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煞娘子 第26頁

只覺一陣虛月兌,柳煙飛用力的一抹臉,他哭笑不得的瞪著一臉茫然悲傷的白君佩。覺得自己果然如她所說的,真的是白痴得可以!他剛剛就是想到,她或許不知道這「玉玲瓏」是他的定情信物。雖然說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可是……就算

她不知道好了,怎麼會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鐘情于她了,而她本人卻完全不知道?是她太遲鈍了,還是他自己表達的還不夠明白?柳煙飛這會兒可真是無語問蒼天了。

吵了半天,卻沒想到他跟她吵的內容完全不一樣,吵的還真是冤枉到了極點。

「柳煙飛!你怎麼了?」白君佩有點擔心的看著他,他的表情好奇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該不會是她剛剛說的太過分,把他氣壞了吧!

想起她剛才喊病痛、疼的揉著她的雙肩,柳煙飛對自己方才的粗暴自責不已。

「喂!你還好吧?柳煙飛?」他神經不正常了嗎?白君佩不安的想著,剛才還那麼凶神惡煞,活像想殺人似的,這會兒他又良心發現啦!

柳煙飛懶得再解釋,他二話不說的一把將白君佩摟在懷里,抬起她的臉,隨即低頭熱烈的吻住她愕然微張的紅唇,用全部的心意去品嘗她的甜美。

就像是作夢般,恍恍悔悔,幽幽蕩蕩的。

白君佩……讓他踫到嘴唇,整個人就迷失在他那溫熱的氣息里了,她軟綿綿的倒入柳煙飛懷里,顫抖的雙手緊緊的低在他的胸前,她只覺心髒狂跳,全身虛軟無力的感受著他灼人的熾熱,心蕩神馳下,似乎什麼都不存在了。

柳煙飛由原先細細的晶嘗的吻,轉為狂野的侵略,他狠狠的吻住她柔軟的朱唇,一手緊緊的托住她的縴腰,完全的迷在她的芳香里。

—個難分難舍的長吻結束後,白君佩缺氧的腦袋還渾渾噩噩的,她緊閉雙眼將頭埋在柳煙飛懷里,胸口急促的起伏,氣喘吁吁。

柳煙飛抬起她嫣紅的臉蛋,再次在她略微紅腫的唇上輕吻了一下,很滿意自己造成她這副心醉的動人神情,他廝摩著她滾燙的臉頰,以沙啞的噪音在她耳邊

嘆笑道︰「這樣好多了!我早該這麼做的。」一直以來,他都是淺嘗即止,從來不敢太放縱自己的,這會兒總算有一償宿願的。

抬起她的臉,柳煙飛深深的望著她,「君兒,你可曾記得我說過,‘玉玲瓏’是一件信物?」

「唔……」白君佩睜開迷醉的眼眸,一下子望進他深邃的眼眸,深深的迷失在他深情的眼里,半響,她突然清醒過來,登時大羞的推開他。剛平息的心立刻又不規則的跳了起來,「你……你怎麼可以……吻……吻我?我們剛剛……才吵了一架!」她羞怯的指責道,心里則為他這個吻所代表的意義而心跳不已。

柳煙飛低沉的笑了,他拉過白君佩,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不理她的掙扎,緊緊的圈著她,理所當然的道︰「我想吻就吻嘍!誰說吵過架就不能吻了?我說君兒,我剛剛問的話,你听到了沒有?」說著,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清新的味道。

「沒听到啦!柳煙飛……讓我起來……」白君佩嬌羞的閃躲著他的唇。

「不要!誰讓你老要我去娶蝶雙妹妹,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吵架,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他賊賊的笑了起來,忽然張口在她雪白的頸項輕咬了一口。

「呀!」一陣麻癢的感覺,驚得她輕叫一聲,緊閉雙目喘息嗔斥道,「你是吸血鬼嗎?怎麼吸人家的脖子?」

「吸血鬼?那又是什麼東西?」柳煙飛愕然的從她肩上抬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一臉酡紅的白君佩,怎麼她老說些他听不懂的東西?

