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0章 小七,你真美、真好看,很好看

鬆軟的雙人牀,顛沛着激烈的兩人,流出緋色無邊。

從極致的繃緊,到鬆懈,到最後舒爽的餘韻,戚暖幾乎小死了一回。

她覆在牀上,韓應鋮覆在她的背上,緊貼;

耳邊是得到滿足並且饜足的男人,激動的情話:“小七,你真美、真好看,很好看。”

戚暖的一張汗溼了的臉兒更加緋紅,她閉着眼沒動,聽着韓應鋮只有在最激動的時候纔會說的露骨情話,她整個人的身子禁不住輕微地顫慄,很有感覺。

韓應鋮從她背上離開,翻過她的身,摟着她腰,意猶未盡地說:“要不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上班了。”

戚暖微微睜開眼睛,臉側枕在他的胸膛前,軟軟道:“我可以陪你睡覺,純睡覺。”

韓應鋮悱惻纏綿地‘嗯’了一聲,知道方纔已經累壞她了,修長手指輕撫她滑膩的脊背,一下一下,溫柔得讓戚暖完全放鬆,緩緩闔上眼簾,睡在了韓應鋮的懷裡。

韓應鋮扯着一張被子蓋在他和戚暖身上,吹着舒適的空調,四周只有彼此慵懶的呼吸聲,十分愜意。

這一覺,戚暖睡得有點心理壓力,但因爲她知道有韓應鋮在又有點兒沒壓力,依賴着他這個強大又會保護着她的靠山。

雖然鄒舟說,女人的弱點就是依賴感,但她無法改變這一點,女人結了婚有了一個老公就像有了一個強力的後盾,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在心理上的,都會變得大膽向前走,不用再瞻前顧後。

因爲她知道有韓應鋮罩着她,所以,她可以敢放肆自己怠慢工作,又可以敢辭職不做,去跳槽另一家公司重新奮鬥。或者恣意亂來,隨心所欲。

簡而稱之兩字:任性。

差不多到下午4點鐘,戚暖纔回到公司。

鄒舟當即冷着一張臉叫她進去辦公室談話,別的同事們都以爲戚暖這次要被上司罵,結果鄒舟在戚暖關上門後說的第一句話是:“還好我沒讓你打包吃的回來給我,不然我連黃菜花都等不到!”

戚暖不好意思道:“發生了點意外。”

鄒舟笑,曖昧地瞅着她:“什麼意外?說來聽聽。”

戚暖不吭聲了。

鄒舟雙手抱着胸,上下打量戚暖,眼睛犀利:“重新化了妝,比上午的妝要濃,脖子也蓋了粉。”鄒舟越說越‘嘖嘖’地幾聲,說:“鎖骨那兒還有一個吻狠沒遮住呢。”

戚暖迅速反應:“不可能。”隨即,她拿出一面小鏡子來看,沒有吻狠,全遮住了。

她瞪一眼鄒舟:“你都知道了,還套我什麼話。”

鄒舟笑兩聲,很曖昧地說:“我知道是知道,但不知道你們竟然這麼激烈,這還是工作日要上班的,不是工作日的時候,你還不得一整天都在韓應鋮的牀上?”

“閉嘴。”戚暖臉紅了,身邊這一個個的都比她有經驗。

鄒舟纔不閉嘴,最愛逗戚暖:“不過我還真沒想到韓應鋮竟然這麼猴急,中午就那麼點時間,他還抓緊時間拉你去開房。我以爲像他這種閱歷豐富的男人,早已見慣大風大浪,風欲來而樹不動。沒想到他的定力還

不如你。”

戚暖想了想,緩緩說:“他說……他這個年紀的男人需求量是大的。“

鄒舟翻一白眼道:“廢話。哪個年紀的男人需求不大?又不是七老八十。”她又說:“男人只要一日還有姓功能,都會有需求,就看自個兒的定力如何。”頓了頓,鄒舟補充道:“不過也可以翻譯成,你對他的吸引力如何。現在看來,你老公應該是相當滿意你的。”

戚暖的眼睛瞟向另一處,輕而快地點了下頭。

鄒舟笑她:“都是你男人了,你還害羞什麼。”

戚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害羞,每次想到韓應鋮對她有意思,或者喜歡她,她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心跳得越快,血液就好像瘋狂上涌了一樣,輕易就紅了臉,有時候耳背都麻麻的,同他接完吻之後整個人都軟了。

這個男人的魅力太迷人,不是輕易能抵得住的。

但她知道韓應鋮喜歡她,真心的那種。

想到這,戚暖轉動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由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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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分。

