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哪來的傷?

看着秦胤澤囂張的模樣,秦樂然氣的咬了咬牙:“他要欺負我,我願意讓他欺負,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嗯,很好!果然是爸媽親生的孩子,性格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秦胤澤輕輕一笑,又道,“希望你能夠一直這麼堅定自信,相信你看中的男人是世界最好的男人。不過我也要提醒你,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像父親寵母親那樣寵着自己的女人,你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秦樂然瞪着秦胤澤,問道:“秦胤澤,把話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祝你們二人早日修成正果。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給二位送一個大禮包。”秦胤澤目光一轉看向秦樂然身旁的權南翟,又笑了笑,“總統先生,好好看着你的寶貝,要是讓人偷走了,可別哭鼻子啊。”

“多謝秦先生的警告!我的女孩,我自然會好好看着她,別人想要從我的手裡偷走她,就別做白日夢了。”權南翟直視着秦胤澤不慢不急地說道,彷彿秦胤澤挑釁的話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嗯,我也相信總統先生一定能夠看好自己的女孩。”秦胤澤再次將目光輕移到秦樂然的身上,“然然,記得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把自己養胖一些纔不會讓家人擔心。”

“秦胤澤……”秦樂然總覺得秦胤澤話中有話,但是又不知道秦胤澤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問,秦胤澤已經轉身走了。

“他是你的哥哥……”手突然被人抓住,一聲極其低沉的聲音在秦樂然的頭頂響起,下一刻她已經被人強行抱在懷中,“秦樂然,你是我的女孩,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我會生氣。”

秦樂然掙扎:“誰是你的女孩……”

權南翟:“嗯?”

他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加上射在秦樂然身上的目光特別凌厲,秦樂然越說越小聲,還沒有說完便害怕地垂下了腦袋。

權南翟沉沉道:“怎麼不說了?”

秦樂然:“……”

知道自己惹得他發了火,再說下去肯定會被他收拾一番,秦樂然又不傻,哪裡還敢吭聲。

秦樂然不說話,權南翟也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捏着她的下顎,強迫她擡起頭看着他:“你說誰是我的女孩?嗯?”

因爲心中有氣,權南翟的動作也不怎麼溫柔,力道重得秦樂然的下顎都快被他捏掉了。

“權南翟,你弄痛我了!”秦樂然吃痛,驀地擡起頭,想要拍掉他的手,然而這一看看到了權南翟臉上的淤青,“烈哥哥,你的臉怎麼了?”

前半句話還是憤怒得恨不得滅掉他的語氣,後半句話便只剩下對他濃濃的關心了。

權南翟看着她,目光沉沉的,一聲不吭。

“烈哥哥,你的臉怎麼了?”秦樂然重複道,顫抖着手,想去撫摸權南翟臉上的傷痕,卻還沒有觸碰到他的時候,被他一把將她的手握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看着她,目光深沉,聲音沙啞道:“你是我的誰?我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烈哥哥,別鬧!讓我先看看你的傷。”一看到權南翟臉上的傷,再多的氣再多的怒,也比不上她對他的擔心。

權南翟還是抓着她的手,不讓她碰他的臉,重複着同樣一個話題:“我是你的誰?你又是我的誰?我的傷跟你有什麼關係?”

秦樂然吼道:“那你說你是我的誰?你說我是你的誰?”她都不跟他生氣了,這個男人還在較什麼勁?

秦樂然咬着嘴脣狠狠瞪着權南翟,倔強得即便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也不願意哭出來。

明明就是他沒有給她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這會兒還用這樣的方式來欺負她,他真的以爲她秦樂然是一個軟柿子麼?

要不是因爲喜歡他,她會這樣不明不白地跟在他的身邊麼?

“你是我的然然,是我將要娶回家的女孩,也是我要用一生的時間來保護的女孩。你說你是我的誰?我又是你的誰?”本來很生這個小丫頭的氣,但是一看到她倔強得不願意哭出來的模樣,權南翟的心都軟了,他不由自主就說出了這一番話。

一番他藏在心中多時,早就想對她說的話。

秦樂然抿了抿脣,委屈道:“我、我不知道……”

權南翟揉揉她的頭:“真的不知道?”

“你也是我的烈哥哥啊。”秦樂然吸吸鼻子,鑽到他的懷裡蹭了蹭,“你讓我先幫你處理臉上的傷。你讓我先幫你處理傷口,其它的事情晚些時候再說。”

權南翟抓着她的手:“先把話說清楚。”

秦樂然表示有些懵:“我不是說了麼?”

權南翟搖頭:“還不夠,我想聽的也不是這個。”

他想聽她親口對他說,他是她想要嫁的男人,是她這輩子認定的男人,除了他,她誰也不要。

然而,平時極其聰明的秦樂然在男女感情這件事情上還是有一些幼稚,想不到那麼全面。

秦樂然撓着頭,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烈哥哥,你到底想聽什麼?”

他想聽什麼直接告訴她啊,她能說的都願意說給他聽,只要他願意配合她查看他臉上的傷。

“真不知道我想聽什麼?”權南翟問。

“不知道。”秦樂然難得傻乎乎地搖了搖頭。

話音剛落,權南翟溫熱的脣便落在了她的脣上,像蜜蜂採花蜜一樣吻着她粉紅的脣瓣。

秦樂然被他強勢的吻吻得頭腦一片空白,許久後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剛剛明明在吵架,吵着吵着不知道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了。

許久,權南翟放開她,揉捏着她有些紅腫的嘴脣,問:“想起來我想聽什麼沒有?”

秦樂然仍然是傻愣愣地回答:“你是我的烈哥哥……”

於是,咱們看起來溫文儒雅,實則就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的總統大人又將秦樂然吻了一遍。

她不是不知道他是她的誰,不是不知道他想聽什麼,那麼他就用最有效的辦法告訴她他是她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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