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咦了一聲,苦思了片刻:“好像真是這樣子的。, ”
“別想了,總之溫家就是完了,沒必要爲了不相干的事情耗費心神,天氣不錯我,我帶你下面去走走吧。”
唐御把輪椅拿了過來,把她抱到了輪椅上,拿了一條薄薄的小毯子,蓋在她的‘腿’上。
伊人把毯子丟開:“熱。”
唐御哀嘆,也由着她的任‘性’了:“待會冷了,你別喊啊。”
“你真不貼心,你應該說,要是冷了,我就把衣服脫下來給你。”伊人數落着,順便附送了一個很不滿的小眼神。
唐御曲指勾了下她的俏鼻:“相信我,那絕對會是一場災難。”
“你現在又處於半殘狀態,那麼多‘女’人撲過來,你絕對是擋也擋不住的。”
“你又人身攻擊!”伊人怒了,什麼叫做半殘?那幾天她疼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是誰在一邊安慰說沒事沒事的,才幾天不見,就改口說她半殘了?
唐御親了親她的嘴角,樂呵呵地:“好了,我賠罪,行了吧,不氣了。”
伊人又惱了:“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兩個人剛下樓的時候,唐御的手機就響了。
伊人正用唐御的手機玩起消消樂,一聽見鈴聲,差點把手機丟下來:“找你的呢。”
“誰?”唐御隨口一問,半點關心都沒有。
伊人頓了頓,就接了起來:“喂?”
唐御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推着她,沿着湖邊散步。
伊人聽着電話那邊的聲音,臉上的表情有些千變萬化,最後她冷着聲音,勾出一個微笑:“關我什麼事?”
她擡了下頭,看了眼唐御。
唐御就在她的身後,她一擡頭,他一彎腰,兩個人的視線就對在了一起。
唐御完全不關心她在說些什麼,也不關心電話那邊到底在講些什麼。
彷彿一切,都全部‘交’給她。
她愛說什麼就怎麼說。
也不怕得罪,或者是惹了對面的人不高興。
完全縱容的姿態,讓伊人的底氣一下子就充足起來了。
“你跟我說這些也沒有用,我沒那麼高尚的情‘操’,我的男人,他的選擇無論是什麼,我都選擇尊重,至於你說的,我會害了他,我想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他能走到今天,全靠他的努力,我只能影響他的現在與未來,至於他過去我無法撼動。”
“別把每個人都想地那麼有良心更別把每個‘女’人都想成聖母,我要的不是他背後的那個身份,我要的無非是他這個人。”
“如果我給他的不叫幸福,那麼他不會這麼非我不可!”
她自信地說完這麼一通話,原本是要把手機丟出去的,結果想了想,改做了把那幾個號碼全部拉黑掉。
然後又打開消消樂,繼續剛纔沒有完成的遊戲。
很不幸,她剛滑了兩下,就把剩餘的步驟給用光了,以失敗告終。
“你老子找你。”伊人打開一看,沒了體力於是便‘花’錢買了幾個能量瓶回來:“他跟我說,我就是個妖孽,我害了你,害你連什麼都不要了……唐御,你真地不要了嗎?”
她還是低着頭,專心玩遊戲的樣子,嘴邊的話,說地很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