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張家人,那他們又是爲了什麼?
如果是單純不想養一個外人,就要下黑手,這有點站不住腳,畢竟每個月都有郭安義的包裹,就算是爲了那些東西,他們也不可能對郭安義動手。
那便是有人在針對郭家,想要郭安義的小命,還不想讓人看出破綻,心生懷疑。
便幾次製造出意外假象,就如上次的玻璃事件,不惜搭上那麼多孩子受傷,還有這次失足掉水裡,要不是郭安義命大有人相救,怕是早就沒了小命。
不得不說,郭安義這小子運氣真的不錯,昨晚那些公安應該是提前部署的。
正想着心想,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楚大夫想什麼呢,昨晚沒有休息好,趕緊回去休息吧。”
芸一衝他們點頭道:“行,那我收拾一下,先回去了,實在是困的不行了。”
剛回了小院,準備休息,便有人找上了門:“你好,是楚芸一同志吧?”
芸一看着眼前的公安:“對,我是。”
年長的公安拿出自己的證件:“這是我的證件,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們需要你配合做下筆錄。”
芸一側身讓了一下:“進來吧。”
筆錄做的很快,沒多長時間便做完了,兩名公安起身:“楚同志,對於昨晚你的英勇表現,我們已經向上面做了回報,應該會有表揚信寄到團部。”
寒暄幾句之後,兩名公安這才告辭離開。
也沒去食堂打飯,直接吃了空間裡的存貨後,便上炕補眠去了。
要不是大門被人拍響,她怕是還醒不過來:“楚大夫,出事了。”
芸一迷糊的衝外面喊了一聲:“來了。”
隨手把頭髮直接紮成了丸子頭,穿上外套,趿拉着鞋便出了院子:“出什麼事了?”
話落,打開了大門,彎腰把鞋子提了起來。 來人她還真不認識:“你是?”
那人來不急跟她解釋:“水庫那邊出事了,邱大夫讓我過來喊你過去。”
一聽是水庫出事了,瞌睡也被嚇跑了。
芸一反手把門鎖上,便小跑着往前面的衛生室去:“到底怎麼回事?”
那人急的滿頭是汗:“有啞炮,還沒的排除,那些人就進入了工地。”
一聽這話,芸一表情凝重了起來:“有多少人受傷?”
那人還沒有回答,就聽到邱大夫道:“楚大夫,咱們現在得過去一趟,有什麼話,車上說。”
芸一利索的跳上了拖拉機後車兜,這讓所有人都是一愣,沒有想到楚大夫一個女同志竟然比男同志都不差。
往修水庫走的路很是顛簸,因爲着急,開的又急,把他們折騰的不輕。
到地方的時候,離水庫近的幾個村的赤腳大夫已經在幫着救治了,芸一他們也快速的加入了進去。
芸一剛幫一個額頭受傷的同志包紮好,就聽到有人在叫她:“楚大夫。”
芸一擡頭看過去,便看到了宋佳瑤:“宋知青,你也受傷了?”
宋佳瑤臉上還有淚痕:“我肩膀被砸了一下,已經處理過了。’
看到她在這裡,芸一便開口問道:“子佳呢,她有沒有受傷?還有喬文宇和鄭學文他們呢,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