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霽平親密的動作一攬和,她腦袋又開始缺氧,逐漸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扭動手掙扎著想逃離,卻被他握得更牢。
孟潔力持鎮定,「誰教你紀錄那麼差,怪得了誰?」
他彎,嗅了嗅她頸間好間的清甜香氣,順勢含住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喃,「小氣鬼,還在生氣?」
他灼熱的氣息讓她渾身不自覺的輕顫,「是……是……又怎麼樣?」
他濡濕的唇沿著她的臉頰回到她的唇瓣,「我做了那麼多努力,你都看不見嗎?你還是不相信我是真心愛你?」
「你……你想怎麼樣?」她整個人幾乎要癱了,「是你自己紀錄太差,怪得了誰……」「說你不愛我。」
「我不……」
楚霽平含住她的唇,懲罰的輕咬她一口。
「說你對我完全不心動。」
「我對你……呃……」意志力越來越薄弱的孟潔,仍努力的與渴望他的拔河著,「不……不心……」他再度以吻封緘,這次他對執迷不悟的她加重懲罰,來回吻過數回,才暫且放過她。
「說你不要我。」
她輕喘著,「唔……」
「不說?」他健壯的身體向前施力,毫無間隙的壓著她,「還是你要我?自始至終你根本就要我,只是高傲的自尊讓你死都不肯老實說出來而已?」
他黑黝的雙眸凝困著她,低喝道︰「不準再逃避了,張開眼看我。」
楚霽平的話將她的保護膜不留余地狠狠撕掉,她再也無法對抗來自他的致命吸引力,只能不自覺的順從他的話張開雙眸。
雙眼一張,孟潔直直望進他盛著滿滿要她的渴望深眸,一瞬間,她知道自己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連聲音都在顫抖。
「不怎麼,就是想要你,一輩子都要你——完完全全的你,好的壞的你,只要是你,我都包下了,誰也不準動。」
霸道的宣誓完畢,再沒耐心等待她回答,他直接吻住她的唇,以火熱的吻奪去她的思緒。
要她的渴望太過強烈,等了這麼多年,今晚,他就要一個答案,一個肯定的答案。
激情過後,孟潔慵懶的蜷縮在楚霽平臂彎里,一動也不想動。
她忽然明白了幸福的意義,那心頭充斥著一種叫甜的滋味,而那甜,濃得讓心近乎疼痛。
那深情到令人動容的楚霽平消失了,現在在她眼前的,是她十分熟悉的痞子笑容。
他故意用胡碴磨蹭她的臉,弄得她又癢又疼。
「干嗎啦!」
「剛剛怎麼樣?有沒有很舒服?」他一臉得意。
她翻過身,暗自偷笑著回答,「我又沒比較過怎麼知道?」
男人呀!怎麼就不能明白,女人在意的是過程,不是結果。
「說嘛!」他舌忝著她的脖子,「我到底厲不厲害?」
「這樣好了。」孟潔一本正經的說︰「等我比較後再告訴你?」
楚霽平濃眉一擰,立刻狠狠的在她白女敕的粉頸上重重吮了下,烙印下屬于他的印記。
「不準!」
她存心逗他,不以為然的朝他聳了聳肩。
他像小孩子似的用指尖戳戳她的額頭,「我說的話你听見了沒?」
「我考慮考慮。」
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都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了,還在妄想比較?
