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圍觀的人更是豎起了耳朵,這可是有大瓜。
這時,就聽一個很清脆的女聲傳了出來:“你能跟她比,她再不濟也是我爸後娶的妻,拿點東西回孃家,那還不應該,再說那些東西可都是花的爸的錢。
可你呢,你拿的可是我們的口糧,你怎麼好意思的?”
芸一感覺這聲音好熟悉,便往前湊了湊,當看清說話的人時,纔算明白爲什麼耳熟了。
這不說是之前在車上遇到的那姑娘。
不禁來了興趣,原來盧副廠長是她爸。
她那話一出,那年輕女人不幹了:“我不是這家的人嗎?怎麼就不能跟她比了?”
那姑娘直接來了一句:“不是不能比,人家拿東西回孃家,花的自家男人的錢,你要想補貼孃家,找我哥買去,偷拿家裡的東西算怎麼回事?”
馮嬸子湊近芸一,給她解釋道:“那姑娘是盧副廠長的小女兒盧子悅,是個小辣椒,不過嘴巴利害人卻不壞,跟她對罵的那女的是她大嫂,嫁過來沒多長時間,是個準想着貼補孃家的,這不,今天把沒鎖起來的糧食全拿走了。”
看芸一目光看向王菊花,她又給解釋道:“那是盧副廠長後娶的繼妻,是咱們澤陽縣本地人,家裡的幾個孩子都是前妻生的,所以這個大兒媳婦汪青柳多少有些看不上繼婆婆,更是不怕她。”
兩人正說着說,就聽到盧家大兒媳婦氣急敗壞道:“小姑子,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她又不是你親媽,不過就是爸找來照顧家裡人的,別忘記你兄妹幾個纔是一個媽肚子爬出來的,你可得分清裡外。”
這會幾人倒是沒再大聲吵了,收了不少音量,看到站在院子時的霍景睿,她便明白了,大概是這傢伙警告過了。
看了一眼還在喋喋不休的盧家大兒媳汪青柳,心想:這女的一看就不是個好的,這家日後怕是有的鬧騰。 想到再過幾個月,自己和霍景睿領證後,也要住到這邊來,就一陣頭疼。
正準備轉身走,卻是聽到盧子悅說道:“就事說事,你別胡扯別的,她是跟爸扯了證的合法夫妻,你說這話有意思嗎?”
芸一不想再聽,轉身回了霍景睿的院子。
看還不到拔針的時間,便進屋拿出了紙筆,之後走到古開蘭身邊,把脈枕放好,拉過古開蘭的胳膊,伸手把上了她的脈。
古開榮看她收了手,忙問道:“怎麼樣?”
芸一輕輕點了點頭:“調理的還算不錯,我重新開個方子,之後我會根據她的身體情況及時調整湯藥。”
做完這些,芸一便看到古開蘭表情變來變去,好象一直在掙扎似的。
忙走上前,幫她做了起來按摩,幾分鐘過後,她竟然安靜的睡了過去。
古開榮一眨不眨的看着芸一的手法,想牢牢記在心裡,想着萬一日後姐姐再出現這種情況,他也能用上。
芸一看他看的認真,便細心的跟他講解了一遍,這才收手:“剛纔她那個樣子,怕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湯藥加上鍼灸,再偶爾配合着按摩,相信很快便會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