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憋氣還不能出聲罵人,誰叫那人說的對呢。
可有一句諺語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張文娟雖說在葉家長大,可她骨子裡遺傳了方知春的秉性,自私自利還自卑,只會把錯怪到別人身人,從而達到她想要的心理平衡。
張文娟看這麼多人都站出來爲霍景睿說話,腦子裡亂的很,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腦子出問題了?
而被張文娟指着的同伴,別說她們是真沒看清人,就說現在這情況,她們也不敢偏幫張文娟。
也只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真的是沒敢多加一個字。
耿副隊長又眼一眯:“張知青,他們都沒有看清遠處砍柴的人是誰,你是怎麼那麼肯定人就是霍同志的?”
張文娟強裝鎮定道:“自然是他非禮我的時候,纔看清的。”
耿副隊長哪能看不出來,這女知青說慌了,不由想到之前的事,葉文慧被她誘導去找楚大夫,之後被敵特抓到山上的事。
當時因爲證據不足,所以眼前這女知青被放了回去,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不由多想,那次的事正得只是巧合嗎?
聽到她這麼說:“你也說了,是你到一旁準備解手,發生了你所說的事情,纔看清是霍同志,那你爲什麼還要讓她們站出來給你做證?”
張文娟一進間面紅耳赤,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
這時鎮上的公安也趕了過來。
耿副隊長把情況跟兩名公安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
張文娟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一下子慌了:“我,我,可能是我看錯了,我不追究了還不成?” 說完,轉身就想跑。
可霍景睿哪可能這麼容易放過她:“站住,怎麼,冤枉了人就想這麼走?”
張文娟臉色一白:“我都說了不追究了,你還想怎麼樣?”
霍景睿卻是說道:“你這種心思不正的人,自然不能就這麼放過,那樣豈不是半點記性不長,既然你親生爸媽沒想着讓你做人,那我就代勞一把。”
轉頭看向那兩名公安:“事情兩位同志也瞭解了,我現在追究她污我名聲的責任。”
張文娟這下是真的慌了:“不是,我只不過是一時緊張看錯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斤斤計較,你這是想毀了我一輩了?”
霍景睿退回到芸一身邊:“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我自然要成全你,都是成年人了,自然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
張文娟被公安帶走,直接關了七天。
這下人沒訛上,名聲也壞了,拘留七天對她來說就是晴天霹靂,可誰讓她自己做死呢。
芸一還想着等人回來,自己走之前,一定給她個深刻的教訓。
結果,這人還真是瘋魔了,從鎮上派出所回來的第二天,便急不可耐的想害芸一。
這邊的事情已經交接的差不多,邱大夫想讓芸一走之前,再給做一批丸藥,共事這麼久,這還是邱大夫第一次開口,她自然是應了下來,這不,一大早就背了揹簍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