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爲什麼這麼沒用

回家的路上,簡然一直在想馬克杯上密密麻麻的英字母,可是想來想去,想不出絲毫頭緒。

最後她還決定讓秦越幫她解一解,秦越那顆腦袋,堪比智能電腦,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她讓他幫她解解碼,不告訴他這是許惠儀給她的解毒方子,萬一解出來沒有什麼,他也不會失望。

將蕭擎河送回家之後,簡然纔開車回諾園,還沒有到家秦越的電話打來了。

簡然很少開車,駕駛不是很熟練,開車的時候不能分神,眼看又快到家裡,便沒有接秦越的電話。

一次打的沒有接,秦越又接着打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打來的時候,簡然的車子已經到家門口了。

她將車子交給保安,剛要接電話,便看到秦越高大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前方不遠處。

秦越的臉色很不好看,定定地站在那裡,也不說話,看起來好像是在生她的氣。

“我回來了。”因爲揹着秦越悄悄去找許惠儀了,簡然有些心虛,揚眉對他笑得特別燦爛。

秦越沒有應聲,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o

簡然走過去抱住他,將腦袋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秦先生,我……”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的嘴便被秦越狠狠吻住,他將她想要說的話,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唔……”

聽到簡然發出一聲嚶嚀聲,秦越按住她的纖腰,讓她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加深了這個吻。

久久之後,他才放開她,捧着她的臉用力捏了捏:“以後再做讓我擔心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對不起嘛”簡然抱着他的腰,笑嘻嘻地說,一點都沒有道歉該有的樣子。

“跑去哪裡了?爲什麼不帶司機和保鏢?”秦越忙完發現她不在家,出門還沒有帶保鏢司機,擔心得不得了,急急打電話給她,她又不接。

她要是再晚回來幾分鐘,他可能就要派出好多人去全城搜索了。

簡然望着他,伸手捏捏他的臉:“你別板着一張臉啊。這麼好看的臉,板起來,也會變難看的。”

秦越板着臉說:“再難看也是你的丈夫。”

簡然調皮地笑了笑:“太難看,我就要嫌棄你了。”

“你那麼醜,我都沒有嫌棄你,你還敢嫌棄我了。”

“秦越,你嫌棄我醜”

“又醜又笨,這都是事實,難道還不讓人說。”

“那你去找一個比我漂亮比我聰明還能哄人開心的女人好了啊。”簡然瞪他一眼,氣呼呼地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麼醜的。”秦越把她揉到懷裡,忽又非常溫柔地說道,“簡然,在我們還沒有抓到綁架小寶的綁匪之前,多在家呆着,一定要出門的話,記得帶人跟着。要是你有事,你讓我怎麼辦?讓我們的小然然怎麼辦?”

“嗯,我會的。”讓秦越擔心,簡然實在過意不去,又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秦越,真的對不起啊。”

秦越揉揉她的頭,溫柔道:“我是要你好好保護好自己,並不是要你跟我道歉。”

“我記住了,以後會注意的。”簡然擡頭對他笑笑,又說,“對了,我有個東西有一堆亂碼,但是我解不了,你能幫幫我麼?”

秦越玩笑道:“要我幫你,那你是不是要先學會討我開心。我開心了,一切都好說。”

簡然張嘴,隔着他薄薄的薄襯衫,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壞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聽着她撒嬌的聲音,想象着她羞紅的臉,秦越爽朗地笑出了聲:“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說吧,我仔細聽着。”

“就是有一個馬克杯,杯身上是密密麻麻的英字母,這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簡然獎盃身的圖案以及上面的字母,一一描述給秦越聽着。

簡然說得很仔細,秦越聚精會神地聽着,他聽在耳裡,眼前也能按照簡然的描述出現一幅畫面。

聽完簡然的描述,秦越揉揉她的頭,笑了笑說:“秦太太,你是在變着法子向秦先生表白麼?”

簡然白他一眼:“秦越,認真一點,我讓你幫我解碼呢,你跟我胡扯什麼?”

秦越的笑意更深了,笑聲低低沉沉的:“好,那我就解讀給你聽,你可要聽好了。”

秦越輕輕嗓子,剛要開口,卻又把話嚥了回去:“簡然,這些話真是你寫給我的?”

他還真看不出簡然這樣害羞的性子能夠說出這些話來,她一定是不好意思對他表白,所以才用這種解碼的方式讓他自己解讀她的心思。

還好他的大腦聰明,要是換一個不聰明的人,老婆也像簡然這般聰明,那不是要錯過她跟他表白的機會。

“我都告訴你了,是一個朋友的東西,她解不出來,讓我幫忙看看。”簡然說謊時會臉紅心跳加速,爲了掩飾自己的慌張,她又說,“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要是不知道的話,我找別人去了。”

簡然有什麼朋友,秦越再清楚不過了。

凌飛語不在江北,她哪裡還有什麼朋友,秦越更加篤定簡然就是要借這個東西跟他表白。

如此一想,秦越心情大好,一把抓住簡然的手,柔聲說道:“你想對我說的這些話,也是我想要對你說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我們會一起慢慢變老。”

“杯身上的字母只是這個意思麼?”簡然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還有別的什麼意思?”秦越努力回想剛剛簡然的描述,是不是自己遺漏了她其它想要表達的意思。

聽秦越這麼一說,簡然算是明白了,原來杯身上的這些密密麻麻的英字母是許惠儀對秦越的表白,根本就不是什麼解hdr病毒的方子。

簡然的心瞬間掉進冰窟窿裡,好不容易找到了希望,希望的種子剛剛發芽,又被人狠狠一腳給踐踏了。

“怎麼了?”秦越看不到簡然忽然變得蒼白的臉色,但是她的身體動作,他能夠讀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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