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想!
簡然不服輸的性格立即被點燃了,擡起頭來挑釁地看了秦越一眼,誰怕誰啊。
主持人:“開始!”
其它三組成員立即行動起來。
衆人在旁邊吶喊:“秦總加油!秦總必勝!”
秦越對簡然說:“你咬着蘋果別動,由我來吃。”
這就是戰術,並不是兩個人都去啃盪來盪去的蘋果,而是由簡然穩定蘋果,秦越咬着吃。
簡然點頭。
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做起來一回事,簡然的嘴還沒有碰到蘋果,所有的嗅覺便被秦越乾淨清冽的氣息給擾亂了。
衆人的聲音吶喊聲更大了:“秦總加油!秦總必勝!”
“別慌,有我在!”在衆人的堪比打雷的吶喊聲中,秦越低沉性感的聲音還是傳到了簡然的耳裡。
簡然悄悄吸了口氣,張嘴咬住蘋果,眼看秦越湊了過來,她嚇得趕緊閉上眼,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整個過程,簡然都沒敢睜開眼睛看秦越,也不知道他是怎樣的表情,感覺蘋果越來越少,簡然的心也跳得更快了。
突然,簡然的嘴脣感覺到了溫熱的觸感,那是秦越的嘴脣貼上了她的。
“啊喔……”旁邊的人又是拍掌又是尖叫。
簡然如觸電般嚇得一個激靈,嘴一鬆,往後退了一大步,一張臉蛋兒紅就像他們剛剛吃掉的紅蘋果一般。
這時,主持人宣佈:“藍隊,黃隊,綠隊挑戰完成,紅隊輸!”
紅隊輸了,簡然和秦越要接受淋冰水的懲罰。
不過,要接受懲罰的是高冷的總裁大大,還沒有哪個人有勇氣上去淋冰水。
要真是這樣,就太掃大夥的興致了。
關鍵時刻,總裁大大的另一名特助劉庸站了出來,他說:“那麼就由我來得罪秦總吧。”
這下大夥又是鼓掌,又是吶喊。
劉庸舉起水桶儘量避開簡然,秦越也拉開大衣將簡然護在懷裡,最後的結果是,秦越全身幾乎溼透,而簡然絲毫沒有被冰水淋到。
簡然看着全身溼透的秦越,有些擔心他着涼了,但又不能在衆人面前表現出來,只是擔心地看了他一眼。
秦越看出了她的擔心,接過工作人員接來的毛巾擦頭時往簡然身邊湊近了一些,低聲道:“別擔心,我沒事。”
他用毛巾隨意擦了兩下,便對衆人淡淡一笑:“你們玩,我去換衣服。
秦越護着簡然這一舉動,只是出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紳士行爲,一般男性應該都會這樣護着女性,但看在有心人的眼裡就完全變了味。
業務部的馬丹娜死死地盯着簡然,垂在身側的兩手緊握成拳頭,恨不得能把簡然活活給捏死。
她辛苦打扮了那麼久,不僅沒有得到秦越正眼瞧上一眼,反而讓這個姓簡的女人搶盡了風頭。
她馬丹娜在公關部敢稱第二漂亮,沒有人敢稱第一,但是偏偏在男性同事眼裡,業務部的簡然更勝她一籌。
所以,一直以來,馬丹娜便視簡然如眼中刺,肉中釘,恨不得將簡然趕出公司之而後快。
秦越離開後,馬丹娜就跳出來說話了:“簡然啊,看你剛剛臉紅成那樣,會不會對我們秦總有意思啊?”
簡然冷冷地掃了馬丹娜一眼,許惠儀站出來說道:“秦總讓我在公司內部發他已婚的郵件,就是不想造成不好的言論讓他的妻子誤會,請大家以後別在秦總背後討論他的私生活。”
馬丹娜仗着自己的表姐是公關部的經理,平時總覺得比別人高一等,這會兒被許惠儀一說,一個字都不敢反駁。唯有默默將這恨意往簡然的身上加。
秦越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簡然有些擔心他,又玩了幾個遊戲後她便找了個安靜地兒給秦越發了條微信:“你記得衝個熱水澡,千萬別感冒了。”
“有些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一天不勾搭男人,這渾身都不自在。”這時沒有旁人在,馬丹娜的話說得直接又粗俗。
簡然平時不理會馬丹娜,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人,但並證明她就是任人欺負的主。
簡然將手機放在口袋裡,起身走向馬丹娜。
馬丹娜被簡然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給瘮到,膽怯地往後退了兩步:“你、你想幹什麼?”
簡然步步緊逼,直到將馬丹娜堵在牆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森森地說道:“別牙還沒有長齊,就學瘋狗咬人了。”
馬丹娜譏諷道:“呵,我就算是一條瘋狗,也好過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看看你以前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情,你這種貨色也想爬上秦總的牀,你做夢吧。”
簡然冷笑道:“聽說你上個月又被你男朋友甩,還哭的死去活來的。這會兒又想着上總裁的牀了,你可真要臉啊。”
馬丹娜怒道:“我被甩了關你屁事。”
簡然笑道:“那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又關你屁事?馬丹娜,不是隻有你會人身攻擊,別拿着幾百年前拿點破事兒當槍使,別人的傷疤再難看也輪不到你去炫耀。”
馬丹娜趾高氣揚地說道:“哼,你還好意思提那些事兒,信不信我全抖出來,讓全公司的人看看你他媽到底是什麼人?”
“她是我的人!”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簡然與馬丹娜皆是渾身一震。
簡然萬萬沒有料到秦越會在此地出現,心裡有些打鼓。讓秦越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又會怎麼看她?
馬丹娜嚇得臉色慘白:“秦、秦總,這件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這個樣子。簡然她……”
秦越都沒瞧馬丹娜一眼,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馬丹娜臉色紅了又白,還想硬着頭皮解釋,但是又被秦越清冷的模樣嚇得說不出話來,咬了咬牙,一跺腳委屈地跑了。
秦越走向簡然,定定地瞅着她。
簡然被他看得有些忐忑,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解釋剛剛的事情,秦越卻在她開口之前用他性感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在挑事。”
簡然擡頭看着他,抿了抿脣:“那萬一真是我在挑事,是我在欺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