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咬下耳朵!

“裡面那個女人是你讓她找上這裡來的,是不是?”張庭偷偷的碰了下站在她旁邊的郝仁,壓低着聲音問。

郝仁同樣彎着嘴角,聽着裡面的熱鬧聲,他就覺着解氣。

“咱們知道就行了。”說完,郝仁還朝張庭眨了下眼睛。

“滾,滾,誰是你大姐,你別不要臉了,我沒有妹妹,你給我滾出我家。”院子裡是郝孟氏要殺人一般的聲音。

“姐姐,你別生氣,咱們相公離開城裡時,交代我,一定要跟姐姐你好好相處,姐姐你不認我,我不怪姐姐的,要怪,就怪我命苦。”緊接着,院子裡傳來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

郝孟氏一臉恨意的表情瞪着站在她面前假惺惺難過的女人。

“你這個臭爛,貨,我要撕爛你嘴巴,郝大山是我相公。”隨着這句話一落,郝孟氏不管不顧的朝這個女人身上撲了過來。

嬌嬌弱弱的女人看起來並不像她表面上給人看起來這麼柔弱。

起碼在郝孟氏朝她撲過來揪住她頭髮時,這個嬌弱女人同樣不甘示弱的揪住了郝孟氏的頭髮。

兩個女人在地上翻滾來翻滾去。

在場看熱鬧的人,沒有一個去上前攔住她們兩個。

就在她們兩個打的是滿臉是傷時,郝大山匆匆忙忙從外面擠了進來。

“都給我住手。”郝大山看到這對在地上翻滾的女人,一個頭兩個大。

躲在人羣中的張庭又拉了下身邊的男人,“這個郝大山也是你叫回來的?”

郝仁微微一笑,低聲在張庭耳邊講,“他要是不回來,郝孟氏怎麼可能會受罪,這齣戲就不能像現在這麼精彩了!”

他可沒有指望過城裡這個小妾能把郝孟氏這麼強悍的女人給整出苦來。

兩個滾在地上的女人聽到這道聲音,同時鬆開抓着對方頭髮的手。

郝大山立即上前,扶住站起來有點顫顫巍巍的小妾,一臉的心疼,“小云,你怎麼樣了?”

人羣中的張庭聽到郝大山這句溫柔脈脈的聲音,忍不住抹了下自己兩條胳膊。

“老爺,你怎麼纔回來,我快要被這個潑婦給打死了,你看看我,痛死我了。”被郝大山喚作小云的小妾眼裡含着淚水,一幅隨時要倒下的柔弱樣子對着郝大山示弱。

郝大山本來心裡就對這個小妾喜歡的不行。

在他的心裡,家裡的這個母老虎哪裡有資格跟他溫柔又可人心疼的小妾相比。

此時,郝大山看到自己的小妾讓家裡的母老虎打成這個慘樣子,心疼的不行。

“別怕,這件事情老爺我會替你做主的。”

郝孟氏打從郝大山把她給推開,不顧她身上的傷,把打她的這個狐狸精給扶起來後,她一雙眼睛立即蓄滿恨意,瞪着這對狗男女。

郝大山回過頭瞪向郝孟氏這邊時,剛好跟郝孟氏這雙蓄滿毒藥一般的眼神相遇。

郝大山先是一怔,隨即眼裡閃過對郝孟氏這個正妻的厭惡。

當年如果不是他家裡窮,拿不出聘禮來娶溫柔遇賢惠的妻子,他現在哪裡用得着娶了這麼一個心腸這麼狠毒的女人回來當妻子。

“賤人,誰叫你欺負小云的?”郝大山面帶厭惡之情,揚起自己手巴掌,用力朝郝孟氏的臉上揮了下來。

“啪”的一聲,這道響亮巴掌聲,不僅要讓在場熱鬧的人看的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頰。

張庭看着也是一臉的吃驚。

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個郝大山的心居然這麼狠心狗肺。爲了一個小妾,居然這麼打自己名媒正娶的妻子。

“你以後要是敢爲了別的女人這麼對我,你看我帶着孩子們怎麼狠心離開你。”

想到這裡的男人都是視女人爲自己的衣服,張庭下意識側頭跟身邊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郝仁神情一怔,隨即一臉委屈的表情盯着張庭這邊。

“小庭,我怎麼可能會跟郝大山這個沒用的男人一樣,我永遠不會對你做出這種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對你發誓。”

張庭看了他一眼,望到了他眼裡的認真。輕笑一聲,這時,裡面又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暫且相信你了,別吵了,不是說要看熱鬧嗎,快看吧。”說完這句話,張庭擡頭斷續望着裡面的情況。

原嚴他們夫妻倆說着話時,郝孟氏不甘願自己就讓郝大山這樣子打。

想起了自己這些年吃的苦,現在都讓這個郝大山給看成了****,心裡極度的不平,讓郝孟氏什麼也不顧的朝郝大山身上衝了過來。

長期在城裡當管家的郝大山哪裡是在村子裡做慣農活的郝孟氏對手。

夫妻倆在地上翻滾了一會兒之後,很快,郝大山就處於劣勢。

郝孟氏騎在郝大山的脖子,揚起雙手啪啪的幾聲甩在了郝大山的臉上。

“賤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要休了你這個賤人。”

郝大山看着騎在自己脖子上的郝孟氏,耳邊是村子裡熱鬧的笑聲,氣的他是一臉通紅,咬牙切齒對着郝孟氏吼罵。

郝孟氏聽着耳邊的謾罵,眼睛一紅,低下頭用力往郝大山的耳朵咬了下去。

不一會兒,郝大山家的院子裡傳出了郝大山悽慘的慘叫聲。

低下頭的籽孟氏擡起頭來的時候,她的嘴裡像是含着一塊血淋淋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院子門口的村民當中,也不知道是誰大聲喊了一句,“天啊,是耳朵,郝孟氏把郝大山的耳朵給咬下來了。”

郝孟氏用力呸了一聲,她嘴裡含着的耳朵就這樣子讓她像吐口水一樣吐到了一邊的地上。

郝大山側頭瞧了一眼不遠處摔在地上的血淋淋東西,發愣了好一會兒的郝大山緩緩伸手往自己耳朵上摸了一圈,這才發現自己左耳朵上好像真的少了一大塊。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院子裡傳來了郝大山殺豬般的慘叫聲。

大概是太過痛了,郝大山用力站起身,把嚇懵的郝孟氏給推倒在地上。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我要大夫,我要大夫,誰幫我去請大夫,求你們了。”郝大山一隻手捂着自己在出血的左耳朵,對在場的人喊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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