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哥……”半夢半醒的秦樂然,心有餘悸地喃喃說道,“說好了不能丟下然然,一定不能騙然然。135%7924?*6/810”
“然然乖,烈哥哥說話算話,不會丟下我的然然。”他輕輕拍着她的手,哄她入睡。
“嗯,然然睡覺了。”聽到他溫柔的聲音,秦樂然閉上眼睛,再次進入了夢鄉。
他將她放着躺好,他又將他的椅背放下一些,在她的身旁躺下,伸出手臂將她往他的懷裡拖了一點。
她順勢就往他的懷裡滾,滾在他的懷裡,舒舒服服嘆息一聲:“有烈哥哥在真好!”
權南翟又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醒着的,還是在夢裡她都是想着她的烈哥哥的。
不管她是夢是醒,他都願意**着她。
看着她逐漸安穩的睡意,權南翟忍不住就伸手輕輕地戳了戳她眉心的梅花印記。
這個印記,就是很多年前她不過四歲大的時候被壞人抓走留下的。
因爲她是女孩兒,要是在額頭上留下傷疤肯定是不好看的,剛好這個疤痕跟梅花形狀差不多,後來讓醫生給她弄了一下,她的額頭上就有了這朵鮮豔的梅花。
然寶寶的一切,哪怕是後面這些年烈哥哥沒有陪在她的身邊,但是他都瞭如指掌。
比如她上小學的第一天,她就打了班裡的小夥伴,一拳打過去,打得人家噴鼻血。
她打了人,但是沒有人會懷疑是她打的。
因爲她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吵不鬧,粉嘟嘟的樣子特別招人喜歡,老師看了都忍不住想要親親她,誰會捨得懷疑是她打人呢。
不過後來,因爲同學的指證,加上監控視頻的錄相,事實證明真的是粉可愛的秦樂然小朋友打了人。
當時,對方家長不依,要讓小傢伙也請家長到學校來,但是小傢伙只是扮了一個可憐又無辜的表情,對方的家長竟然嘆息一聲就原諒了她,叮囑她以後不能再打同學。
打人的習慣不好,有過這次的教訓之後,秦樂然再也不動手打人了。
因爲她從小就練跆拳道,出拳特別重,和同齡的小朋友打架,小夥伴們會很受傷。
後來,秦樂然小朋友遇到事情不再用武力解決,很多時候她想整誰,根本不用自己出面,就能把事情辦妥。
她的成績好,每年都跳級,漸漸地交了各個年齡層的朋友。
年紀小小的她,來到大年紀的班級裡也沒有什麼不適應,這些年一路走過來,慢慢地她就成了一羣人的領頭羊,很多事情,她只需要動動腦,別人就會幫她完成。
她提前上大學,還沒有長大成人呢,班裡就有年紀大一些的男同學追求她。
她很委婉地拒絕追求她的男同學,找的藉口竟然是她有男朋友了。
可是偏偏她從來沒有和男朋友一起出現過,所以就被別人誤認爲她是瞧不起人。
從小到大,她就是一個聰明自信活潑的孩子,在家人的細心呵護下,她健康長大了,長成了一個水靈靈的大丫頭。
她什麼都好,什麼都不怕,但是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她怕黑,也不是怕黑,在黑夜裡,只要有一絲光線,她都不會害怕,她害怕的是在狹小封閉的空間裡,那種見不到一絲光亮的黑。
那是她刻在心裡的陰影,也是她把烈哥哥刻在心裡的標誌,烈哥哥於她,如同她眉心的那朵梅花印記,一輩子都磨滅不掉。
嗡嗡……
正想着然寶寶過往的一切,權南翟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他的工作手機。
他的工作手機有兩部,一部是白天開着,一部是夜晚開着,有緊急的事情他夜晚這部手機纔會響。
這個時候了,有什麼緊急事情?
他沒有多想,立即拿起接聽,接通之後,手機裡傳來秘書何淼的聲音:“總統先生,不好,出大事了。”
權南翟眉頭一挑:“什麼事?”
何淼輕咳了一聲,向他有條不紊地報告情況:“五分鐘前隴尖發生了7.6級特級大地震,震中心倉南縣城。此時是半夜,很多人都在家裡。初步統計死傷人數應該不少。”
7.6級地震,震中心是在縣城,這等於是一個縣城的人都有可能被活埋了。
權南翟的腦海裡瞬間冒出這些信息,同時吩咐:“相關部門的救災工作安排得怎樣了?傳話下去,抓緊黃金七十二小時,生命第一,儘可能把還活着的人救出來。”
剛剛上任幾天時間,就遭遇如此大的天災地害,這次地震也是權南翟從政途上的一次大考驗。
“是。”何淼答道,又問,“總統先生,你看我們這邊要派誰過去災區安撫人心?”
聽到何淼的問話,權南翟側頭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秦樂然。
她睡得很香很沉,因爲她的烈哥哥答應過要陪在她的身邊,她不會害怕,所以睡得很香。
他不想食言,但是他身爲一國總統,他還有國民,再不想丟下好,但是他也要丟下,他說:“準備一下,我親自去災區。”
何淼擔心道:“總統先生,那邊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隨時有可能發生大的餘震,還請你三思。”
權南翟厲聲說道:“我的命是命,難道其它官員和我的國民的命就不是命了?”
“是,我這就去安排。”其實總統先生剛剛上任不久,這個時候冒着生命的危險去災區,能讓災區的受災民衆安心,也能讓全國所有的老百姓暖心。
這可以說是權南翟的一種政治手段,但是真正的是他體恤民情,這是身爲一國總統的基素養。
他撫撫秦樂然的臉,他相信,她能懂他,也能支持他。
他伸手按了前面的通話按鍵,說:“開車去林家。”
……
秦樂然醒了,在烈哥哥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就醒了,但是她選擇裝睡,她想要知道關於烈哥哥更多的事情。
她聽到烈哥哥提到“相關部門”,聽他提到了“國民”等等關鍵詞,於是她幾乎能夠肯定心中的猜測。
她的烈哥哥很有可能就是a國的總統,當時她當面問他是不是,他不承認,應該就是有他的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