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悶騷男 第22頁

「等你忘掉她,我們再來談或許會比較好。」

其實她沒有听漏他將茹靖視為「朋友」的這句話,她感到欣慰,卻不能喜形于色,輕易化解摩擦,原諒他。

所以她要堅守一點,那便是制造強烈的爭執,而首要之道是要無理取鬧,夸張的連雞毛蒜皮的事都要挑剔,胡亂吃自以為是的飛醋。

而她現在要扮演小氣到不能容許自己的男人心上有其他人,無論是男是女,他眼里、心里,想著、念著的只能是她。

「妳的要求太無理,她是我的朋友,妳不能要求我忘了朋友。」

「她是你的異性朋友,你難道沒听過『異性之間不會有純友誼』的話嗎?何況之前你們曾有過一段曖昧的時光,我怎能受得了這樣的你們在我面前談笑風生?」姜佩瑜發揮小說里誤會的公式,大肆加油添醋、亂作文章。

「說到底,妳不信任我?」賀紹樺壓抑的口吻蘊含著一觸即發的火苗。

「我很想相信你,可是人在我面前,我很難要自己不去胡亂聯想。」毫無證據的猜忌,是造成兩人感情失利的最大武器。

「這不是理由,如果妳真的相信我,就不會有這些莫名其妙的臆測,擺明妳對我的信任還不足夠。」他不開心了。

「我們才交往多久,你要我對你的信任有多深?」

「好,我無法否認信任確實需要時間累積,既然如此,我們一起來努力。」賀紹樺退了一步,提出要兩人為感情經營付出的建議。

「不要了,我沒想到談戀愛那麼累人,還會為了小事懷疑對方是否忠貞,早知道我該堅持原先接近你的目的,不要放任自己愛上你。」

「只談性,不談情是嗎?」

「那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發生關系後一拍兩散,毫無牽掛。」姜佩瑜表面輕松自若的說,內心其實郁悶不已。

「不是像妳講的那麼簡單。」他哀嘆。

若是毫無感情,純粹只為了發生一夜的兩人,也許還有可能連再見都不用說,就分道揚鑣,但是在有情愫的情況下,將會變得復雜許多。

他便是歷過這樣掙扎的人啊!

「為什麼不?在我看來確實很簡單。」她故作不在意。

「如果妳曾體會過,就不會這樣說。」

「我是沒體驗過,因為你從不讓我有機會了解,而到現在我才總算明白一件事,你堅持要按照戀愛的正常程序跟我交往,從不願跨越到最後關卡,全是為了柯茹靖,你怕她回來,我們若有親昵的行為,你會對不起她……」

「沒有什麼好對不起,我跟她根本就不可能,如果妳在乎的是我不肯踫妳,以致懷疑我對妳的感情,現在就到我房間,我做給妳看。」

「不要勉強自己,這樣你會對柯茹靖很難交代。」听到賀紹樺說出她一直以來所要的答案,為免他反悔,她繼續刺激他。

「我根本沒必要向她交代,我唯一在意的是妳的感覺。」

堅持戀愛的正常程序,是為了避免舊事重演,因他珍惜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若因此而給她不安,甚至給她有備胎的錯覺,他的執著已經沒有意義。

為了挽回這段感情,他會如她所願。

「講得那麼肯定,你確定做得到?。」

「對。」

來到房間後,坐在床上的兩人四目相望。

唯一的經驗是在酒醉後發生的賀紹樺,一時手足無措,根本不知從何開始。

姜佩瑜從他的眼神察覺到他的慌亂。

「如果你不曉得該如何進行,何不先吻我?」她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湊近他,鼻尖抵著他。

