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著看著,目光卻漸漸移不開他形狀優美、豐潤誘人的唇……
「唔……」覺得有些干渴的舌忝舌忝唇,一心覬覦著他唇瓣的丁澄君,絲毫沒注意到原雅夫黑炮的眸光因她這無心的舉動漸轉幽深。
「我、我決定了,我要……我要親你。」開心的大聲宣布,她話一說完就大膽的捧住他的臉,將自己軟女敕女敕的粉唇湊上去。
「啦、啦啦!」
一下、兩下、三下……
當她從他唇上偷得三個吻,像只饜足的貓兒般退回身時,被她偷襲的原雅夫,卻像尊雕像似的,僵直身子動也不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半垂著眼眸,嗓音痔庭的開口,這話雖是對著她說,卻又像是在說給自己听。
「我當然知道。」看著他不住上下滾動的喉結,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似的,她覺得有趣的笑了。
「等我夢醒了以後,你就會不見了,我得要好好把握時間!」她喃喃道。
聞言,原雅夫一征。
可他的遲疑沒能維持多久,就被丁澄君接下來的舉動打亂心神。
像只饞嘴的貓兒般傾身向前,她探出軟軟的舌,舌忝弄他敏感的喉結與頸項,頓時引起原雅夫體內澎湃的躁動;
他克制不住的低吼出聲。猛地一個反撲,將頑皮過頭的貓兒牢牢壓在身下。
「啊啊……不、不行,你犯規……」不滿的在他身下動來扭去,她一心只想奪回主導權,卻不知這樣的擺動,無疑是助長了他的欲火。
「該死……」這個誘人犯罪的笨女人!
癌下頭,他吻住她喃喃的抗議,靈動的舌在她柔女敕口中狂放的肆虐,攫取每一分屬于她的甜蜜。
「唔……嗯嗯……」緊緊揪著他的襯衫,她閉上雙眸,感受這不同于以往的侵略性深吻。
順著她女敕軟的唇瓣、小巧的下巴,他的吻一路下滑,輕觸過她雪白的頸項,再延燒至女性性感優美的鎖骨……
「啊、啊……原、原雅夫……」她在他身下不安的蠕動。
「叫我雅夫,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溫柔舌忝弄著她圓潤的肩頭,他輕聲誘哄道。
「嗯,唔嗯……雅、雅夫,你在……做什麼?」昏沉間,她無力的推拒著,失神低喊,眼底泛起無措的淚霧,只覺得被他親吻過的地方好像著了火,感覺好熱,幾乎要燙著了她。
重重喘著氣抬起頭,見到她一臉單純無助的神情,他堅難的收斂起放縱的心神,硬逼自己離開她香軟誘人的身子。
「呃……雅夫?」失去了難以言喻的重力與熱度,她有些茫然的眨眨猶帶著水氣的雙眼。
「睡吧!」他伸手覆住她的雙眸,她那種不自覺流露出的小小性感,是最容易誘人犯罪的。
「那你會陪著我嗎?」輕輕拉開他的手腕,她期盼的問。
「我能說不嗎?」無奈的笑笑,他動手拉過被子勉強蓋住兩人。
「這是我的夢,我要你留下來陪我,呵……」揉了揉酸困的眼楮,她一邊喃喃低念著,一邊打了個呵欠。
「安心睡吧,我會守著你的。」輕撫著她的發絲,原雅夫淡淡垂下的眸中有著隱忍的。
「嗯。」緊摟著健壯的手臂,她滿足的輕嘆了聲,在他溫柔至極的安撫下漸漸沉入夢鄉。
反觀原雅夫——
「唉!」看著身旁毫無防備睡得香甜的可人兒,他不禁郁悶的低嘆口氣。
瞄了眼牆上的鐘,指針正指著午夜十二點,離隔天上班足足還有九個鐘頭的時間,壓內野火燎原般的激望,他知道,今晚,自己注定要一夜無眠了。
第六章
鈴鈴鈴……鈴鈴鈴……鈴……
刺耳的鬧鈴聲響起,劃破了滿室安寧。
「唔……夠、夠了,吵死了。」
啪!
