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提前回來

a國的臨海市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城市。

春暖花開的季節有,像這樣下着鵝毛般大雪的日子也有。

這次的大雪,一下已經下了好幾天了,到此時還沒有停的跡象。

秦樂然坐在窗戶邊上,藉着明亮的燈光看着窗外飛舞的雪花,滿腦子想的卻是關於權立章與權南翟父子二人的事情。

烈哥哥上任總統一職時,權立章身爲烈哥哥的父親以及身爲前任總統,卻沒有現身交接權力棒。

昨天,權立章又派人抓她去,讓她離開烈哥哥,並且告訴她烈哥哥只能娶沈靈曦。

在秦樂然的認知裡,孩子再怎麼惹了父親生氣,父親氣過之後都會原諒孩子,並且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愛孩子。

烈哥哥卻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提過他的父親,可想而知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一定非常糟糕。

只是如此糟糕的關係,一定有原因的。

他們父子二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樂然腦袋都快想炸了都沒有想出一個究竟來。

算了,不想了。

等烈哥哥回來了,她問問烈哥哥吧。

【然然,在幹什麼呢?烈哥哥來電話了!快接電話!快接電話!】

熟悉的好聽的性感的烈哥哥的聲音突然響起,秦樂然趕緊拿起手機接聽電話,脆生生地喊道:“烈哥哥!”

“然然……”權南翟叫着她的名字,欲言又止。

“烈哥哥,在國外的訪問還順利吧。”她有看新聞聯播,知道昨天烈哥哥去訪問時受到了當地最高政府的最高儀式的款待。

昨天,烈哥哥還參觀了當國非常著名的歷史博物館,全程由當國的最高領導人陪同。

可想其它國家的領導人還是非常注重與a國的外交關係以及非常重視a國的這位新總統的。

“嗯,很順利!”權南翟說,聲音沉沉的,像是有許多的不滿,而這個不滿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烈哥哥,你怎麼啦?”秦樂然終於聽出了權南翟不太高興,即使是隔着幾千公里,她也感覺到了。

“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麼?”權南翟不答反問。

難道烈哥哥聽說她被他的父親請去談話了?

烈哥哥有派人保護她,她想烈哥哥應該是知道了,他想讓她說的事情應該就是這件事情。

秦樂然很想一口氣全對權南翟說了,但是一想到他們父子二人之間的緊張關係,她一個字也不願意提。

不管權立章怎麼樣,但是他始終是權南翟的父親,她不能幫他們父子二人緩和關係,但也不能讓他們父子二人的關係惡化吧。

“有啊。”秦樂然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我想對烈哥哥說,我真的好想他,好希望我明天早上一睜開眼睛他就能夠出現在我的眼前。”

還不等權南翟說話,她接着說:“烈哥哥,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你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的。”

雖然內心盼着烈哥哥天天都能夠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她的理智還是告訴她,要讓他以工作爲重,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他們兩個人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以後等他退休了,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陪着她,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就能一起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嗯,你早點休息。”權南翟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烈哥哥,你也早點休息。”秦樂然硬是讓自己笑了笑,卻又眼神黯淡地掛掉了電話。

烈哥哥怎麼都不說幾句好聽的話安慰安慰她呢?

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吧。

秦樂然只知道自己在想烈哥哥,卻不知道就在她的樓下對面馬路上停着一輛並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黑色轎車裡坐着一個人,他雙眼看着高樓上那家亮着燈光的窗戶,內心無聲道:“然然,烈哥哥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總統先生,雪越來越大了,再不走的話,晚上可能要封路了。”司機喬閔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總統先生吩咐,只好出聲提醒。

“去城北療養院。”權南翟沉聲下了命令。

說起來,他應該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和那個人在私下以父子關係見過面了。

本來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過各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對他的女孩下手了。

既然那人想從他的女孩這裡下手,那麼他就不能再假裝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是。”司機喬閔應話的同時,已啓動車子開了出去。

因爲雪大,又是夜晚,許多道路都封了路,去城北的高速路不能走,那麼就只能走舊路。

車子走舊路會繞許多,花的時間自然要比走高速的時間更多一些。

他們晚上九點從月畔灣出發,硬是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晚上十一點纔到達城北的療養院區域。

到達城北高幹療養區時,路上早已鋪着厚厚的積雪,車子又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纔到達權立章休養的院子。

晚上十一點,平時這個時間權立章早已經休息了,但是今天他卻沒有休息,似乎知道權南翟要來找他。

昨日負責接待秦樂然的那名婦女敲響了權立章的門,沒有等他應答,她已推門而入:“先生,三少到了。”

“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你還要我說多少次?”聽到婦人這麼喊他,權立章不滿地蹙了蹙眉頭。

“一個稱呼而已,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就是了。”婦人望着他笑了笑,“他來了,要見麼?”

“這些年委屈你了。”權立章嘆息一聲,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再聽着外面的風雪聲,道,“下這麼大的雪,他還是來了,看來我這個兒子還真是一個情種。”

婦人沒有說話,是因爲她瞭解權立章,知道他還有話要說。

果然,她又聽到權立章說:“他跟他那個母親這一點還真像。”

婦人掛在脣角的笑意瞬間淡了,垂頭說:“你們父子見面有話要說,我先下去了。”

她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時間不早了,你別聊太晚,也千萬別讓他給氣着,你的身體要緊。”

“嗯。”權立章點頭,“婉琴,我遲早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蘇婉琴淡淡地笑了笑:“立章,比起得到名分卻得不到你的愛,我寧願要你的愛,而不是要那個虛無的名分。”

說完,她又對他溫柔地笑了笑,這才邁步離開。

蘇婉琴一走,權南翟就來了。

同樣,權南翟也是敲了敲門,沒有得到權立章的應答就推門而入.

不一樣的是權立章對蘇婉琴和顏悅色,對權南翟則是沉着一張臉,怒聲道:“權南翟,你坐上了總統一職,連最起碼的禮貌禮儀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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