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暖白皙的手指緊緊環住韓應鋮沒有一絲贅肉的結實腰間,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包圍着她,很性感。
她微微仰起頭,張脣呼吸,和韓應鋮炙熱的薄脣相貼,酥酥麻麻,直鑽進大腦,迷亂理智。
他又想吻她了,她連忙緊咬着脣瓣別過臉,薄脣落在她嘴角,她輕聲道:“別在這裡,七夕七年會醒來的。”
韓應鋮飽滿的喉結滾了滾,俯着俊臉,高大偉岸的身影幾乎籠罩住嬌小的戚暖,他舔過戚暖尖尖的小虎牙,喉嚨渴得發緊,攔腰橫抱起她,離開七夕七年睡的客房,聲音很低沉很低沉:“去我的房間。”
戚暖下意識抱住韓應鋮的頸脖,臉頰貼着他寬大的肩膀,與他的身高差距甚遠,兩隻腳丫離地晃着,她嚇了一跳說:“你別鬧,張姨在外面。”
韓應鋮不以爲然,大手修長的指節握着戚暖的細腰:“她進屋裡休息了。”
張姨也有午休時間,一般在早上做完別墅裡的家務事,中午就能休息,然後下午出去超市採購新鮮的食材,做晚飯,如果韓應鋮當晚不回家吃,那就不用做飯,連食材都不必要買,很輕鬆的差事。
韓應鋮踢開臥室的房門,抱着戚暖進去,反手關上門上鎖,然後將戚暖放到他的牀上,目光居高臨下地眈視着她,矜貴的手撫摸她白白的小臉。
她穿着淺色的連衣裙,原本就很白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白嫩,紮起的頭髮露出細細的美頸,引人入性,讓他只想尋着線條一吻芳澤,身體很熱。
戚暖被韓應鋮露骨深沉的眼神弄得臉頰發紅發燙,她往牀後面挪,拿過他的枕頭抱在自己的胸前,擋住他灼灼熾烈的視線,頭低低的,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總是容易臉紅害羞,明明已經知曉情事,和他有做過的經驗。
但,還是抵抗不住這個男人的性感魅力。
有一種成熟的男人,好像天生就有令人臉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氣質,哪怕他什麼都不做,韓應鋮就是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女性殺手。
難怪他是國民老公,女人恨嫁的對象。
韓應鋮單膝跪上C,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捧起戚暖潮紅的臉兒,疼愛地一遍遍吻着她,溫柔描繪着她秀美的五官,如待珍寶一樣。將她按到在牀上,窗外陽光剛好照進牀頭一角,灑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映得她越發白淨冰清玉潔。
韓應鋮癡癡看着,情迷入骨。
戚暖臉紅紅,不由自主地伸手撫過他的襯衫領子,白嫩指尖撫過他的男性鎖骨,輕輕一碰就收回。
“再摸。”韓應鋮滾了滾喉結,不夠,還不夠。他主動俯下高大的男性身軀,和戚暖很貼近,誘導着她:“小七,我很舒服,再摸摸我,乖。”
聲線黯啞染上一層磁性。
戚暖像被韓應鋮迷住了一般,白嫩的手指遲遲疑的摸上他滾動的喉結,看他在她身上舒服的呻吟,那麼那麼的性感,她竟然有一點成就感,就像是馴服了這個驕傲的天之驕子,心尖砰然悸動。
她主動親吻韓應鋮炙熱的薄脣,細細的
五指滑入他硬性的頭髮裡。
韓應鋮喘息很沉很重,哪裡受得了戚暖的主動,只要她稍微對他熱情,他就徹徹底底失控……
想佔有她,怎麼舒服就怎麼來,恨不得弄哭她最好,他很喜歡聽她的求饒,但又想好好疼愛她。
韓應鋮緊繃着全身肌肉,修長手指摸索着戚暖的背部,找到連衣裙的鏈子,緩緩拉落下來,目光緊緊注視着她,墨黑的瞳眸清楚倒映着她的模樣。
和韓應鋮一樣,戚暖的眼裡也只有他,俊美如斯,妖孽般邪惡。
她不好意思的別開眼,目光不經意瞥到牀頭櫃上的一個首飾錦盒,頓時從意亂情迷中回神,
問他:“這個是什麼?”
韓應鋮瞥向一眼,薄脣微抿,沉默不語。
戚暖在他身下爬起身,坐在牀上抱着胸,裙子背後的鏈子已經被拉下來,避免衣服滑落。她別過臉,有點小在意地問:“女人的首飾盒,你要送給哪個女人?”
“還有哪個女人。”韓應鋮淡淡開腔,眼神直視着她:“我在北京出差的那幾天買的,以爲你會喜歡,結果我還沒來得及送給你你就提出要和我分開。反正你也不要,改天有空我讓陸子送給別的客戶,省得放在家裡佔地方!”
戚暖聽得心裡顫顫的,小手輕輕撓着韓應鋮的大手,挨近他,小心翼翼問他:“你還生氣啊?”
