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邊掉眼淚,一邊幫他包扎傷口。
「靠過來。」
他竟能無視手上的傷,面不改色地盯著她。
這一次,她不再拒絕,乖巧地靠過去。
他將她摟進懷里一起躺在床上,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吧!他暫時不再強迫她做任何事,只想好好地抱著她的軟玉溫香休息一下。
第二天,晨曦從窗欞中偷偷流瀉而進,將屋內照得一室晶亮。
歐曼菲爾從軟玉溫香中蘇醒過來,一張開眼就看到涵兒在裂開的衣服下露出一大片秀色的春光。
他輕輕撥開她的衣服,讓胸部完全于前,飽滿堅挺的隨著輕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紅潤的如櫻桃般惹人想品嘗一口。
真美,他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胴體,他貪婪地再將她的衣服褪至腰際,粗獷的大手輕輕撫上她柔軟的胸脯,在盈握之下才發覺她的竟然剛好充滿他的手掌,使他更加疼惜地來回搓揉。
涵兒從沒睡過如此柔軟的床鋪,她在睡夢中舒服地翻轉身體,嫵媚的睡姿勾劃出窈窕的曲線,讓兩朵蓓蕾朝向陽光綻放著嬌艷。
歐曼菲爾被如此惹火的畫面誘得蠢蠢欲動。他開始不再安于現狀,他想欣賞她的全部,包括最隱密的,于是他純熟且輕巧地褪盡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丙然如他所想像的,她的是他所踫過最美好的。他為她有如此姣好的胴體感到贊嘆不已;更為自己能擁有完全的她而感到十分欣然。
他知道自己已被愛情的魔咒迷惑心智,如今他的眼中只容得下眼前這位令他深深折服的美人了。
他一翻身跨坐上去,用他雄偉的軀體覆蓋住她的嬌柔,接著以蜻蜓點水般的細吻烙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直至涵兒欲火難耐地嬌喘出聲。
涵兒做了一個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夢,她的每一根寒毛因輕柔的撫觸而興奮地豎立起來,她用激情的申吟聲來回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歐曼菲爾……」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睡夢中叫出這個名字。
「叫我菲爾。」
「菲……爾,菲爾……」她欲罷不能地叫著。
「是的,你只能叫著我的名字。」
「菲爾,我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她就是想要。
她的嬌吟讓歐曼菲爾听得為之心醉,他從沒听過這麼悅耳的聲音。對她,他有說不出的驚喜和喜愛,雖舍不得中斷她的叫聲,但又渴望吻上那兩片不斷上下翕張的櫻唇,所以他只好暫時委屈自己的耳朵,先滿足口欲。
在四片火熱的唇交纏之後,他才發覺她根本不懂接吻,這個發現不但沒有讓他感到惱怒,反而是有點竊喜,他很高興那張櫻桃小嘴從未被別人侵佔過。
「把嘴巴張開。」他誘哄著她。
在迷糊中的涵兒真的張開了嘴。
他的舌像一條滑溜的蛇,馬上竄進她的口內四處游走,時而逗弄她的鳳舌,時而推擠她的貝齒,讓她禁不起挑逗而發出口齒不清的囈語。
歐曼菲爾的欲火已被燃到最高點,他起身調整姿勢準備將脹挺的男性象征插進她已濕濡的時,不解風情的杰斯打斷了接下來的好事。
「什麼事?」歐曼菲爾鐵青著臉打開門。
「辛西亞公主請歐曼國王到大廳去。」杰斯不是不知道此時來打擾國王無非是在跟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但是公主驕縱的命令實在令人難以違抗,所以他只好冒著生命危險,硬著頭皮前來稟報。
「辛西亞?她有什麼事?」此時此刻,一大清早,他實在不想離開涵兒溫暖的嬌軀。
「對不起,辛西亞公主沒有交代。」身為下人,沒有權利過問主人的事。
歐曼菲爾回頭望了睡美人一眼,舍不得地關上房門離開。
歐曼菲爾一到大廳,辛西亞馬上黏到他身上,嬌聲地質問︰「菲爾,听說昨天你帶了一個平民女子進宮來,是真的嗎?」
「嗯。」他推開她的身體,坐上長椅。
「你把她送到春宵宮去了?」辛西亞醋意十足地問,她當然明白,被送到春宵宮的女子是要干什麼的。
一如往常,只要讓她知道歐曼菲爾有召見宮女到春宵宮去,她就會徹夜難眠,並且在隔天一大早就會急著找他出來,其目的是不想讓他在女人懷里待太久,她受不了他和任何女子有親密的關系。正因如此,凡是和國王有肌膚之親的女孩,其下場都以悲劇收場。
但是,很無奈的,正值青壯年的男人怎麼會沒有生理上的需求呢?更何況他是一國之君,只要是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辛西亞沮喪地想,為何王弟就是不要她呢?他寧可召用宮女也不肯接受她。
「你怎麼可以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進宮呢?如果她是敵國派來的奸細,那你不就有危險了。」
「涵兒不是敵國奸細,她是我們的埃及子民,她不會傷害本王的。」
「那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她眼尖地瞄向他的手臂,雖然傷口並無大礙,但她仍看得出來那是一道極深的齒痕。
「是我狩獵時不小心被野狗咬到的。」
「而且還是一條母狗是不是?」她冷嘲。
歐曼菲爾不想告訴她實情,因為他早有耳聞她是如何處置那些和他有一夜的宮女們,所謂毒蠍美人,非她莫屬。
他對辛西亞過分的行為不是不生氣,而是不想為了微不足道的宮女破壞姐弟的感情,畢竟她是埃及唯一的公主,也是先王先後的掌上明珠,他總要包容她一點。
「這就是你一大早把我叫來的原因嗎?」他質疑地問道。
辛西亞為之氣結地想,他竟然不顧自己一國之尊的龍體,隨便找一個平民女孩進宮來交歡,真是有辱王室尊嚴。但她又不想惹他生氣,于是暫時按下醋意,言歸正題。
「當然不是,我找你來是想談論你的終身大事,身為王姐的我,不能再任由你放蕩下去而坐視不管。」她擺出架式規勸他。
一談到婚事,歐曼菲爾不悅地站起身準備離去。
辛西亞拉住他的手臂說︰「你為何老是躲避著我?你是埃及王,而我是埃及唯一能和你匹配的公主,請你不要再漠視我們的終身大事,你和我都有責任為王室傳下子嗣。」
她說得沒錯,他唯一的新娘應該是辛西亞才對,但為何他就是無法愛她,甚至不想去踫她呢?
「為什麼你遲遲不肯娶我?難道是我不夠漂亮?」她不想再讓他逃避問題,她一定要他下定決心面對彼此的婚事。
「不,誰都知道你是全埃及最漂亮的公主,只是現在國勢不穩定,我沒有心情談論婚事。」他再次以國家大事為借口,逃避棘手的婚事。
「現在國泰民安,我看不出有什麼不穩,我想那只是你的推托之辭罷了。」她又不是三歲小孩,才沒那麼好騙。
「你是女人家,你懂什麼?」他煩躁地斥責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有心情帶回那個女孩?」她不甘心地問。
「她只是我發泄的工具,有何不妥?」他不是故意要看輕涵兒,只是想堵住王姐的咄咄逼人。
「這麼說你並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女孩了?」她試探地問。
「涵兒現在是我的人,在我還沒有厭煩之前,你最好別去找她麻煩。」他慎重地警告她。
「怎麼?你擔心我會欺負那個低賤的女孩?」他的袒護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涵兒不低賤,她是本王的女人,我不準你如此說她。」他對她的口不擇言相當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