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是她吧?
多少年過去了,這麼個爛記於心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面。-
手指輕輕地婆娑了上去,嘴角是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寵溺。
他用這個表情,對着很多‘女’人過,可現在只是對一個名字,他卻可以寵愛的那麼真實。
不像往日裡的那些逢場作戲。
視線調轉,他望着‘牀’上躺着的‘女’人,想到了什麼一樣,他幾個大步走了上去,抓起她的手掌。
燈光下,她的手心裡,確實有一顆紅‘色’的痣,跟他記憶中的,所差無幾。
唐御整個人宛如被電給擊中了一般,整個人瞬間就楞在了原地。
………
‘牀’上的人這一次睡地有些久了。
蒼白的嘴‘脣’哆嗦了兩下,才後怕地睜開了眼睛,還沒看清什麼,她就又嚇地閉起來了。
這是死了嗎?
不然身上怎麼跟碾過的一樣,那麼疼呢?
而且周圍都好安靜,安靜地沒有一點的人氣。
完蛋了!
絕望地皺緊了眼睛,她的眼角有些乾澀。
什麼都沒做呢……就那麼死掉了嗎?
她還以爲自己可以順利地勾搭上唐御,然後她要做的事情,就可以全面展開了,誰想地到……居然會是這個局面。
“如果你真想死呢?我可以成全你。”
冷冽帶笑的溫潤聲音,在她的腦海裡面炸開一個響雷。
楞了足足有一分鐘,她才快速地睜開了眼睛,速度之快,怕是來不及了似的。
頭頂處,是一盞大燈,水晶的吊墜,帶着閃閃的光彩。
而聲音的發源處……
她轉過腦袋,驚訝地爬了起來。
“御少?”
他不是要殺她的嗎?
怎麼還留她了呢?
“你這是要放過我的意思嗎?”還是要等到白天來了好下手。
裹緊了身上的被單,‘女’人往‘牀’腳處挪了挪屁股。
她發誓的。
他要是敢殺她,她就是死,也要拼出一條活路出來,好不容易,能活下來呢。
“哦?”唐御放下手中的杯子,十根手指‘交’叉,快速地在空中運動着:“你提醒我了,昨晚做地太‘激’動了,一時忘記了這件事情。”
“呵呵……御少,那你還是繼續失憶好了。”咬着被角,討好地眨了眨大眼睛。
“你不想死啊?”他問,輕鬆的語調,讓她一下子差點沒忍住,把枕頭砸過去。
誰想死啊?
誰要死啊……她對生命這麼熱愛來着……
“是啊,是啊,我不想死。”
“這樣子啊?”對方爲難地蹙了下眉頭,攤開手,說:“那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憑什麼放過你呢?”
“說了啊,我很會暖‘牀’。”她大言不慚。
“換個藉口。”唐御壓根沒買賬。
‘女’人狡黠地轉動了下眼珠子。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
難道是因爲昨晚,自己把他給伺候開心了?
這麼想着,她的心底頓時有了底氣了。
咳了兩聲,說:“我會暖\/‘牀’,身子輕盈,柔軟度適中,360度,地點無所謂,任意模式,隨意切換……包君滿意。”
“再換。”對方‘抽’了‘抽’眼角,從容不迫有些被打‘亂’。
“……伊家,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送給你,前提是你得先助我得。”頓了片刻,‘女’人便把自己的目的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