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常說,你是我的丈夫嘛。”他是她的丈夫,他要做什麼,她當然要義無反顧地支持,不需要任何理由。
“好。”簡然的回答,秦越滿意極了,捧着簡然的臉重重親了一口,亦是他第一次,當着別人的面,和簡然做如此親密的事情。
看着這兩個人親親我我的,戰念北不爽極了:“現在幹正事要緊,等晚上回去你們兩口子再慢慢溫存。”
他現在不是老光棍了,也是有人給他暖被窩的,看到別人如此親密,他恨不得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回去抱着秦小寶狠狠大幹一場。
但是此時時機不對,所以他還是先阻止他的大外甥兩口子別在他的面前秀恩愛,晚上回去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沒有人攔着他們。
秦越放開簡然,冷冷地掃了戰念北一眼,警告他別再胡說八道。
他的老婆,只有他能**,簡然害羞的樣子,也只能他看,其它任何人都不行。
秦越再檢查了一遍系在簡然身上的安全帶,確認簡然安全之後,他迅速打開座椅下的箱子。
箱子裡躺着一把新型,江北軍區的最新產品,射程是400米到1000米。
這款剛出來的時候,秦越就想拿它試試手,但是戰念北寶貝得很,誰都不給碰。
看到心儀的傢伙,秦越脣角微揚,笑了笑說:“沒白叫你一聲小舅舅。”
戰念北奚落道:“給你好東西就是小舅舅,沒有好東西就是戰念北,我真是欠了你的。”
“廢話!”秦越動作利落地摳上膛,將架在機窗上,瞄準島人的人員。
戰念北問:“準備好了?”
秦越點頭:“嗯。”
得到秦越的回答,戰念北立即加快飛行速度,直升機像一隻小鳥一樣迅速往下扎去,到達一定的高度時,秦越摳動手中的閥。
砰——
一聲響,一名敵人,也就是剛剛領頭的那名敵人的頭已被打爆。
領頭之人倒下之後,其它人反應過來要射擊他們時,戰念北已經迅速加速,直升飛機迅速升高,遠離了他們的攻擊範圍。
他們兩個人平時很少在一起,就算碰頭時,大家說的話也不多,但是兩個人合作,根本不需要磨合時間,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
兩個人一個動作,一個小小的眼神,對方都能看得多,根本無需多說。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領頭的人被秦越一擊斃,一羣人羣龍無首,心也散了。
解決了他們的頭子,其它人和事自然交給劉庸去處理就好了,不再需要他們兩位大神操心。
“爽不爽?”戰念北問。
“沒有爽不爽,這是那人跟錯了人,應有的下場。”秦越把收好,沉沉回答。
對付這麼一個,如果就能讓他感覺到快感的話,那個人應該不叫秦越。
“那坐穩了!”話音未消,戰念北忽然加速,直升機很快飛離這座孤島,並且越飛越遠。
秦越身上有傷,簡然也被蛇咬傷了,他們自然不能趕去碧海山莊跟家人會和。
必須先趕去醫院處理傷口,處理好傷口才去見家人和小然然,不然小然然看到爸爸媽媽受傷,一定會難過的。
趕到醫院過後,醫生確認簡然是被毒蛇所咬,慶幸這種毒蛇的毒性並不是很大,毒性發作幾個小時之後,纔會毒性發作,取人性命。
幸虧秦越及時替簡然把毒血都吸出來了,才能讓她在那麼長的時間裡安然無恙。
現在醫生給簡然打一瓶吊針,清理清理身體裡的毒素,便沒有其它更大的問題了。
倒是秦越的傷讓簡然尷尬無比,因爲他不放心離開她半步,便要求醫生在她的病房幫他清理傷口。
他的身上有在叢林中摸爬打滾時留下的傷痕,也有他們那個的時候,她無意之間留下的痕跡。
這兩種痕跡的對比非常明顯,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就分辨得出來。
醫生一邊幫秦越處理傷口,一邊瞅簡然,那眼神似乎在說,秦越都傷得那麼嚴重了,她還忍心下那麼狠的手。
簡然低頭着,都不敢看人了,今天要是再忍忍就好了,不然也不會搞得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島上幹了壞事。
“把藥留下,你們先出去。”秦越突然出聲趕走醫生。
等醫生一走,秦越擡起簡然的頭,看到她臉蛋兒緋紅,羞得垂涎欲滴。
他就知道,這個小女人,有時候膽子大得很,但是大膽過後,又會無比害羞。
她害羞的時候,真的很可愛——反正在秦越的眼裡,不管她那個樣子,都是可愛無比的。
秦越把藥交到簡然的手裡,幫她順了順額前的頭髮,笑道:“好了,別害羞了。醫生都走了,沒有人再笑話你。”
“我纔不怕別人笑話呢。”簡然小聲說道,他肯定不知道,真正讓她害羞的人就是他啊。
秦越揉揉她的頭,壞壞笑道:“我身上的傷都是你留下的,這下交給你負責了。”
看到秦越身上的傷,簡然心疼極了,都忽略了他壞壞的眼神,自責道:“都是我不好。以後我一定要注意,不會再傷到你了。”
“沒有關係!我喜歡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秦越抓住簡然的手親了親,笑容溫柔卻又讓人覺得壞壞的。
簡然抽回手,動作輕柔地替他上藥,每一個細小的傷口她都沒有錯過,很認真替他處理。
她認真的模樣特別招人喜歡,秦越忍不住就低頭輕輕地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簡然——”
他沉沉地叫着他的名字,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對她說,一開口卻不知道能對她說什麼。
“嗯?”簡然輕輕應了聲,擡頭瞅他一眼,又低頭認真幫他處理傷口。
他說:“是我讓你受苦了。”
“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簡然擡頭看他一眼,溫溫柔柔地說道,“你沒有讓我受苦啊,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幸福,很滿足,很開心。”
以前,她一直以爲自己是孤獨的,是沒有人疼沒有人愛的人,直到遇到了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