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有可能嗎?”唐御反問:“而且你以爲我們兩個會在乎這些?”
“溫雅兒,我看中她,自然是因爲她有過人之處,而別人沒有。, ”
世俗在他們眼中,等同於一張白紙。
唐御不再給溫雅兒說話的機會,關上‘門’,車子絕塵而去。
……………
伊人是在第二天才醒過來的,睜開眼,陽光刺入,她一時不習慣又閉了起來。
好半晌,她才重新睜開眼睛。
低頭,望着手掌上的針管,再一個擡頭,望着懸掛着的吊瓶。
她看了許久,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沒死,沒死就還好?
撐起身子,掀開被子,拿下吊瓶,到洗手間去。
在洗手間呆了半天,才單手把‘褲’子給拉好。
她這纔打開‘門’,走了出去,卻忽然差點被‘門’外出現的人給嚇地半死。
伊人捂着心臟,差點把吊瓶都丟過去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打的是120吧,這個人現在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景琛黑着臉,把她的手給擺正了些,血液這才順着管子慢慢地迴流進去。
伊人低頭,輕輕地撤回自己的手。
鍥而不捨地追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景琛懶得去回答她的問題,看着她一手吊瓶拿地四平八穩地,頓時嘲諷出聲:“有本事啊,一個人居然都能脫‘褲’子,穿‘褲’子。”
伊人臉‘色’一僵,笑着反擊:“難不成叫你來幫忙?”
景琛被她的話給嗆到了,奇奇怪怪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了一圈之後,‘陰’陽怪氣地問出聲:“你在唐御面前也是這個樣子的?”
伊人聽到那個名字,心底下意識地就排斥了一下。
無所其事地聳了下肩膀,無所謂地回答:“哪個樣子?”
景琛臉‘色’又黑了一度,不有分說地把她給抱了起來。
伊人頭暈的厲害,懶得掙扎,乖乖地窩着,由着他把自己放到了‘牀’上,然後拉上被子蓋好。
伊人楞了楞,轉過頭去,避開他的視線:“謝謝你照顧我,醫‘藥’費你先墊着,我會還給你的。”
景琛冷笑:“怎麼,怕欠着我人情啊,你良心會不安,那好啊,我偏不收,我非你良心因爲我不安!”
無賴的話,居然還理直氣壯。
伊人垂着眸,語氣壓低:“法老說,經常耍幼稚的人遲早有一天會變成弱智的。”
景琛差點沒氣地吐出一口血來。
他明明是霸氣,爲什麼跟弱智扯上關係了?
“我管你怎麼想,總之伊人我告訴你了,一句話,你休想就這麼算了。”
他擔心了大半夜了,連夜驅車趕來,擔驚受怕的,她醒過來沒感動就算了,居然還要跟他算地那麼清楚?
伊人眼觀鼻鼻關心,徐徐地吐出一口氣,還真是‘挺’幼稚的。
“景琛,你何必執着?”她不解。
伊人有什麼好的?脾氣衝不說,還‘毛’病一大堆,。
她擡起頭,認真地問出來:“難道是因爲我長地不錯?”
“你。”
他剛說一個字,護士就進來了,把她的‘藥’放了下來,看了看伊人又看了看景琛,眼神有些曖昧,更多的是八卦。
伊人擺了下手,有氣無力地解釋:“這位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