薄茜喝了點酒回到外面的一個家,微醺地按着門鈴,沒有傭人給她開門,纔想起這裡不是薄家,她從名牌包包裡拿出門口的鑰匙,開門進去。

薄茜有幾天沒回去薄家了,薄母陳麗不讓她回去。

她和韓應鋮之間的事情,父親薄行衍已經知道了,還知道她的身體有問題,不孕不育生不出個蛋。

薄行衍和陳麗吵了一架,指責陳麗隱瞞事情不告訴他,這個事,還好也就只有韓應鋮知道,要是傳到韓向東那兒,他們薄家的面子都丟光了!後來,薄行衍和陳麗又不知道因爲什麼事情而吵,這次更嚴重,在臥室和書房裡吵了幾次,接着陳麗下來,讓女兒薄茜先出去住一陣子,他爸現在火遮眼。

薄茜原本就心情很差,韓應鋮不肯和她結婚,又被踢爆不孕不育,當晚說走就走了,覺得她媽真是一個沒用的女人,又幫不了自己,整天又討好不了她爸,現在還跟她爸吵架,真是不知所謂。

薄茜進去浴室泡了一個花瓣澡,一個小時後穿着浴袍出來,門口有動靜,不用擡起眼皮看她都知道,她那沒用的媽來了。

陳麗提着一壺湯水過來,見到女兒,便招手讓她過來喝湯,她以後能靠的可能只有薄茜了。

薄茜喝了一口湯,不耐煩地問陳麗:“媽,我什麼時候能回家?我有事要找薄斯言問。”

陳麗低斂着眉說:“你爸現在火上心頭,最好就不要回去碰撞了。”

薄茜頓時不滿,夾着滿腔的怨憤:“我怎麼了?我身體有缺陷是你和他沒把我生好!不孕不育怎麼了?顧知遇都說了可以治好的,有什麼大不了?你們一個個就是吃古不化!”

陳麗不悅輕斥:“茜茜,你怎麼和媽說話的!”

薄茜敲着碗邊說:“你看沒看今天的新聞,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面對一個什麼樣的處境?韓應鋮有了新歡了,他昨晚攬着新歡就在街上同她接吻,就是這個女人將他迷得理

智不清,害我沒法和他結婚的。我要除掉這個女人,我要回去問薄斯言,他肯定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陳麗卻說:“韓應鋮那關你是過不去的了,他這種能耐的男人,只有在他願意妥協的時候你趁熱打鐵地將他一舉拿下才行,你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已經錯過了機會,你當初就不該被他迷得他說暫時不結婚,你就答應他暫時不結婚。

你看你現在虧不虧,這年齡也上來了,你乾脆放棄韓應鋮,找另一個男人。在韓城,家境好的富家少爺多得是,你挑一挑總有你滿意的。’

薄茜失控地喊:“不嫁韓應鋮,我浪費的那麼多年的時間就通通白費了。不嫁韓應鋮,你能和我爸領證嗎?你到現在連個名分也沒有,我爸隨意可以不要你,我呢?我只是個女兒,我跟薄斯言比不了,你連個妻子的名分都撈不到,我只會混得更差。”

薄茜站起身,在陳麗的跟前不停走來走去,手指捋捋頭髮,咬牙切齒地說:“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韓應鋮身邊這個女人害的。我本來打算得很好,韓應鋮和我也是同一種人,他的眼裡只有利益沒有感情。但這個女人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

“我怎麼可能甘心?”

薄茜拿起桌上的一份報紙,將頭版的照片撕碎,嫉妒得快要捉狂。

她認識的韓應鋮,竟然在街上吻一個女人,這種事好像連薄安也沒有過,但這個女人卻可以做到薄安沒做到的。她終於意識到一個危機,韓應鋮這次可能是來真的,他對這個女人動了心,不惜拒絕和她結婚反抗家裡人。

陳麗看了看地上的報紙碎問女兒:“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薄茜搖頭,眼裡透出狠光:“不知道,我要問薄斯言,他應該會知道。”

“薄斯言會說?”陳麗很懷疑,論輩分,薄斯言也算是她的便宜兒子,但薄斯言從來不喊她媽,只管叫麗姨,眼中也是囂張得目中無人,仗着薄行衍慣着又是薄家的獨子,橫的很。

陳麗懷疑,今次她的事情,與薄斯言這個男人有關,他一回來就發生那麼多事情,不正常。

薄茜告訴她媽:“說不說是另一回事,但是問了他看他的眼神和表情,可以猜到他究竟是知情人,還是不知情者。最好他是知情的,這樣我就能從他身上刮到一點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怎麼也能查到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薄茜腦子裡閃過好幾張女人的臉,其中戚暖與慕唯一,她是最懷疑的。

又或者,還有另一個她不知道的女人,與韓應鋮一直有親密來往。

她恨!

陳麗聽着也覺得有道理,於是說:“你現在不能回家,我給你訂了一張機票,明天中午你去外省一趟,順便去旅遊旅遊散散心。你要找的這個女人,媽會幫你找,你要問薄斯言的事,媽也會幫你問。找到了這個女人,我就幫你除掉她,然後你回來再看看有沒有辦法拴住韓應鋮。”

薄茜走過來,坐下沙發問:“我爲什麼要去外省?”

陳麗看向自己的女兒薄茜,薄行衍要求與薄茜驗DNA,這家,不能回。她說:“聽媽的話,媽不會害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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