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名公安又匆匆的趕回了縣裡,他們到縣醫院的時候,喬玉香已經回到病房。
大隊長已經問過喬玉香,可她閉口不談,只說她什麼也不知道。
既然她不說,大隊長便也不想再管,反正他已經報了案,之後這事自然會有人管。
出了病房便對着李容娟道:“李知青,她這邊剛做了手術,沒人照顧肯定不行,你留下來照顧她幾天,隊上一天給你算六個工分。”
李容娟雖然不想接這活,可大隊長都開口了,再說現在村裡也沒什麼活可以掙工分了,在這一天還給六個工分:“行是行,可這縣裡吃飯貴着呢,還要糧票。”
大隊長聽了也覺得確實是這麼個理:“這事村裡也管不過來,這樣吧,一會進去跟喬知青商量一下,看她是什麼意思?”
幾人正說着話,兩名公安找了過來:“怎麼樣,受傷人現在可以配合調查嗎?”
大隊長點頭,把兩人帶了進去。
喬玉香看到大隊長帶着公安進來時,眼裡閃過一畢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她絕對不能露出馬腳,否則等待的她的更是滅頂之災,比留在這裡還可怕。
大隊長做過介紹後,那名老公安開口道:“你別害怕,只需要回答我的問話就好。”
喬玉香已經在心裡大定主意,那就是一問三不知。
她倒是想把打斷她腿的人找出來,可那人是衝着什麼來的,她最是清楚,如果真找到那人,那她之前做的事怕是全都得牽扯出來,要是讓那邊的人知道,自己怕是死的更快。
因爲他們是絕不可能讓自己把他們牽扯出來的,她不是傻子。
於是接下來,不管老公安如何問,喬玉香的說辭都一樣:“昨晚我很早就睡了,知青點的人可以給她憑證。
中間我並沒醒過,爲此還錯過了早飯,直到被疼醒後,我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老公安看她神色沒有異常,可他就是不相信她會不知道,畢竟把一個人帶出知青點,再悄無聲息的送回來,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而且,以她那斷腿的傷來看,當時的疼痛,她怎麼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顯然不合理。
可喬玉香越是咬死不知情,老公安便越覺得事情不簡單。
於是離開醫院後,對着跟在他身後的小公安道:“明天咱們還得再到松嶺村走一趟,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
另一邊,芸一坐着華安農墾的車很快便到了地方。
喬文宇一路上把華安農墾這邊的情況都說了一遍,包括她爲什麼能到團裡的衛生室上班的原因都跟她說了。
生怕她不明情況,被人忽悠了。
車子一停穩,喬文宇便從車上跳了下來,到前面的衛生室拿了鑰匙:“走,帶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那院子就在衛生室的後面,上下班倒是方便。
不過以後想吃些好的,怕是不能在院裡做,味道太大怕是要招惹麻煩。
好在她有空間,這倒是難不住她。
喬文宇笑着打開小院的門:“我走的時候,就讓鄭學文他們過來打掃過了,你看哪裡不捨適,我再找人過來幫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