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芸一說當徒弟就得有當徒弟的自覺,怎麼能看着師傅受累不管?
好說歹說,這才說定,袁玉勳白日裡把羊糞鏟到車上,芸一晚上過來學習的時候,幫着推到坡上,倒入那大坑裡便好。
坑邊上也不用芸一收拾,袁玉勳早上過去收拾,這樣不至於弄一身的羊糞味到芸一身上。
芸一利索的把事幹完,回到草房的時候,祖孫二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現在這樣的生活,之前袁玉勳那是想都不敢想。
現在能有這樣的好生活,那真是託了芸一的福,加上芸一確實在醫學上天賦異稟,他是恨不得把自己肚子裡的知識全都一股腦的教給芸一。
袁玉勳給芸一上課的時候,袁子寧便在一邊跟着聽,小傢伙到底是小,很多東西確實聽不懂。
袁玉勳便也不強求,讓他能聽懂多少算多少。
袁玉勳課講的用心,芸一聽的也認真,不時芸一也會問上一兩句,師徒二人有時還會辯駁幾句,倒是一點也不枯燥。
今天的課講完,袁玉勳開口道:“要是能搞一套手術工具來就好了,到時候捉一些山上的小動物,可以親自操作一下。”
芸一點頭道:“行,這事我記着了,回頭託人看看能不能搞一些來。”
看着芸一開門離開,袁玉勳把門拴好後,對着小孫子道:“子寧,你要記往你小師姑的好,要不是有她,我們祖孫怕是遲早要留在這裡,要牢牢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裡。”
袁子寧看爺爺說的鄭重,也收起了臉的笑,很認真道:“我記着了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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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
寧君蘭帶着那把修補好的團扇風塵僕僕進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院子:“傅少,我把團扇送過來了。” 被稱呼爲傅少的人拿着手上的物件在把玩,連頭都沒有擡:“不是讓人過去取了,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寧君蘭把團扇取了出來:“出了一些事情,我必須得親自過來跟你解釋一下。”
說完,她把那把團扇遞了過去:“您先看看再說。”
傅少這才擡起頭,看向寧君蘭手上的團扇:“你想說什麼?”
他確實沒有看出問題來。
寧君蘭這纔開口道:“之前這團扇被人故意刮壞了,我找遍了認識的人,也沒有找到懂雙面繡的人”
她話說到這裡,傅少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說吧,什麼個情況?”
寧君蘭便把之前芸一跟她說的複述了一遍:“我上車前,已經讓人去查了,這事情應該錯不了,不管怎麼樣,團扇在我那出了意外,我肯定得過來跟你親自道個歉,差點給您捅了簍子。”
她是可以不來走這一趟,可萬一這事被別人抖露出來,自己到時候就被動了,還不如自己過來親自認錯來的好。
想到自己手上還有一件雙面繡的屏風一直沒找到能修復的人,傅少一下子來了精神:“那會雙面繡的人在哪裡,還能聯繫到嗎?”
寧君蘭聽到傅少的問話,沒有直接說出芸一的情況,沒搞清傅少的用意,她怕給芸一惹上麻煩,含胡道:“我與那姑娘只是偶遇,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