她規律的呼吸隨著胸膛的起伏而流連在他鼻際,牽引著他的理智。

他僵硬的身軀放松了些,伸手在她背脊游移,藉此轉移他攀升的火熱,暫時享受與她的親昵氛圍。

吻像個催情劑,足以軟化沉浸在情海的兩人,逐漸無力的癱在床上,卻依然舍不得離開彼此。

從輕點、淺吻到深吻,每一吻都點燃另一起的澎湃激昂。

兩人掌心及雙腿難離的相互磨蹭,撫模,猶如強烈的冷氣團來襲,亟需尋找能溫暖顫抖身體的御寒物,而他們便是對方的暖暖包。

棒著衣服的觸模已無法滿足飄高的欲火,唯有坦誠相見才能安撫,于是四只手激動的褪去束縛,直到袒裼果裎。

賀紹樺的黑眸刷亮,凝睇著她赤果、經常運動沒有半點贅肉的完美體態,小心翼翼的撫觸著她吹彈可破的粉女敕肌冑。

「妳好美!」

「這時候不要說太多話。」姜佩瑜用食指制止他不適宜的多言。

「妳不後悔?」他緊張的尋求她的允諾。

「若會後悔我又何必一直誘惑你?噓!別再說了。」她用唇堵住他的嘴,不再讓他破壞好不容進行到此的美好氣氛,畢竟就差一步,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談話的聲響消失,只剩喘息回蕩在屋內,此時理智已全然從他倆腦海中出走,熾熱的火苗引領他們見識最旖旎的世界。

突然一道阻礙擋住了去路,賀紹樺的神智稍稍回籠,驚訝的盯視坐在他身上的姜佩瑜。

「妳不是……」

絕不能被發現她的純真而作罷,她不理會他的疑惑,運用向朋友討教來的技巧,搖擺臀部,雙手不忘給他刺激,再度擾亂他想要一探究竟的納悶。

很快的,沒有任何事中斷他們,相愛的兩人浸婬在欲海中沉浮。

懊來的終究跑不掉,在灼熱空氣消褪後,房內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怎麼回事?」賀紹樺忘不了在他突破最後防線時,她臉上一剎那刻意隱瞞的痛苦神情,盡避她要遮掩,卻無法欺騙他的身體。

「能不能待會再談?我想先去洗個澡,有點累了。」姜佩瑜轉移話題,打算溜之大吉,在最後一字落下後,她的腳已往門口移動。

「不準,妳用盡心機,不惜讓我誤以為妳已有過經驗,到底欺騙我跟妳上床的用意是什麼?」他長腳一伸,擋住她的去路,語氣充斥著怒意。

以舞娘之姿出現在他面前,裝成一副閱歷豐富的模樣,設計不少橋段想要誘拐他上床,如此放得開、毫不生澀的舉動,萬萬沒料到她居然一點經驗都沒有。

包厲害的是,她連以風流為名的紹威都騙倒,雇請她在他生日那天誘惑他,若非那晚她因身體不適,沒有達成協議,他是否又會為此耿耿于懷?

但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情形下,他要怎麼負責,非得要他再次抱憾終生嗎?

「沒什麼啊,只是想要跟你上床而已。」姜佩瑜不以為然的聳肩。

其實事情曝光解釋清楚,他定能接受及原諒,只是卡在她要離開,衡量後,覺得加深他的誤解也好,這樣她要走也能了無牽掛,至少他會回到柯茹靖身邊。

未來會如何變化沒人曉得,但現在可以掌握,給他幸福總比給他不明的等待來得好,也許短時間兩人都會難過,然而久了傷痕愈合,又是新人生的開始。

「這種事妳怎麼可以輕松以待,那是妳的清白啊?」

「清白不能跟著我一輩子,如果找到合適的人,為何不能嘗試?」她談笑自若,言詞中頗有譏諷他「LKK」的意味。

「妳所謂合適的人,不一定要是妳愛的人嗎?」賀紹樺傷心的道。

依稀記得她曾說過,至少要把一次獻給喜歡的人,如果以此刻推論,應該是指她的第一次,那表示她多少是因為喜歡,才會想要誘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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