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夢月沒有遮掩她的,自從上一次在游泳池被他之後,她便深深為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著迷,這一次她想更大膽地體驗那種飄飄然的感覺。
艾瑞克為她的表現感到贊賞。
他緩緩低下頭,恣情地將她的蓓蕾含入口中,再次發揮他迷人的魔力。
「歐書杰跟你說了什麼?」他用牙齒輕輕咬住她的,緩緩問道。
譚夢月忍著欲潮的沖擊,咬住嘴唇不許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
「告訴我。」他稍微加重力道。
譚夢月感覺到自己的蓓蕾在他激情的啃咬下興奮地綻放,這種感覺好特別;有點痛又有點舒服,讓人感到十分陶醉。
「快說。」他的舌頭移到她的肚臍,兜弄著她的小洞洞。
天啊!她快不行了,如果再不滿足他的好奇心,她可能會死在他的調情里。
「書杰說……」她的話語混合著申吟,顯得有點口齒不清。
「說什麼?」
「他叫我要了解你……的過去……」她的理智在感官的沖擊下輸給了。
艾瑞克一听,忽然停止動作,「我的過去?」
「他也沒有說得很明白,我想大概是指你的戀愛史吧!」
「歐書杰說得沒錯,我確實交過許多女朋友。」他不想騙她。
「為何到最後你會沒有女朋友?」艾瑞克的坦誠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厭倦了,她們都不適合我。」他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解釋。
「你對我的感情也會如此嗎?」她不安地問。
「你和她們不同,你是特別的。」
「特別?」她不知道自己哪里特別。
「你的長相和……」他沒有說完。
譚夢月以為他要贊美她的長相和身材很好,所以並沒有去注意他的下文。
「我不信。」如果事情真的這麼簡單,歐書杰干嘛要雞婆地提醒她。
「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他在乎地問。
「除非……」她語帶保留地說。
「除非什麼?」他心急地追問。
「除非你娶我,我就相信你對我是認真的。」她突然靈機一動,決定跟他開個玩笑整整他。
「好,我答應你。」他二話不說,直爽地應允。
譚夢月從桌子上彈跳起來,「你……你答應了?」
「是的,你都敢嫁給我了,我為什麼不敢娶你?」他好笑地問。
「這……這可是終身大事,你不需要考慮一下嗎?」譚夢月舌頭打結,沒想到自己會弄巧成拙。「我不需要考慮,我早就知道你會嫁給我,而我會得到你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
你會嫁給我,而我會得到你……艾瑞克的話讓譚夢月感到一陣五雷轟頂,震碎了她的心肺,也震亂了她的思緒。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泛白?」他捧著她的臉關心地問。
「什麼?」她起身整理衣服,手卻發抖得很厲害。
「你要去哪里?」他攔住她。
「放開我。」她強忍住內心的暗潮洶涌。
「你到底是怎麼了?」他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化妝室。」她推開他,步伐不穩地走出去。
艾瑞克信以為真,沒有再為難她。
第五章
艾瑞克在辦公室等了很久,一想到譚夢月剛剛的神情,就不禁打起寒顫,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她的情緒一下子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當他放心不下正想出去找人時,突然接到守衛人員打來的電話,才得知她已經沖出了公司大門。
艾瑞克立刻開車追出去沿路尋找,當他找到譚夢月時,只見她搖搖欲墜地行走在滂沱的大雨之中。
譚夢月一路狂奔著,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何時開始下起了雨,全身濕淋淋的她已分不清楚臉上流著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視線愈來愈模糊,頭也開始疼痛起來……最後她失去了知覺。
「夢月!夢月!」艾瑞克沖出車子,膽戰心驚地接住她緩緩墜落的身體。
譚夢月雖然已安全地躺在床上,但持續攀升的體溫,卻讓艾瑞克憂心忡忡坐立不安。
「少爺,這是家庭醫生剛剛開過來的藥。」茱麗拿著藥水走進來。
「給我,讓我來喂。」他取餅藥水。
「少爺,你累了一整夜,這藥讓我來喂好了,你先去休息吧!」茱麗望著艾瑞克泛著紅絲的眼楮,心疼地說。
「不,我要親自喂夢月吃藥。」他將藥倒到湯匙送進她嘴里。
可是神智不清的譚夢月卻將難飲的藥水給吐了出來,根本不肯吞咽。
「少爺,譚小姐把藥水都吐出來了,怎麼辦?」茱麗眼看藥水一口也沒喂進去,不禁著急起來。
艾瑞克不氣餒,索性將苦澀的藥水含在嘴里,把藥一點一滴地喃進她的口里。
看到此番情景,茱麗擔憂地說︰「少爺,你這樣喂藥會被傳染的。」
她記得四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差點拖垮了少爺的健康,那時他不但消瘦得不成人形,而且還時常生病。雖然經過中西醫雙管齊下的調養,現在已經恢復了,但她仍然不放心。
「你放心好了,我的身體現在強壯得像頭牛,不會有事的。」他在喂完最後一口藥後,不在乎地說。
「即使是一頭強壯的牛也是需要休息的,這里就交給我吧!我保證會替你好好照顧譚小姐的。」「不,今晚我一定要留在這里。」
「為什麼你一定要留在這里?」她望著他的一臉倦容,不知道他到底在固執什麼。
「夢月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所以我要留下來陪她。」
「你害的?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吃驚地問,難道是少爺一時沖動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在前一刻兩人還情意綿綿的,誰知在下一刻就全變了樣。
「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你明天不去上班了?」
「明天我會去上班,到時再麻煩你過來照顧夢月。」他理智地說。
「也好,我明天再過來。」她知道少爺的個性,他一旦決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雖然心疼他的一夜未眠,但她也只能無奈地走出去。
當譚夢月張開眼楮想起身時,卻發覺自己的四肢好像剛跑完五千公尺般地酸痛。
「譚小姐,你總算醒了,真是太好了。」茱麗高興地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感謝主的保佑。
「我……我怎麼了嗎?」听她的口氣,好像自己睡了很久似的。
「你不記得了?你昨天淋了雨,昏倒在路上,是少爺把你抱回來的。」
「是這樣嗎?」她試著回想,但劇烈的疼痛讓她退縮。
「你別擔心,家庭醫生已經為你診療過,你只是受了風寒,休息個兩天就不礙事了。」茱麗安慰道。
「謝謝你,茱麗,給你添麻煩了。」譚夢月不好意思地說。
「不,你該感謝的人是少爺而不是我。」她搖搖頭表示不敢領情。
「艾瑞克?」
「是的,昨晚少爺照顧了你一整夜,你又吐又發高燒,真把我們嚇壞了。」
譚夢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難怪在恍恍惚惚之中總有他的溫柔相待,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的感覺。
可是她為什麼會突然跑出去淋雨,又為什麼會暈倒在路上?她愈想就愈清醒,心也就愈痛。她想起來了,這一次她幾乎能肯定這些巧合不再是她的錯覺。
「茱麗,艾瑞克還有其他的兄弟嗎?」譚夢月忽然問出口。
「少爺是獨子,當然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譚小姐,你問這個干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譚夢月心中的疑雲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