將她直接抱進客廳一側隔出的和室,不理會她的尖叫聲,他整個人順勢將她壓在榻榻米上,想要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
「楚霽平,你是土匪啊?」她拼命捶打,他卻無動于衷。
「我就是,怎樣?」把她累死,看她怎麼去找別人。
孟潔別開臉躲開他的偷襲,但手被他壓住了,只好舉起腳踹他。
楚霽平也不是省油的燈,索性伸手搔她癢,讓怕癢的她笑到沒力。
兩個人就這麼忘情的扭打著,忽然……
「楚阿平,你在嗎?」
「搞什麼,這家伙自己約我們,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手機也不開機。」
「就是啊,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問他什麼也不肯多說。」
听到聲音,她渾身僵硬的瞪著他,「怎麼我好像听見旺仔他們的聲音?」
他也怔了下,慌亂的低嚷著,「該死的,我沒叫他們那麼早來啊!明明說好是九點半嘛。」
「沒事找他們來干嗎?」
幫幫忙,這時候需要這麼追根究柢嗎?「本來想找他們來幫你慶生,一起切蛋糕熱鬧熱鬧埃」他無奈的向她解釋。
「那現在怎麼辦?」想到自己現在一絲不掛,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楚霽平也慌了,這種事他可從來沒有經驗過,「那……那要不然,你先到樓上躲起來?」
孟潔馬上冷下臉來,「你根本不想公開我們的事。」
「我哪有啊?」笨蛋,要是不想公開,還會請他們來切蛋糕嗎?
「那干嗎不讓我見他們?」
算了算了,在這種緊急時刻,退一步海闊天空,「好好好,你先在這里待著,我去幫你把衣服拿進來。」
他們兩人的衣服散落客廳一地,要是被那些賤嘴看見了還得了!
他隨便被上件睡袍匆忙往客廳走去,想趕緊撿回兩人的衣服。
「耶?鐵門沒關耶,我們自己進去就好啦,干嗎在門口罰站啊?」
「這樣好嗎?沒先通知阿平?且是我們自己早到半小時。」
「拜托,對楚阿平不用那麼客氣啦,我們只是進去休息,又不是做什麼,再說,我尿很急耶。」
話畢,第一個冒失鬼打開了木制大門走進屋里,其他的人也跟著魚貫走進。
阿奇一進門就看見一臉痴呆站在客廳的楚霽平?
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喳呼著,「什麼?原來你在家啊?叫了半天也不應聲,電鈴又壞掉,現在是怎樣?你不是說有驚喜的嗎?干嗎又不開門啊?哎呀!不管了,我尿好急,先跟你借個廁所再說。」
「這個……」楚霽平實在不知該怎麼反應。月兌好鞋子的旺仔走到阿奇旁邊,尿不急的他,自然不像阿奇,竟沒發現不尋常的地方。
「哇靠,你……」旺仔毫不客氣的指著散落在地板的衣物仰頭大笑,「楚霽平,這下子你不用解釋,我們也知道你剛剛在干嗎了。」
注意力被有趣的事吸引,阿奇也暫時忘了尿急的事,「媽的,你還真爽,難怪我們剛才怎麼Call你都不接電話,啐,交了新馬子也不說,別那麼小氣,介紹給我們認識埃」
「這個……」完蛋了,居然會以那麼糗的方式曝光。
證據確鑿,他再否認也只是越描越黑而已,但最重要的是,該怎樣才能保護孟潔?
都是她啦,女人家就是女人家,事情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還在計較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害他錯失收拾殘局的好時機。
阿彬新奇不已的指著楚霽平的臉,「喂,你們看,他竟然臉紅耶。」
「呵呵,」他尷尬的陪著笑,「你們在客廳先坐一下,我……我把衣服拿進去給她。」
「好哇,等衣服穿好,記得叫她出來見客喲。」
他們五劍客里,楚霽平是第一個被抓包有女人的,大家自然興致高昂,很想看看會讓他棄械投降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呃……」楚霽平不曉得怎麼回答,只好顧左右而言他,趕緊轉移話題,「小冰箱里有飲料,你們先拿出來喝一下。」
「大家自己人嘛,別客氣,飲料我們會自己拿,電視我們會自己看,但千萬別讓我們等太久哦。」
一陣傻笑後,楚霽平急忙抱著衣服往和室走去,他匆匆關上門,打算跟孟潔商量看她該如何從他們眼底下溜出去。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顯然打得太早了,他前腳一闔上門,那幾個猴急的家伙立刻跟在後頭,齊聚在和室的拉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