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喝醉了,應該都能記得吧。-叔哈哈-
唐御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誰料伊人看了他一眼,不悅地撇了撇嘴巴,‘挺’了‘挺’‘胸’脯,說:“我告訴你,我很會玩這個的。”
唐御不知道她很會玩指的是什麼,就索‘性’把牌還給她了。
反正,有他在旁邊,就算她註定要輸錢……那他也一定幫她‘逼’他們輸錢!
身子往後面一靠,唐御眼裡寫滿了威脅。
那凌冽的目光,似乎在說,敢贏她,就試試!
對面三個人很應景地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唐御這模樣……怎麼跟妻奴一個形象啊?
蘇越拿着手中的牌,想着乾脆直接把錢甩給那個‘女’人好了。
唐御都甩話了。
他們這三個今天是註定要輸錢了。
與其打着一場毫無懸念,還‘浪’費時間生命趣味的牌,還不如直接甩錢了。
想是這麼想,他一個擡頭,嘴巴剛張開,接觸到對面那道人形‘射’線,就自覺地閉上了嘴巴,話鋒一轉,主動變成了:“那我們玩什麼?”
伊人正暈乎乎地抓着牌,兩隻手軟軟地,抓了一張牌,掉了另外兩張牌。
正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聽見了好像有人在跟她說話。
擡起頭,她傻愣愣地在三個人臉上掃過去,然後看着蘇越。
蘇越認命,重複:“玩什麼?”
“巧克力!”伊人又拍了下唐御的大‘腿’,看起來還很高興。
而今晚,這個詞,再次被提了出去。
明白所以的兩個人男人臉上的表情,瞬間截然不同。
蘇越燜了下,果斷地棄牌,笑地有些瑟。
而唐御狠狠地剜了蘇越一眼,盯着那個居然給他一臉懵懂無知的純情惡‘女’。
“伊人,你給我閉嘴。”
還敢提?
她居然還敢給他提!
伊人嘟着嘴巴,像是一隻小金魚,鼓着嘴巴,朝他得意地揚了揚眉,回頭,看着一個……笑地‘抽’風,以及兩個不在狀況內的男人……甩了下手,很豪邁地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
“贏了,巧克力歸你們,輸了巧克力白送你們。”她忽然記起她討厭巧克力的,把之前說過的,輸了歸她的話,及時地給改了過來。
黎鳳嘴角有些僵硬。
側頭看了眼笑地無法自拔的人和對面那個一臉忍到極致不能爆發的“巧克力”
“誰能告訴我,巧克力是巧克力,還是某種別樣‘精’致的暗示?”
蘇越止住笑,艱難地捂着肚子,憋笑地開口,說:“確實是有夠別樣,‘精’致的!”
說着他的目光自然地下移,落在桌子上,然後往下一分,調侃道:“御,你說呢?”
這是個什麼‘女’人啊!
還沒正名呢,就爬到唐御頭上興風作‘浪’,要是正名了的話……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蘇越莫名地有些頭腦發熱。
望着那個‘女’人傻傻呆呆的模樣,還有那個身後,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波’濤洶涌的男人。
拍了拍‘胸’口,蘇越決定,向她靠齊。
“伊人,巧克力怎麼玩?”
果然,他話音剛落。
唐御就一臉要殺死他的表情,冷光裡藏着利刃,似是要把他給割喉放血了才甘願。
就在蘇越快要躲開那道目光的時候,伊人橫空,‘插’進來一個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