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借用已婚的身份接近他

秦越一口拒絕:“不行。”

但凡有丁點危險,他都不想簡然去冒險。

戰念北有些看不慣秦越這護妻像護孩子一樣的態度了,一巴掌拍在秦越的肩上:“這是我的地盤,難道你還擔心那個女人能傷到我外甥媳婦?”

簡然也在一旁附和着說:“小舅舅說的是,我又不是三歲孩子。再說還有你們在外面,她能把我怎樣?”

秦越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太緊張,簡然遠比他想象得要獨立強大得多,是他一直想要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忽略了她的實力。

他不可能時時守候在她的身邊,就像三年前一樣,百密仍會有一疏,所以他應該給她空間,讓她去處理她能夠處理的事情。

就在秦越猶豫的片刻,戰念北對簡然使了一個眼神,簡然接到信號,立即轉身往關押許惠儀的房間走去。

關押許惠儀的房間就在監控室的隔壁,房間很小,但很乾淨,厚實的牆壁上面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戶。

看到簡然進來,許惠儀原本沉寂的目光瞬間閃射出利芒,陰森森地看着簡然。

簡然站在門口,看着許惠儀,面帶微笑,卻又有着不容人忽視的凌厲與堅定。

她們看着彼此,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硝煙在無聲中瀰漫。

對視許久,許惠儀忽然笑了,悲慼地笑,仰天長笑,發瘋地笑,冷諷地笑……笑夠了,她停下來,閉上眼睛靠在牆頭,根本不打算理會簡然。

許惠儀笑的過程中,簡然也在笑,只是她的笑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恬靜而又美好。

與許惠儀發瘋的模樣相比,她們之間的高下立竿見影,預熱賽,簡然以絕對的優勢完勝。

站了一會兒,簡然走到許惠儀的身邊坐下,溫柔地笑了笑,說:“聽說你天天吵着鬧着要見我家秦越。你有什麼事就對我說吧,我會替你一字不漏地轉告他的。”

許惠儀轉過身,背對着簡然,依然一聲不吭。

許惠儀不說話,簡然也不惱,仍舊慢慢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對他說什麼。你不外乎是想告訴秦越,你喜歡他,對吧?”

此話一出,她看到許惠儀握了握拳頭,簡然勾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已經是有老公的人了,卻是吃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這種行爲真的很不好。”

簡然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你的老公真可憐,老婆天天睡在自己的懷裡,心裡卻想着怎麼給他戴綠帽子。”

“你他媽知道什麼?”許惠儀轉過身,瞪着簡然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別在這裡瞎說。”

簡然仍然輕笑着應對:“什麼叫我瞎說?難道你能否認你有丈夫的事實?”

“我從來都不承認那個窩囊廢是我的丈夫。”那個什麼都不會的窩囊廢,連最基本的生活費都是從她手裡拿,他有什麼資格成爲她的丈夫。

戰念北他們不知道許惠儀的弱點在哪裡,但是同爲女人的簡然知道,有些弱點,並不表面看得到的。

比如許惠儀的弱點便是她對她那樁婚姻生活的不滿,而且這也是她最不願意向別人提起的事情。

許惠儀生氣,當然是簡然喜聞樂見的事情了……

簡然做過調查,大概知道許惠儀和丈夫之間不和諧的關係。

因此她用這根刺來刺許惠儀,讓許惠儀失去理智,讓許惠儀方寸大亂,那個時候他們想要從她的口中套出消息,那也容易得多了。

簡然笑道:“不喜歡,看不上,那就離婚吧。何苦還要苦苦守着,是不是你就是想要借用已婚的身份接近秦越,纔不會讓他知道,你對他有非份之想?”

沒錯,與那個男人的婚姻就是許惠儀心中的一根撥不掉的刺,因爲已經爛在她的心中了。

而真正讓許惠義情緒激動是簡然猜對了她的心思,簡然說得沒有錯,她就是想要借用已婚的身份一直守在秦越的身邊。

許惠儀瞪着依舊一臉溫柔笑意的簡然,怒吼道:“簡然,你覺得你除了那張臉,你還有什麼?”

她恨不得撕爛簡然的那張臉,讓她不能再用這張臉去魅惑秦越,再也不能用這樣的笑容來笑話她。

要是沒有簡然出現,事情絕對不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簡然沒有接話,仍然面帶微笑地看着許惠儀,許惠儀願意開口說話,並且是如此激動的情緒,如此甚好。

許惠儀惡狠狠地看着簡然:“秦總是你這個女人能夠肖想的麼?你連跟他提鞋都不配,你憑什麼嫁給他,憑什麼爲他產下秦家的血脈?”

“他年紀輕輕就掌管盛天,創造一個又一個神話傳奇,他是站在神壇上的人,哪是你這種女人配得上的。”

“你要是聰明一點,你主動離開他,那麼一切事情都還有挽回的可能。你要是執迷不悟,想要一直留在他的身邊,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我配不上他?我會後悔?”簡然輕輕一笑,聳了聳肩,“可是我就是嫁給了他,生了他的孩子,而且他對我還好得很呢。你一個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外人,也只能在這裡瞎嚷嚷了,不然還能做什麼呢?”

許惠儀冷笑道:“簡然,別高興得太早,你一定會失去他的,並且過不了多長時間了。”

一定會失去他?

再次聽到這個詞,簡然心裡微微一驚,許惠儀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秦家那個假的老爺子還對秦越做了什麼?”

簡然很想知道,但是又不能直接問,只好用自己的方法繼續套許惠儀的話,能聽到一絲線索是一些。

瞅着許惠儀,簡然繼續跟她東扯西扯:“我有什麼,我沒有什麼,那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配不配得上秦越,更與你沒有關係。至於生下秦家的血脈,那已經是事實,不可能再改變。”

許惠儀冷眼瞅着簡然,又笑了:“你好好等着吧,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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