睡意濃厚的在床上蠕動掙扎,丁澄君緊閉著眼玉手一揮,準確擊中噪音來源,還她一個平靜的早晨。
「這樣安靜多了,呼……」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她路了蹈柔軟溫暖的棉被,打算再繼續沉沉睡去。
「唔嗯……」
突然,身不傳來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曖昧申吟。
咦?這是什麼聲音?
睡意蒙朧間,丁澄君蹙著眉困惑的思考,一雙手無意識的揉撫著身下溫暖又有彈性的床墊,下一刻她赫然睜開眼。
溫暖又有彈性的床墊?她的床什麼時候多了這東西?
「這、這是什麼?」瞪著一具寬厚的男性胸膛,她的睡意頓時消失無蹤。
「咳,很顯然的,這是我的襯衫……」
男性淡淡的回應聲傳來,丁澄君遲疑的抬首。
視線順著緊揪著的襯衫緩緩上移,臉紅心跳的滑過了男性半敞領口下的深黝與結實肌膚,直停留在一張帶著微微笑意的性感俊顏上。
「啊!你、你……」瞪大了美眸,她不可置信的盯著不該出現在此的原雅夫,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小澄,請你先放開我,從我身上起來好嗎?我上班快遲到了。」雖仍是一派優雅的笑著,但眼底掩藏不住的火苗和微微沙啞的嗓音,泄漏出他隱忍一夜的。
「呀!你、你怎麼會在這?!」經他的提醒,丁澄君猛地自他身上跳起,扯著棉被緊緊包裹住自己,縮在床角瞪著他。
呼,好險,全身衣物都還在,應該沒發生什麼……咦?
「這這這……我的衣服!」她驚聲尖叫。
什麼時候換成睡衣的?而且、而且……
天啊!她居然沒穿內衣!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俏臉燒成紅番茄,她低頭看看自己裹在棉被下的卡通睡衣,再望向一臉沉默的原雅夫。
「為什麼會這樣?」她慌張失措的問。
「你都不記得了?」他問得懸疑,教她听了心驚膽戰。
「呃!我、我們……有發生什麼事嗎?你又怎麼會在我家?」她縮在棉被里怯生生的問。
「既然你都問起了,我也不好再隱瞞,昨晚我們……」緩緩傾身向前,他刻意靠近窩在床角的她。
「你、你、你,說話就說話,用不著離這麼近吧?」
瞪著他臉上神秘的笑容,和微微敞開春光外泄的領口,小麥色的肌膚加上結實誘人的線條,讓丁澄君紅透了雙頰,一早起來就受到這麼大的感觀刺激,對身體健康似乎不太好。
「你、你說,昨晚我們……究竟怎麼了?」
她努力的回想再回想,可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昨日的記憶似乎在和那仗勢欺人的葉姓小開喝了幾杯酒之後,就一片空白了。
「咳嗯……」看著她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原雅夫原本想逗弄她的心情不知怎麼的頓時削減,「其實也沒什麼,昨晚你醉得厲害,我開車送你回來,照顧了一夜,就這樣。至于睡衣,那是你自己換上的,你都不記得了?」
看她一臉茫然,完全記不得昨夜主動偷襲、挑逗他的無辜模樣,他心中雖小有不悅,卻仍避開她當著他的面大方換睡衣的事。
他想,依她的個性來看,若讓她知道自己昨夜大膽的演出,鐵定會在下一秒立刻殺人滅口。
「真的就只有這樣?」丁澄心不放心的確認。
「不然你以為還會怎樣?」再次逼進她,他勾起唇角壞壞的說︰「基本上,面對一個醉鬼,我可是完全提不起興致。」
「喂,你也用不著這樣說吧!」她覺得女性自尊受到了污辱。
「尤其昨晚你簡直醉糊涂了,一下吵著還要喝個夠、一下嚷嚷著要去大街上跳舞,要不是我看住你,誰曉得你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荒唐事。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酒品實在是有夠糟,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準給我沾半滴酒,懂嗎?」未了,他眯起眼訓道,想起昨夜她喝了酒胡亂勾引人的舉動,難得動了氣。