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你怎麼從哪裡進來啊?”
這裡好歹是二樓啊,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了,受傷了怎麼辦?
唐御看見她,頓時呼了一口氣,拉着她,氣沉沉地壓在牆上:“你大白天的你鎖什麼‘門’?”
說完,她呵斥的眼神,在他身上放來放去。
唐御‘摸’着她的臉頰,風流倜儻的調侃:“你以爲鎖了‘門’就萬事大吉了嗎?我不會爬窗嗎?”
伊人臉‘色’又紅了起來,嘴巴依舊倔:“不怕流氓是隻狼,就怕流氓是文化!”
“呀。你幹嘛啊?”
伊人把被拉起來的衣服,往下面拉了回去。
唐御掃了眼她‘胸’口處的一片紅,眼‘色’曖昧:“爲了證明下,我是隻有文化的‘色’狼。”
呼!
伊人一巴掌扇了過去。
唐御握着她的手,把她帶到了懷裡,想了想,乾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坐着吃飯。”
唐御把菜式都布好,脫下手套,去洗了個手回來。
伊人正滋滋有味地邊吃邊感嘆:“御少,你這麼賢良淑德,讓身爲‘女’孩子的我,怎麼過意地去。”
說起來,唐御的手藝貌似不錯。
但是就是不知道爲何,上次他泡的那一碗紅糖水會是那麼恐怖?
難道,他這個人就喜歡難度係數比較高的。
伊人炯炯有神地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都給雷到了。
唐御坐在她的對面,把麪包沾上‘奶’酪,再放到她的碗裡面:“你確定你是在誇我,而不是在損我?”
賢良淑德,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罵他太娘!
也不想想,君子遠庖廚,要不是爲了某個五穀不分的人,他至於卑尊屈膝地去學廚藝嗎?
伊人眯着眼睛,嘴巴里面叼着一塊麪包,語氣懶散地:“我確定我是在誇你的。”
“唐御我們在這個地方要呆多久啊?”
她必須得算算時間,算算她還可以爭取多大的時間限度。
唐御喝了口水,臉‘色’淡淡,聞言,挑了下眉,問:“有什麼事情那麼着急,需要你那麼着急去辦?”
伊人咬了口香甜的麪包,搖頭:“我也是有工作的人。”
“那你還是辭職了最好,陪我,當我‘女’朋友,這個職業更加適合你。”
“……新世紀的‘女’‘性’,我是那麼像寄生蟲嗎?”
“當然。”唐御手裡漫不經心地撕着一塊麪包,語氣調侃:“如果你能放下你現在在琢磨的事情的話,或許我還可以否認一下。”
伊人心裡一個咯噔。
面不改‘色’:“我在琢磨什麼?”
“怎麼把你撲倒,還是怎麼給你下‘藥’?”
“如果是這個,我建議你先下‘藥’,然後在撲倒。”唐御一本正經:“因爲你確定你在不下‘藥’的情況下,能把我撲倒,而不是我把你摁倒?”
伊人默了。
耍流氓什麼的,她從來就不是唐御的對手!
低頭,她啃着麪包,心裡卻在細細地旁算。
放下?
怎麼放下?
她的爸爸,已經不在了,那些事情,不管真地假的,都不能說出去,她不想爸爸的名聲,遭到一絲的破壞。
她能忍受這麼多,不過是她的雙親。
如果連這些,都被破壞的話,她又剩下了什麼來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