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不容易見到了月貌百媚千嬌三個嬌滴滴的女孩,妖邪胡廣就心癢癢了,忍不住當街伸出手去,在月貌的翹/臀上,摸了一把。
這種嬌嬌弱弱的小女孩,他最喜歡了。
本以爲她只是誰家的千金,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哪知,他竟然摸了老虎屁股,一隻手生生被人家給廢了,骨頭都被捏的粉碎,想要接都接不到,是真的被廢了。
妖邪胡廣痛的一臉猙獰,可當他接觸到紫雲熙充滿了殺氣的雙眸時,心驚膽顫,毛骨悚然。
說到底,他和另外兩個人,只是仗着自家勢力,在江湖上狐假虎威,爲所欲爲罷了,要真的面對死亡了,恐怕比任何人都怕死。
百媚把一臉煞白,渾身顫抖的他,扔到了月貌面前,朝他身上啐了一口,罵道:“呸……就這德性,還好意思稱爲三邪客,簡直就是侮辱了那個邪字。”
更是侮辱了她家無邪,這種人,不配和她家無邪同用一個字。
被點了穴道,妖邪胡廣跌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樣子十分狼狽和不堪。
月貌衝過來,一腳踢向妖邪胡廣的屁/股,罵道:“媽/的,敢摸我,簡直是活膩了。”
她拿出一根銀針,笑的讓人毛骨悚然,“欺負我的人,都沒好下場,我要讓你嘗一嘗,什麼叫血溶於水的滋味。”
說着,朝他手心中,一針紮下去。
妖邪胡廣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但沒過十秒鐘,他就覺得自己的手掌十分的刺癢,他很想狠狠撓幾下,但不得動彈,他只能忍着。
接着,他的雙眸睜大,眼睜睜的看着手心上起了一層的水泡,然後,肌肉就一點一點的被爛掉。
而奇怪的是,他竟然除了癢,一點兒痛都感覺不到。
他眼光一轉,掃向月貌,見她正蹲在他眼前,細心的觀察他的手心腐爛的程度,眼中還是分興奮,彷彿他就是她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一樣。
他目光中,充滿了驚秫,不寒而慄。
魔女,這一定是魔女。
見他手爛的程度還不夠深,月貌喃喃自語道:“一個手掌只爛了半個,連骨頭都看不到,看來下次我還得加深毒物才行。”
這是她最近新研發的一種新型毒藥,能在人感覺不到痛覺時,慢慢腐爛肌肉,化成污水,可惜,這手掌只爛了上面一點肉,就沒在繼續爛下去,這表示她這個毒是個失敗品。
“你……你們要做什麼,我……我可是玉城吳家的人,你們不要亂來。”
被千嬌一腳踢飛,和妖邪胡廣摔在一起的婬邪吳一,一手撐地躍起身,嚷嚷道。
本以爲,把家族現出來,就可以看到對方一臉害怕的表情,會求着他們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們小女子一般見識的場面。
哪知,人家根本不屑,還大言不慚道:“玉城吳家,誰啊,沒聽說過。”
婬邪吳一一聽,嘔出一口血,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只要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誰沒聽說過玉城吳家啊。
他爹吳之劍,是上一屆的武林盟主,就算是剛入江湖上的小嘍囉,都聽說過玉城吳家的大名。
“呸……被人打,還好意思把老祖宗擡出來丟人,我要是你老孃,我就一腳踢死你。”
千嬌啐了一口,擡腳作勢踢去,婬邪吳一忙閃身避開,千嬌鄙夷道:“怕死鬼,你應該把褲子脫下來,蒙着臉趕緊走,免得更丟人。”
“你……”從未被人這麼罵過,婬邪吳一被千嬌罵的滿臉通紅,倒不是羞的,而是氣的,氣的指着她的手指都在發顫,好半響才憋出一句話,“有本事,留下你的名號,我們等着瞧。”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千嬌。”千嬌腦袋一仰,傲嬌凌然,囂張無謂。
千嬌?
婬邪吳一一愣,腦子裡把江湖上的姑娘家都慰問了一個遍,但沒有一個叫千嬌的人,他眉頭一皺,仔細打量他們一行人。
婬邪吳一看人,主要就是看外貌,他見千嬌百媚月貌,個個都長的水靈靈的,他一看就喜歡,心癢難耐。
可……
當他目光投放在赫連瑾的臉上時,那眼神瞬間呆了,整個表情如被雷劈了一樣,呆如木雞。
漂亮,太漂亮了。
這張臉,比女人都還要漂亮,就是武林美人梅娘子都不及他的三分,太太太太漂亮了,簡直是無法形容的漂亮。
感覺他視線,不等赫連瑾動手,傾國飛過來,一掌打在婬邪吳一的胸口上。
婬邪吳一一時沒防備,被打了一個正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好像不是自己的啦,痛的要死。
他臉色一白,已經回過神。
傾國哼了一聲,滿眼殺氣,冷冷道:“哼,管好你的眼睛,在胡亂亂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來,扔給狗吃。”
三個人,妖邪胡廣被廢手,怪邪盧飛被傾國打的爬不起身,八成也受了內傷,剩下一個完好的婬邪吳一,因爲一時間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也被傾國一掌打的受了內傷。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三邪客被打,紛紛暗中叫好,卻無一人出頭給他們撐腰。
他們見傾國武藝高強,都暗中打量他們,但見幾人的面貌很陌生,似乎不是江湖中人。
特別是赫連瑾,那張臉太漂亮了,這人一看就知不是武林人士,若是武林人士,就憑這一張臉,早就出名了。
或許是感覺了周圍讓人不喜的打量,赫連瑾緊抿着脣,一臉冷厲,對三邪客冷冷說了一個字,“滾……”
要不是想留着他們對付秦晉,他早就一掌拍死這幾人,哼……
好漢不吃眼前虧。
婬邪吳一見人家厲害,自己三人打不過,還吃了大虧,他忙咬牙撐着,給妖邪胡廣解開穴道,向怪邪盧飛,打一手勢,三人灰溜溜的離開。
見他們走了,月貌還在一臉可惜,可惜了她的一隻小白鼠,她還想把小白鼠弄回去,好好讓他做一個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