韓應鋮表情淡淡,低眸看着她,不語。
“真的不送給我了?”戚暖挪着身子,小鳥依人的貼進韓應鋮的懷裡,倒不是貪他的一份禮物,她知道這是他的心意,她將這個往外推就是在傷他的心。
她總共就談過兩次戀愛,就算是以前對她千依百順的樂祁澤,他們也冷戰過,鬧過幾次矛盾。所以和韓應鋮在一起,她起初連自己都不看好這段感情的,她和韓應鋮的性格很難互相磨合。不是削平他的菱角,就是磨掉她的驕傲,彼此都不好受。
但她現在慢慢覺得,其實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困難。愛情,更多的不是磨合,而是適應彼此的性格,然後包容。她一直認爲,如果要爲了愛情放棄自己的驕傲,或者要韓應鋮改變自己的性格,好像都有點可悲。
她和他,都在試着一步步經營這份感情,他爲她保護她的驕傲,她自然也捨不得削去他的菱角。他疼她的同時,她也想對他好,會慢慢變好的。
“你要嗎?”韓應鋮漫不經心似的問戚暖,俊顏有點傲嬌。
戚暖點點頭,一雙手攀上他寬大的肩膀,下巴抵着他:“要啊,你送的,當然要。”
“拿着。”韓應鋮將首飾的錦盒,遞給戚暖,嘴角微微上揚:“我送你的你就好好收着,不要弄丟也不要拿去賣掉。”
戚暖捧着首飾的錦盒,莫名其妙:“我爲什麼要賣掉?”
韓應鋮淡淡瞥她:“誰懂你們這些女人。”
說真,戚暖有時候也不懂自己,她打開錦盒看,是一條別緻的手鍊,剛出不久的最新款,很適合年輕的女孩佩戴。
韓應鋮執着戚暖的小
手,修長手指圈着她纖細的手腕,低着頭,給她認真戴上,真好看。
韓應鋮吻了吻戚暖的白皙手背,心情大好,越發覺得戚暖秀色可餐,眼底對她的浴望漸濃:“繼續剛纔的事。”
戚暖無語他,手指戳着他結實的胸膛,說道:“你就不怕縱浴過度,身體虧損?有時候蓋被子純聊天也是一種美德。”
韓應鋮峰眉一挑:“不吃肉的男人是男人?你想找個和尚?”
戚暖霎間被他的話憋紅了臉兒,小手捶着他。
韓應鋮輕而易舉攥住戚暖的小手,捏在自己的手裡把玩着:“性和愛,男人都是有性纔有愛。一個連自己的姓浴都引不起的女人,怎麼愛上?言則,我愛上你了,自然會對你有浴望,這是雙向的自帶條件,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我看到你就會上火,這說明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喜歡我對你有浴望嗎,嗯?”
戚暖一點點一點點被韓應鋮吻着,心跳也被他的男性氣息擾亂,說不過他了,明明全都是歪理,偏偏還真給他講出幾分道理來,太會給她洗腦,一步步誘導着她跟他沉淪。
快要瘋了……
***
一牀的凌亂。
戚暖睡了一個小時就起來了,心裡惦記着七夕七年,她慢慢退出韓應鋮的懷抱,韓應鋮還在睡,長長的睫毛,睡顏特別無害、沒有殺殺傷力,加上他的五官精緻俊美,怎麼看都是一個優雅貴氣範的男人。
可他就是一個流氓,色狼!
戚暖溫柔的看了看他,輕輕下了牀,撿起地毯上的內衣褲一件件穿上,然後輕巧開門出去,去七夕七年的客房,看看他們倆醒來沒有。
客房裡,空無一人,被子已經整齊疊好,牀頭旁壓着一張紙條,看字跡不是孩子的事,可能是張姨寫的。
七夕七年一起牀就黏着張姨,跟着張姨出去超市採購去了,估計又在偷偷吃糖。
戚暖不知道他們出門多久,倒也不擔心七夕七年的安全問題,張姨帶孩子的經驗肯定比她多,七夕七年又很懂事,不會亂跑的。
她看了看時鐘,已經下午4點多了,她去浴室衝一下身體,有點黏黏的,曖昧的痕跡過重。
30分鐘。
戚暖洗好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尋思着韓應鋮的家裡有沒有避孕藥,門口在此時響起動靜,張姨帶着七夕七年採購完回來。
“媽媽媽媽!”七夕一進屋就喊戚暖,很興奮的小樣子。
“我在呢,小聲一點,叔叔還在睡。”戚暖拿着水杯出去,瞧見女兒的懷裡抱着一隻髒兮兮的小奶狗,愣了:“七夕,你哪裡抱來的狗?”
張姨想要說明,姐控的七年已經站前一步和媽媽彙報:“姐姐在路邊撿的,她剛纔吃麪包,給了一點這隻狗吃,它就一路跟着不肯走了。媽媽,你可以讓姐姐養嗎?她很喜歡。”
“七夕很喜歡?”戚暖蹲下身問女兒,那狗她看着像一隻小哈士奇,被人遺棄的,髒得像煤炭一樣,七夕卻寶貝似的抱着,看得出來是很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