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沒過一分鐘,她又忍不住了,擡起頭,問道:“那天。- ”
“再多提一個字,我再度辦了你。”
伊人再度低頭,心裡頭卻有好幾百只螞蟻在抓個不停,好想問,好想知道,裝鎖的是不是他?清洗屋子的人是不是他?
自己也不會看錯吧。
就算睡地再‘迷’糊,也不至於看錯吧。
不然他爲什麼會那麼生氣,拐回屋子,把她給辦了!
這明顯就是心虛的表現吧。
伊人抓着筷子,戳着碗中的飯菜,有些納悶:“你這麼做……恩,我有點受寵若驚的。”
哪有哪個男人能這麼做啊?
唐御,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唐御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對她的話不屑一顧:“那就給我受着。”
“……”伊人鼓了下嘴巴,有些心不在焉地恩了一聲。
……
等吃完了飯,唐御跟伊人才到了會所。
一個獨立出來的空間裡面,早就有幾個人在等待了。
伊人一一掃過去,微微地蹙了下眉頭,這些人她見過一次的。
易牧,蘇越,跟黎鳳。
a市的名人,富豪貴公子。
想忘記,那也難啊。
唐御靠在沙發上,嘴角依然噙着一抹淺笑,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小盒子,丟在易牧的面前:“喏,新婚禮物。”
新婚?
伊人震驚!
易少爺居然結婚了?新娘是誰?這麼大的事情,媒體居然沒一點報道?太不專業了,無孔不入地狗仔呢?
“他是隱婚。”唐御出聲,解決了‘女’人的疑‘惑’。
易牧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頹廢,盯着那個盒子,眼眸裡面再無了往日的張揚與放肆,取而代之地是一縷悲哀與掙扎。
片刻的安靜之後,他才拆開那個禮物,把玩着那個‘精’致的‘玉’器,純白‘色’的‘玉’器在燈光下沒有一點的瑕疵,出自唐御手中的東西,非富即貴,可見那個‘玉’器絕對是非價值連城。
易牧一向是喜歡收藏品的,雖然他自己不怎麼懂的欣賞,但是用他的話來解釋,就是裝裝高雅。
可是此刻看到一塊這麼有收藏價值的‘玉’器,他卻沒了一點的興致。
半晌,他才捏着那塊小巧的東西,語氣刁橫:“一個個地,都酸我呢?”
結婚?這婚結地有意義嗎?
他頂多只能算是被綁鴨子上架!
蘇越聳了下肩膀:“好歹筱意是你從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現在只是換了給稱呼而已。
易牧眼皮子懶懶地一翻,指着自己的心口:“抱歉,這裡,沒感覺。”
沒感覺,哪怕是青梅竹馬,現在,也都成了陌生。
從她做出那件事情開始,他們就陌生了。
“沒感覺就慢慢培養唄。”黎鳳一副事不關己,若有所思地掃了他一眼:“反正,你爸媽在那邊壓着,這事,你就得過且過了。”
“你tmd站着說話腰不疼啊?”易牧沒好氣地罵過去。
這都什麼勸人的話啊?
得過且過?那他改天娶了一鳳姐,他也得過去啊。
黎鳳咧了下嘴巴,右手敲了敲自己的左‘胸’口:“我馬步扎地結實,站着說話,腰肯定不疼。”
易牧嘴角一歪,差點一個菸灰缸砸過去。
翻着手中的那一包包的東西,簡直都快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