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的,alina,誒,總之就是肯定動心了。-叔哈哈- http:///”
“你別一天到晚無聊地都在想這些事情,要是工作不忙就回來陪我。”唐御看着空‘蕩’‘蕩’的屋子,在看着一個人的遊戲,有些無聊地躺在‘牀’上:“我現在失業了,我需要慰問的。”
“是你自己自動失業的,能怪誰啊。”手指翻着文件,伊人不禁打趣:“體會到那些當家主‘婦’是有多麼的寂寞空虛冷了吧?”
“沒良心,我是爲誰失業的?”
“別把責任都推我身上啊,你自己也是有責任的。“伊人把文件翻開,又閉合了起來,看着電腦上面的時間,問:”你現在在家做什麼?”
唐御沒有說話,只是把遊戲的聲音放大。
伊人便聽到一些很熟悉的廝殺聲:“玩我的號,幫我升級。”
唐御故作哀嘆:“說你沒良心呢,你還真沒良心啊。”
“那我就有良心一回,你出來,我請你去吃飯。“勉爲其難的出聲。
唐御嘖嘖地,把遊戲關掉,抓了車鑰匙就出‘門’:“你可真夠有良心的。”
伊人嘻嘻地笑了兩聲:“那我在錦園等你?”
“不必,你在公司等我,我過去接你。”
“也好,那你路上小心。”
“恩。”
……………
“唔。”
伊人猛地睜開了眼睛,這個星期第八次從噩夢中被嚇醒過來。
“別怕,別怕。”唐御把她抱了過來,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身子:“又做噩夢了是不是?”
伊人喘息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啊,對不起。”
深更半夜的,吵醒他了。
唐御溫柔的聲音,比夜‘色’還要沉‘迷’:“對不起什麼?”
“你這個樣子不行,我們明天去看下心理醫生吧。”
她這幾個月來,反反覆覆,一直夢到自己從樓上摔了下來,被摔死的場面。
每次一夢到,她都會被嚇醒。
每一次這樣子,她當晚都會睡不着覺。
成夜地睜着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地,一直盯着他看,一直到累了,她就主動閤眼。
唐御勸說過很多次了,都沒有效果,她也一直說自己沒事。
伊人抱着他的腰,反抗:“看心理醫生都是心裡變態的人做的事情,我不去。”
“你怎麼想的,心理醫生跟心裡變態能有關嗎?”唐御又氣又覺得好笑。
“總之我不想去。”伊人鬆開他,抓過櫃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我沒事,所以,我不去看醫生。”
看她那麼堅持,唐御也沒話說。
“還睡地着嗎?”他問。
伊人搖頭:“你睡吧,我不睡了,我不敢,不敢睡。”
“有什麼不敢的?”
“不就是做做噩夢嘛。”
唐御‘摸’了下她的身子,果然衣服都溼透了。
站起來重新拿了一套給她換上,把溼透的一套丟在‘牀’下面:“什麼時候膽子變小了?你沒事,你怎麼會出事呢?”
“可是,可是夢那麼‘逼’真。”伊人哀怨地眨掉眼底的水霧:“而且還很疼。”
“真的,不是夢一樣,我真地感覺到了疼。”撕心裂肺一般地疼着。
唐御挑開她的碎髮,‘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