「吸血鬼就是……就是喜歡咬人脖子的鬼!」白君佩紅著臉,忸怩的解釋。

「哦!」柳煙飛重新埋首于她頸項,壞壞的吹了口氣笑道,「那我寧願當個吸血鬼,專吸君兒美味的血。」說著,他惡作劇的伸出舌頭舌忝了她脖子一下。

「你……」白君佩渾身輕輕一顫,意亂神迷的道,「你不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反正我已經把你定下了,你早晚是我的人,我不過是先取點甜頭嘗嘗罷了?」他咬著她的耳垂喃喃低語,氣息又開始濁重了起來,他不禁大是驚異,沒想到對君兒,他是如此的毫無自制力!

「你……你胡說什麼?」白君佩只覺身體陣陣發熱、發軟。

「君兒,你好好的听我說!」不敢再繼續與她親熱,柳煙飛捧著白君佩的臉和他對視,他滿臉正經又認真的剖白自己的心意,「在林子里遇見你時,雖說不是一見鐘情實在是,你那時的樣子,要我一見鐘情也滿難的……嘿!听我說!」柳煙飛笑著接住她揍過來的小手,深情的凝望她,「但是,在你換過新衣裳。含羞帶怯的出來時,不住被你那獨特的美所吸引,當時,你悄然立在我的跟前,眼底有著藏不住的驚怯與不安,那時我就決定,總有一天,我會掃除你所有的恐懼。

「在往後的相處里,我更是一日一日深陷在你天真不做作的笑容里,所以,我才會將我隨身的白玉雲龍帶環送給你,連身為一個武林中人最重要的貼身兵器也給了你,玉佩和玉蕭都是我的代表信物,有了這兩樣信物,一般的江湖大小是不敢踫你的,這樣以後你跟我行走江湖會比較安全,另外……」

頓了頓,柳煙飛拿起掛在白君佩胸前的「玉玲瓏」,含情笑道,「這塊‘玉玲瓏’,是我將來準備娶媳婦時送給我新娘子的信物,現在,它在你的身上,你說,你是不是已經被我定下來了?」憐惜的拭去她的淚珠,柳煙飛深情款款的凝視她。

白君佩怔怔的听著他深情感性的告白,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你……你現在是在告我,你喜歡的人是我?打算娶的人也是我?」

「沒錯,就是你啦!」柳煙飛忍著笑回答,他真是愛煞她那又驚又喜又不信的嬌俏模樣,忍不住直搖頭,「也就只有你這傻瓜看不出我的心意,若非愛你,我怎麼可能對你如此親密,動不動就對你吻來吻去的?雖說我是江湖兒女,向來不拘小節,但我還沒大膽到會對一個女子動手動腳的。」說著,他又吻住她微張的小嘴。「外國人也都是這樣的呀!誰知道你另有含意!」結束醉人的長吻後,埋在懷里的白君佩不服的嘀咕,不過,因有點自認理虧,所以聲音非常微弱。

「外國人?」听得一清二楚的柳煙飛只覺一股醋意往上冒。「這個外國人是誰?他居然敢對我的君兒做只有我能做的事,我非宰了他不可。」他很恨的發誓。

「呃。」白君佩听得又好笑又氣,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只好隨便找一個人代替,「這個外國人是我爹爹,你想宰他嗎?」

「呃……」煙飛訕訕一笑,瞧著她頑皮的笑容,他好氣又好笑的捏了捏她小巧的俏鼻。

白君佩愛嬌的皺皺鼻子,不太放心的求證道︰「你確定你真的是喜歡我,而不是只因為一時的好玩而已?」

「君兒,我絕對是認真的。」柳煙飛嘆笑,他表現得還不夠積極嗎?那他可是很樂意以行動采表示。

捧住她的臉,柳煙飛正想再次狠狠的吻她時,白君佩一手捂住他的嘴,「等……等等!你真的確定?我知道對你對你們來說,我有些不一樣,有些特別,也許,你只是覺得我很新鮮,對我感到有趣,所以,誤把對我的這種感覺當成是喜歡……」她有點郝然的望著他,提心吊膽的剖析情況給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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