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話一說完,頭皮就發麻了。
唐御笑地顛倒衆生,笑地伊人整個心臟都撲騰撲騰的‘亂’跳。
“你給我起來。”這麼壓着她算幾個意思啊?
唐御非但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是將她‘亂’揮舞的手給抓牢了,然後低頭,在她的‘脣’上再次地落下一個‘吻’。
這個‘吻’相比較上次的,要來的溫柔了許多。
伊人可以感覺到,他的‘脣’帶着顫抖,輕輕地敷上她的,然後靈活溼潤的舌尖在她的‘脣’上一刷而過。
伊人立馬沉‘迷’其中。
心也無限的心酸了起來。
她是被寵壞的小孩了,他那麼一碰,她就忍不住開始想起來唐御曾經在多少個夜晚也是那麼溫柔的‘吻’着他的。
這麼一想,她就立馬拋棄了矜持。
唐御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的,伊人的手卻跟隨着本能,慢慢地環上他的脖子。
身上的人立馬一個哆嗦,然後原本的淺嘗又便成了深‘吻’,甚至這個‘吻’又變成了簡單粗暴的啃咬。
伊人的叫喊,從‘脣’齒間溢出,眉頭一皺,原本環着的手又變成了推舉。
‘混’蛋啊!
就因爲她抱住他了,所以才咬她的嗎?
難道她就該秉持着矜持的路線嗎?也不知道是誰先挑起的事端啊。
唐御咬地夠了,才又擡起了頭,望着她紅腫的嘴‘脣’笑地‘蕩’漾:“疼嗎?”
他咬地很有技術‘性’,不會破皮,但是也絕對不會太舒服。
伊人蹙着眉頭,正要說些什麼了不起的話來打擊打擊他的,可是唐御忽然不期待她的答案了。
唐御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在黑暗中‘摸’索了片刻,找到了電閘,打開,又按下了燈。
屋子裡面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伊人習慣了黑暗,一時間的光亮,她眼睛那麼一刺‘激’,疼地立馬閉了起來。
唐御這纔將屋子裡面的情景一掃而過。
當他的眼睛落在那張堪比遺照的照片時,頓時青筋又爆了起來,忍了忍將視線微微移動,望着那幾道慘不忍睹的飯菜時,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說你好歹是個‘女’孩子,敢不敢做地好看一點?”
說完,在伊人驚訝吃驚的目送下,進了廚房,沒出一分鐘,他又跑了出來,指着廚房,嚴厲的呵斥:“你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就做了幾個菜嗎?廚房怎麼會變成如今這麼慘不忍睹的樣子?
伊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她的手一擡,唐御就眼尖地看到了那一團‘亂’七八糟的紗布,頓時心裡一緊,幾步走了過去,拉起她的手,細細地查看了一番,又忍不住擡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一下:“這怎麼‘弄’的?”
伊人一連被他的三個質問,眼眶都紅起來了。
秉着這也許是最後一次這麼哭了,頓時也拋開了所有的理智,猛地抱住了唐御的身子。
“我不會啊,我不會做飯啊,能做出這樣子已經很不錯了。”
“你不在,我過的好可憐。”
“切菜都不會了,切一下就割到一下,然後手就這樣子了啊。”
唐御既心疼又覺得欣慰。
她自己惹出來的事情,原來自己還有覺悟,這多少讓他放寬了心。
心疼又是爲她,那麼不知好歹,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