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順子家不遠的一處房間,屋裡煙霧繚繞的。
刀疤男看着剛進門的人:“看清楚了,那些人全都集中到衛生室了?”
那人被大哥這麼一直盯着,有些不自在:“是,看到了,咱們動過手的都在那裡了。”
刀疤男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呵,這是我送出去的第一個大禮,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不按我們說的,那就攪的他們不得安寧。”
瘦高個這時問道:“大可,咱們什麼時候跟他們攤牌?”
刀疤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讓屋裡衆人不禁打了個寒顫,知道接下來肯定要有人倒黴了。
就聽刀疤男道:“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咱們說的是真的,一旦他們不按咱們說的做,那些產婦的慘死,一定會讓農墾團和林場亂起來。
到時候咱們只等着看好戲就行。”
這時時常到順子家走動的男人開口道:“大哥,咱們是把手上的底牌一起拋出去,還是一個一個來,跟他們慢慢玩?”
刀疤男眯起了眼:“當然是一個籌碼一個籌碼的往外拋。”
瘦高個這時開口道:“只怕是不等我們拋出後面的籌碼,他們就得求着咱們了,畢竟那藥可沒解藥,到時候那些孕婦血流成河,農墾團和林場不亂纔怪。”
刀疤男聽到這話臉冷的可怕:“要不是有人不安分,給條子通氣報信,我們也不會損失那麼多兄弟,這就是他們多管閒事的下場,至於這些受牽連的,只能怨她們運氣不好。”
說完,刀疤男看向打探消息那人:“去,繼續盯着那邊的情況,有什麼動靜及時送消息過來。”
那人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屋。
身後傳來瘦高個的話:“大哥,市裡那邊聽說是湯海洋帶隊。”
“哦,是嗎?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你說讓他親眼看着自己外甥在咱們手上受折磨,他會是什麼心情?”說完,還大笑了起來。
屋裡的老人都知道,大哥的親弟弟就是死在了湯海洋手上,相必他那小外甥這次怕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一時間,屋裡除了抽菸的‘叭叭’聲,便沒了其他聲音。
屋裡的人都明白,如果這次那些條子不妥協,那他們怕是隻得帶着那些人質跟他們同歸於盡。
就是想跑,也沒有可能,就算不被條子抓住,也得被大哥處死。
衛生室那邊,這連續的施針是真的耗精力,芸一累的在拔完最後一根針時,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還好被守在門外的霍景睿眼疾手快的衝過去接住了人:“一一,你沒事吧?”
芸一輕輕搖頭道:“沒事,有些體力不支,歇一會就好。”
邱大夫趕緊出聲道:“楚大夫,你趕緊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芸一開了一箇中藥方:“一起熬出來,一人分一碗給她們。”
說完,被霍景睿扶着回了自己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芸一趕緊出聲道:“林場那邊是什麼情況,趕緊聯繫一下,再晚怕是得出大事?”
霍景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幫着芸一倒了一杯水後:“你歇着,我這就親過去一趟,現在打電話也不安全。”
說着就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萬一有事,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