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陰謀

秦越出差了,秦小寶前幾天也進劇組拍戲去了,秦媽媽身體又不好,一個家裡瞬間冷清了許多。

簡然很想幫忙照顧秦媽媽,但是自己的肚子也越來越沉,秦媽媽也體諒她,讓她好好休息。

簡然也不想出去院子裡走動,碰到秦爺爺會影響她的心情,在房間裡呆着實在無聊,又想到了凌飛語那丫頭。

也不知道凌飛語那丫頭在忙什麼,昨晚她給凌飛語發了好幾條微信她都不回,她還是打電話過去問問吧。

簡然拿起手機打過去,可是沒有人接聽,一通沒有人接聽,她就接着打第二通,打第三通,直到第四通才有人接。

手機裡傳來的是程旭陽的聲音:“簡然,你有什麼事?”

忽然聽到程旭陽的聲音,簡然一怔,隨即說道:“程旭陽,飛語在不在?我想跟她聊聊天。”

“飛語不方便。”程旭陽說。

程旭陽的聲音很沉,好像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昨晚凌飛語不回微信,今天又不接電話,簡然猜想可能他們發生什麼事了,又問道:“程旭陽,你是不是和飛語吵架了?”

以前他們也經常吵架,但是很快就能和好,凌飛語是一個不記仇的人,程旭陽也被她吃得死死的,凌飛語想和好就能和好,從來不會有隔夜仇的。

程旭陽看了看守着凌飛語病牀邊的兩名男人,他們用手勢比劃了一個動作,意思是倘若他不按照他們的吩咐說,那麼就會拔掉凌飛語的氧氣。

昨晚,凌飛語昏迷前最後說的一句話就是讓他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簡然,擔心簡然着急,傷到她和肚子裡的寶寶。

但是眼前的情形,程旭陽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他不告訴簡然實情的話,凌飛語就會有生命危險。

程旭陽迫於無奈,只得實話實說:“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工作室突然着火,飛語她……”

“飛語怎麼樣了?”簡然急得跳了起來,因爲跳得太急,肚子隱隱作痛,可是她太心急了,並沒有注意到。

等了半響,程旭陽又說:“飛語被火燒傷,此時還在重症監護室,很有可能——”

說來也巧,那些人正在威逼他給簡然打電話時,簡然的電話正好打進來,他想要再拖延一點時間,也沒有辦法。

“她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雖然答應過秦越這段時間不會出門,但是簡然想到凌飛語還在重症監護室,她又怎麼可能坐得住。

“簡然,你不用過來了,飛語最不想就是讓你擔心了。”程旭陽多麼希望簡然能夠明白他的暗示,但是他又明白簡然的性子,凌飛語出事她不可能坐視不理。

怪就怪在那場火災來得那麼突然,毫無症狀地就發生了,別人沒有事,偏偏燒到了飛語。

“程旭陽,她傷得那麼嚴重,我不去看看她,我還是人麼?”想當初,她背井離鄉的時候,是凌飛語陪着她一起,從京都來到江北,這個時候她怎麼能不去看看。

“江北第一人民醫院。”程旭陽報出地址,又看向守着凌飛語牀邊的兩個人。

其中一人說:“老老實實配合我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偏偏要掙扎,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樣。”

程旭陽握了握拳,又恨又氣又充滿了愧疚,現在的他,只能祈禱簡然能平安無事。

掛掉電話,簡然趕緊換了一身衣服,轉身往外走,可是才走兩步,肚子痛了一下。

她抿了抿脣,忍着疼痛說道:“寶寶,你別調皮,媽媽是去看飛語阿姨,你安靜一點好不好?”

肚子裡的寶寶似乎能聽懂簡然的話,果然乖了一些,沒再折騰她。

秦媽媽這幾天的狀態很不好,簡然也沒有去打擾她。

下樓時,她看到秦爺爺坐在客廳裡看報紙,還是禮貌地跟秦爺爺打招呼:“爺爺,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秦爺爺盯着簡然看了好幾秒,笑了笑,很慈祥地說:“路上小心,早點回家。”

秦爺爺的笑容特別慈祥,彷彿他披了一張精心雕琢的假面,慈祥從容到完美無缺,但又虛假無比。

簡然愣了一下,覺得秦爺爺這樣的笑容非常可怕,但還是點點頭,說:“好。”

簡然請家裡的司機送她去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

簡然根本不知道凌飛語的病房早已經被人控制,直到程旭陽跟她說了情況,醫院才繼續給凌飛語用藥。

“少夫人,你坐好了,一會兒可能會發生一點小狀況,不過你別擔心,不會傷到你和孩子。”車子行駛到城市的主幹道時,司機從後視鏡看着簡然,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什麼意思?”簡然隱隱感覺到不安,但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幾輛車突然發生連環撞,她乘坐的車子沒有被撞到,卻被堵在中間走不了。

“怎麼回事?”簡然下意識護着肚子,纔剛問完話,車門被打開,秦爺爺的助理坐到了她的旁邊。

“你、你想幹什麼?”簡然萬萬沒有想到秦爺爺的助理會出現在這裡,一時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太晚了,她已經掉入別人早就設計好的陷阱裡。

助理說:“孩子和你只能保一個,你保誰?”

簡然咬了咬牙,憤恨地瞪着助理:“孩子不能有事,我也不能有事,我兩個都要保。”

“老爺子交待了,只能保一個。”助理冷冷一笑,又說,“如果你執意要保你的話,那麼我們不介意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

“我看你們誰敢!”簡然悄悄摸到手機,想要悄悄打電話給秦越。

現在只有秦越能救她和寶寶了,其它人她都不敢相信。

但是她纔剛有動作,助理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手機搶了過去,他又說:“這次的機會,老爺子已經等了半年之久了,你別再抱有任何僥倖的心理。”

簡然咬了咬牙,怒視着助理:“你們敢!”

助理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要不要保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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