做人?
有和邱寡婦平日裡不對付的婦人直接指着邱家的方向:“邱家在那邊。”
說完,纔想起來邱寡婦昨晚被關了起來。
邱保娟聽到這話,氣的渾身哆嗦。
這時那婦人又說道:“昨晚她和許文昌的姦情暴露,被抓到大隊部關了起來。”
各方人馬全都看向了站在旁邊的支書楊耕田。
得,支書還能說什麼。
沒多大一會邱寡婦也被押了出來,只不過她是被紅委會的人押走的,許文昌和馬久香則是被公安那邊的人押走的。
等那些人離開,松嶺村再一次的炸了鍋。
有人開口道:“你們說大隊長真的犯了事?”
“公安不是說了,接到舉報纔來抓人的。”
“可他們也沒具體說大隊長到底犯了什麼事?”
“這麼大的動靜,肯定事情小不了。”
“還叫什麼大隊長,咱們可要不起這樣丟人現眼的大隊長。”
“就是,沒想到他和邱寡婦竟然早就有一腿。”
“邱保林是許文昌的兒子,那邱保娟也跑不了吧?”
“那你們說邱春柱會不會是他們害死的?”
一時間,議論聲更是激烈了起來:“我就說邱春柱那麼強壯的身體怎麼一病就不起了,肯定是被那兩個不要臉的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